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十七章 溫柔的祈禱頌
    中國曾經發行過一種名爲“袁大頭”的銀幣,用嘴一吹,它就發出悅耳的聲音,這就是猶太商人所說的“金錢的歌聲”。

    



    “Yuan”這個詞換一個讀法,可以是“元”,也可以是“冤”,“冤大頭”好像和女巫一樣都不是個好詞。

    



    第四次十字軍東征就是標準的奸商糊弄“冤大頭”,指着他們當槍使,搶劫君士坦丁堡。

    



    在聖馬可教堂的外牆上有四匹青銅馬,那是從君士坦丁堡取來的戰利品。

    



    勃蘭登堡門門頂中央最高處是一尊銅製勝利女神鵰塑,在希臘神話中她是尼刻,羅馬神話中的維多利亞。

    



    女神張開身後的翅膀,駕着一輛四馬兩輪戰車面向東側的柏林城內,右手手持帶有橡樹花環的權杖,花環內有一枚鐵十字勳章,花環上站着一隻展翅的鷹鷲,鷹鷲戴着普魯士的皇冠。

    



    羅浮宮也有勝利女神像,但那是石頭的,依舊是羅浮宮的鎮館之寶之一。

    



    除了蒙娜麗莎之外,勝利女神和米羅的維納斯都是殘缺的,但是這種殘缺和昭陵六駿殘缺的方式不一樣,盧齊齋爲了“袁大頭”當了一次“冤大頭”,就跟俄國人賣了阿拉斯加一樣,現在想買回去,美國人根本不會賣了。

    



    每次君士坦丁堡的使節在“歐洲客廳”看到聖馬可教堂上的銅馬他該多氣啊。

    



    不只是威尼斯,還有意大利其他被搶劫的城市,羅浮宮裏面多少珍寶都是意大利的。每次看到其他歐盟成員國炫耀“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風格”,那種窩火和君士坦丁堡使節看到聖馬可廣場的銅馬的心情是一樣的。

    



    意大利是歐盟成員國,但是他們和其他國家不和,這個伸向地中海腹部的“靴子”首當其衝就要面對中東來的難民。

    



    難民問題歐盟北約就跟踢足球一樣踢來踢去,希臘、馬耳他、塞浦路斯成了“地中海難民”的重災區,意大利國內負擔沉重,但歐盟各國見死不救,陸地上設卡,把從意大利通過阿爾卑斯山公路前往法國的“地中海難民”踢回來,爲這事意大利和歐盟、和法國已經對撕過很久了,那輛歐洲專列從維也納繞圈進入意大利,而不是經過維羅納也是這個原因。

    



    “團結”的歐盟一點都不團結,現在的意大利孔特政府是“五星聯盟”和“北方聯盟”等幾個政黨組成的聯合政府,前者有反歐洲一體化傾向,後者連“意大利一體化”都不怎麼贊成,他們對美國和歐盟有好感纔怪。

    



    女人愛買房子是因爲覺得房地產保險、安全、穩定、可升值,這種女人就和《飄》裏的蘇一樣,她受不了在泰拉的生活,想要通過結婚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斯嘉麗則看準了亞特蘭大重建的商機,用弗蘭克1000美元,加上他放的債作爲本錢開木材加工廠。

    



    爲了節省開支她還和典獄長做交易,南北戰爭後奴隸制取消了,還是可以用犯人來幹活,以此完成了原始資本積累,將自己的“管道”修好了。

    



    商機就在眼前,重建威尼斯花的錢可比重建亞特蘭大花的錢多多了,要修復藝術品需要耐心和細緻,同時還需要精力和時間慢慢研究。

    



    有的時候愛神就和蘇格拉底說的一樣,容易被富神的美貌和財富吸引。

    



    當波莫娜來到聖馬可廣場的時候,莫妮卡正在花神咖啡館旁喫可頌,她遠遠得看到了波莫娜和西弗勒斯,立刻朝着他們招手,她的身旁站着阿里桑德羅和“電腦呆子”詹盧卡,這兩個人都散發着“失敗者”的氣息,和熱辣活潑的黑髮美女莫妮卡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怎麼還穿着狂歡節的服裝?”詹盧卡看到西弗勒斯身上穿着的斗篷和麪具,剛一見面就立刻說。

    



    他穿着一件花花綠綠的套頭T恤,外罩着一件皮夾克,下身牛仔褲加帆布鞋,看起來……非常“麻瓜”。

    



    莫妮卡也穿得很休閒,只有阿里桑德羅和西弗勒斯一樣穿着狂歡節的服裝,總而言之,這氣氛除了詭異無法用筆墨形容。

    



    波莫娜試圖尋找聖馬可廣場的鴿子,也許她可以藉着餵食的機會離這些人遠點,可惜鴿子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倒是廣場上的水和密室事件發生時的走廊上一樣多。

    



    “今天的計劃是什麼?”西弗勒斯微笑着說“還在市區裏逛麼?”

