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十八章 颶風營救
    在後天那部電影裏,有個超級書呆子,他算是男主角的朋友,那個人就和詹盧卡很像。

    



    除了考古俱樂部以外他還是奧林匹克數學競賽和帆船俱樂部的會員,實在看不出這個“書呆子”居然也會與“運動”有關。

    



    傲慢又古怪,除此以外他家還真的很有錢,他有一艘豪華風帆遊艇,衆所周知,法拉利是豪車,而意達馬遊艇公司是跟它一個集團的。

    



    佛羅倫薩畫派注重素描,達芬奇的《維特魯威人》的關注度並沒有像《蒙娜麗莎》和《最後晚餐》那麼高,畢竟那是鋼筆和墨水繪製的一副素描手稿,但黃金比例這個概念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它被應用到數學、物理、建築、美術,以及船舶、汽車設計之中。斐波那契的螺旋線就是按照黃金比例所繪的,詹盧卡的颶風號的船弦上就畫了一個斐波那契的螺旋線,據詹盧卡所稱,颶風的形狀就是符合黃金比例的。

    



    這個名字真的很不吉利,別人給船取名都是諸如兒子女兒的名字什麼的,他偏偏取颶風,就像他嫌船沉得不夠快似的。

    



    麻瓜的高中是個神奇的地方,孩子們不是根據家裏的條件來判斷階級,而是看他會不會運動、外貌以及別的稀奇古怪的標準來評價。

    



    詹盧卡是食物鏈最底層,莫妮卡則是受歡迎的女孩,很多威尼斯女孩高中畢業後就會離開,她則是因爲家境留下了,掙錢存學費去米蘭學服裝設計。

    



    威尼斯有很多世界級富豪,問題是他們很少和威尼斯當地人接觸,威尼斯沉了他們就換一個地方,比如摩洛哥,只要把那些真跡帶走就行了。

    



    若干年後唏噓一聲,那是個多麼美的地方,真是可惜,居然和亞特蘭蒂斯一樣沉了。他們是不會去拯救這個城市的。

    



    同一個碼頭的另一艘船上有很多超級模特,還有攝影師陪同,他們也是“遊客”,儘管他們揮金如土,爲威尼斯提供就業機會,並且過着豪奢的生活。

    



    曾經有一首詩是這麼寫的:

    



    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爲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爲我不是猶太人;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爲我不是工會成員;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爲我是新教教徒;

    



    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爲我說話了。

    



    這首詩歌之所以這麼寫和1936年的一個新聞報道有關。當時有個瑞士天主教徒的孩子,他祈禱希特勒早點死,於是德國報紙全部都報道天主教徒同情這種煽動行爲。

    



    樞機主教法爾哈伯在一次佈道的時候說:“一個國外的瘋子瘋癲發作了,難道就此就有理由懷疑整個德國天主教會嗎?你們都可以證實,所有的週末和節日,我們都在祝福元首,如我們在協議中承諾的一樣,但是現在,人們可以從街頭報紙的大標題上看到‘他們祈禱希特勒早死’,懷疑我們對國家的忠誠,我們感到很生氣,我們要做一個迴應,一個基督徒的迴應,天主教的信徒們,我們現在一起爲元首的健康祈禱,這就是我們的迴應。”

    



    很久之後,主教伽倫說:我們基督徒不會造反,我們將繼續服從神,出於我們對祖國和人民的愛,盡我們的職責。我們的士兵將戰鬥,爲德國犧牲,而不是爲了那些在神和人面前令德國蒙羞的人而死,反對我們中的那些敵人,他們折磨毆打我們,我們不能拿起武器來戰鬥,我們只有一樣武器,堅強、堅韌和忍耐。

    



    國內報紙那麼煽動是有目的的,《衝鋒報》總編尤利烏斯·施特萊歇爾在演說中指控猶太人意圖控制世界,以剝削非猶太人爲生。

    



    軸心國的戰爭機器運轉起來需要錢,第一個受害者是猶太人,第二個受害者就是天主教,因爲他們一直以來都很有錢。

    



    《衝鋒報》在魏瑪共和國時期曾多次遭到查禁。即便是**黨內部,《衝鋒報》也是惡名昭彰。不僅空軍元帥戈林禁止他的下屬閱讀《衝鋒報》,希特勒青年團內部也禁止團員閱讀《衝鋒報》。1933年**掌權以後,《衝鋒報》印刷量達到巔峯,讀者多爲年輕人和社會底層。柏林奧運期間礙於國際視線,短暫停刊。二戰以後,紙張供應緊張,加上猶太人陸續淡出德國社會視線,《衝鋒報》印刷量大減。德國戰敗後尤利烏斯·施特萊歇爾逃進“阿爾卑斯山壁壘”,化妝成畫家和妻子一起藏在蒂洛爾的魏德林附近的一座山莊上,他在那裏被美軍發現。

    



    紐倫堡大審判的時候他以有密謀罪、破壞和平罪、戰爭罪、種族屠殺罪以及反人道罪與另外11名戰犯一起被判處絞刑。

    



    他一個人都沒有殺,他只是煽動和灌輸那些激進的思想,年輕人和社會底層本來就很容易被洗腦,因爲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了。

    



    狩獵巫師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假借着消滅巫師的名頭,行“娛樂”之實,打獵動物已經不過癮了,要狩獵人玩。

    



    食死徒殺麻瓜,麻瓜殺麻瓜,誰是弱勢羣體就殺誰,“女巫”就是弱勢羣體,那個寫女巫之錘的人應該是被人狠狠甩了,患上了厭女症,要把女人從地表毀滅。

    



    把殺戮當娛樂,即便對方和自己一樣是人形。

    



    情感是人類祖先送給後代的禮物,殘忍是人類自己給自己的禮物。

    



    惡魔不一定長了犄角,他也可以穿着意大利手工製作的皮鞋。

    



    “冰箱在哪兒?”莫妮卡問正在解開風帆的詹盧卡。

    



    “在水槽的下面。”詹盧卡頭也不回得說。

    



    “你覺得這艘船怎麼樣?”西弗勒斯摟着波莫娜的肩膀說。

    



    “不如德姆斯特朗的好。”波莫娜說“沒有防禦魔咒,連格林迪洛都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