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章 拉撒路
    阿不思鄧布利多曾經說過,我們成爲什麼樣的人是我們自己的選擇,這比我們所具有的能力更重要。

    



    其實伏地魔已經擁有很多東西了,就算他選擇黑魔法,只要在正確的時間,用正確的方式使用,看在他長得那麼俊美的份上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可是他偏偏選擇了偏激和仇恨,不是所有有錢人都是他爸爸那樣的人,詹姆雖然很自大,但是爲了莉莉他願意接觸佩妮和費農。

    



    即便最後的結局非常糟糕,兩人下定決心老死不往來,但他們至少試過了,這總比伏地魔小子第一次拜訪祖父家就直接殺了祖父全家,再栽贓嫁禍給舅舅要好得多。

    



    伏地魔仇恨他的父親,甚至不打算繼承裏德爾這個姓氏,艾瑞斯和西弗勒斯也是這樣,父親不在意自己的兒子,爲什麼他們還要繼承父親們的姓氏。

    



    哈利則很愛他的爸爸,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詹姆波特,他總是希望能從父輩們的口中知道關於他父親的一切,這或許是哈利與伏地魔、西弗勒斯最大的不同之處了。

    



    湯姆真的很像蘇格拉底說的那個富神和愛神生下的厄洛斯,一方面想得到什麼就得到什麼,不論是財富還是女人,另外一方面,他又像他母親一樣,又把這些東西丟了得到了又丟掉,一直都活在無盡的追求裏。

    



    剛纔傳來劇痛的位置是她的小腹,很多女人每個月都會痛一次,但波莫娜卻從來沒有像剛纔那樣疼得差點暈過去。

    



    她對中醫涉獵不多,但是中醫中記載在經期最好不要喫冰冷的食物,在這一方面她一直很小心,再想喫冰淇淋也要等了那幾天過了之後。

    



    如果說伏地魔那天晚上給哈利留下的是額頭的傷疤,那麼他給她留下的就是小腹的傷痛。

    



    剛纔她很疼,彷彿她素未謀面的孩子狠狠踹了她一腳,伏地魔小子就是這麼可惡。

    



    屍骨再現Morsmordre聽起來就像是母親殺手,伏地魔就是這麼一個仇父殺母的孩子,這和哈利被迫失去父母的情況很不一樣。

    



    用魔法去獲得一個男人的心也是濫用魔法的一種,波莫娜不是很理解老湯姆是個怎樣的人,聽說他之前有一個情人,很難說老湯姆對她有幾分真情。

    



    她也不是很理解梅洛普,總之那一家人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如果有可能她也不想和那家人扯上關係,但是,“伏地魔小子”是爲了尋仇找到西弗勒斯的。

    



    他就是那麼偏執的一個人,他認定了哈利是那個要打敗黑魔王的人就要殺了哈利全家,連莉莉都不放過。

    



    這就是爲什麼波莫娜在休息室裏逮到熬迷情劑的傻姑娘時那麼生氣的原因。

    



    有的選擇會影響一個人的一生,憑着一時衝動做的草率決定會造成可怕的後果,後悔是沒用的,想用時間轉換器回到過去彌補也不行,也許會造成更糟糕的後果,所以保持清醒的頭腦無比重要。

    



    瞧瞧伏地魔剛纔說了什麼,他又想成神了,好像之前的教訓完全不夠似的!

    



    “別喝!”

    



    就在波莫娜打算喝桌上放着的熱巧克力時,從觀景車廂回來的菲利普連忙喊道。

    



    “我在裏面加了睡眠水。”

    



    菲利普向困惑的波莫娜解釋“你現在需要睡眠嗎?”

    



    “不,謝謝。”波莫娜把巧克力又放回去了。

    



    迷情劑和睡眠水在對角巷都有賣的,格林德沃說,魔法天賦,只在少數人中綻放,但即便啞炮不會使用魔法,有錢一樣能弄到有神奇功效的魔藥。

    



    她恨這對老Gay。

    



    “你看起來很心煩,想聊聊嗎?”菲利普問。

    



    “不,我不想聊。”波莫娜從廚櫃裏找到了白蘭地“頓頓頓”得倒了一大杯。

    



    在正確的選擇和容易的選擇中選,絕大多數人都會選容易的選擇,有捷徑可以走當然要走捷徑,黑魔法就是那條快速增長實力的捷徑。

    



    斯萊特林很喜歡別人畏懼、敬畏自己,又偏偏黑魔法要調用負面情緒,那個學院的人很容易把自己的人生搞砸。

    



    上一次她需要面對灰色中年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從少年走向成年的德拉科馬爾福,這次她還要對付一個老年不想死的伏地魔,誰都不能阻止她喝酒!

    



    “你覺得他們會讓我們停站嗎?”菲利普拿了另一個杯子出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

    



    “當然!”波莫娜毫不猶豫地說。

    



    “我看過一部老電影,有兩個國際恐怖分子闖進了日內瓦的國際衛生組織總部,想盜取病毒實行恐怖襲擊,在追捕過程中,他們不小心將實驗室內的玻璃瓶打破,瓶內含有病毒的液體濺到兩人身上,兩人都被致命病毒所感染,一人當場被擒,不久腐爛而死;另一人逃竄到一列開往斯德哥爾摩的列車上,這種病毒傳播速度非常快,而且具有高死亡率,不久整列火車上許多乘客都被傳染。爲了控制局面,列車所有乘客不許下車、不許列車在任何車站停留,將所有車窗封閉,爲了掩飾和消滅病毒,最後國際警局意圖將列車引向危橋的卡桑德拉大橋給毀掉。”

    



    “那是電影,這裏是瑞士,他們會人道主義援助的。”波莫娜毫不猶豫地說“更何況他們中的是惡咒,不是傳染病。”

    



    “你丈夫是勇敢的人,我聽說他在幫助那些人。”菲利普舉起酒杯,像是向某人敬酒,然後一口將白蘭地喝乾了。

    



    “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醫生。”波莫娜很快鎮定下來,還有人的處境比她更危險,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去清醒的頭腦。

    



    “你們是什麼職業,醫生?”

    



    “不,我們從事的是和魔藥有關的工作,懂一點醫理。”

    



    “你在煮什麼?”他盯着着她的坩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