    



    “我們去亞得里亞海。”莫妮卡說“考古隊的人說要去打撈沉船。”

    



    “那艘船?”波莫娜問。

    



    “沒錯,那艘船。”莫妮卡冷臉說“你們去麼?”

    



    “你們說的事我要和俱樂部的人商量一下,調查聖殿騎士好像要碰觸很多禁忌,昨天我翻閱了梵蒂岡的線上圖書館……”

    



    “你找到東西了?”波莫娜着急得問。

    



    “都是拉丁文。”詹盧卡無奈地聳肩“我不認識拉丁文。”

    



    “你是考古俱樂部的怎麼不懂拉丁文?”波莫娜反問。

    



    “那不是我的專長。”詹盧卡說“你會希臘文嗎?”

    



    “只會一點。”波莫娜謹慎地說。

    



    “哦,那可真湊巧,我一點不會,我們扯平了。”詹盧卡猥瑣地說道。

    



    “這哪叫扯平!”

    



    “去嗎?”莫妮卡問西弗勒斯。

    



    “爲什麼不呢?”西弗勒斯說“正巧我想看看亞得里亞海有沒有人魚。”

    



    詹盧卡冷笑出聲“你還相信這個?”

    



    “我們可以拭目以待。”西弗勒斯很平靜得說“準備足夠的水和食物,以防萬一。”

    



    “Aye,船長!”波莫娜跟水手一樣回答,那三個麻瓜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傻瓜。

    



    從聖馬可廣場以西開始蔓延,幾乎全部都是奢侈品商店,Prada、香奈兒什麼的,這些東西雖然是奢侈品,卻並非獨一無二的,而且大清早他們也沒開門,於是他們直奔里亞託橋旁邊的魚市。

    



    那裏現在是個景點,威尼斯當地人已經不在那裏買菜了,不過那裏的生活氣息很濃,更重要的是早起的話還是能買到很不錯的魚和海鮮,不少餐館都在這裏進貨。

    



    波莫娜那個很能裝的空間袋在採購時派上了大用場,那個不相信有魔法的詹盧卡還以爲她搞了什麼戲法,比如把口袋藏在裙子底下,再來就是買了很多水果,那種草莓和龍舌蘭混合的冰雞尾酒她很喜歡,她要西弗勒斯調給她喝。

    



    “威尼斯共和國剛成立的時候權利鬥爭很激烈,第九任總督奧布萊里奧·安特勒略被流放後又夥同境外勢力打算奪權,後來被砍掉了腦袋,放在這個集市上示衆。”就在波莫娜和莫妮卡在高興得買東西時,男孩子們卻在面色凝重地聊天,詹盧卡很嚴肅得看着西弗勒斯“我可不想自己的腦袋也擺在這兒,你是誰,外國人?”

    



    “他背後的勢力是誰?梵蒂岡還是君士坦丁堡?”

    



    “那和你是誰有什麼關係?”

    



    “這麼跟你說吧,皇帝用得着我,但教宗用不上我,除非我願意穿上修士的法袍,並且以上帝的名義行事,你明白了?”

    



    “你現在活在哪個世紀?”詹盧卡懷疑得問。

    



    “方濟格是個好人,他歌頌的是人與人之間兄弟一樣的情誼,和那些歌頌人們要服從統治者的意願,不要反抗,而要終身勞作的宗教作家不一樣,我很高興是他的教派領導全世界的信徒。”西弗勒斯誇張得說到“別再讓多明我重新掌權了,不然像我這樣的異端怕是沒有好下場。”

    



    “我們沒告訴他你們是巫師。”莫妮卡低聲說。

    



    “沒關係,我可以消除他的記憶。”波莫娜笑着說“這就是魔法,親愛的。”

    



    遠處,聖馬可鐘樓又開始準點報時了,那鐘聲響徹整個威尼斯。

    



    文藝復興之所以能取得成功還有“PaPa”的功勞。

    



    13世紀教會上層有多明我派、方濟格派和奧斯定隱修會,但是它在18世紀末在法國被取締了。

    



    那時正值法國大革命時期,聖安東尼是隱修派的創始者,現在它被供奉在安康聖母教堂的聖壇上。

    



    如果想要看到神性的光輝就要深挖人性的黑暗。

    



    詹盧卡會覺得害怕是正常的,聖殿騎士是個禁忌,在要錢和要命的選擇上理性的人都知道該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