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十九章 權力的天平
    



    中國人遇到這種情況多簡單直接——兵諫,外敵當前當然一致對外,打完了對外戰爭再處理內部問題,這是多麼讓人羨慕的統一性。

    



    1439年黑死病又爆發了,波及費拉拉,費拉拉會議無法繼續下去,科西莫·德·梅第奇邀請會議遷往佛羅倫薩繼續舉行,他們欣然前往,尤金也一起去了佛羅倫薩。

    



    科西莫·德·梅第奇邀請會議遷往佛羅倫薩繼續舉行,他們欣然前往,尤金也一起去了佛羅倫薩。科西莫和他的朋友很尊敬他們,盛情款待。尤金還讓他的祕書佛雷維歐波恩杜,列奧納多布努尼以及其他一些意大利文學者參加了會議,並用希臘語和希臘人談判。無家可歸的神學家們最終同意了希臘教會和羅馬教會在組織和教條上的統一,但是東方世界的教士和民衆卻反對這一協議。

    



    尤金四世憑藉費拉拉---佛羅倫薩會議的成就,宣佈“全世界的魔鬼都麋集於巴塞爾匪穴”,決心拋開殘留會議,重建教皇權威。

    



    聖女貞德是法國的軍事家,天主教聖人,法國人民心中的自由女神。被法國人視爲民族英雄,也是歷史上唯一能在17歲時就指揮國家大軍的少女。

    



    在英法百年戰爭中她帶領法國軍隊對抗英軍的入侵,支持法查理七世加冕,爲法國勝利做出了巨大貢獻。後爲勃艮第公國所俘,不久被英格蘭人以重金購去,被英格蘭當局控制下的宗教裁判所誣陷爲異端和女巫,並判處以火刑。

    



    這個燒死她的就是尤金四世。

    



    1441年弗朗切斯科與比安卡完婚,尤金四世並沒有承認他有大公頭銜繼承權的身份,這也是後來蒙費拉託侯爵威廉八世和威尼斯聯手奪取權力發動內戰的誘因。

    



    結束內戰後,在弗朗切斯科的統治下,米蘭公國得到了迅速的發展,他促進農業,結束了饑荒,其建立的一套有效的稅收政策爲公國帶來了大量的收入。

    



    但弗朗切斯科卻始終沒能得到神聖羅馬帝國的正式授權。這一情況一直持續到1494年,神聖羅馬帝國皇帝馬克西米利安一世才正式授予弗朗切斯科之子盧多維科·斯福爾扎米蘭公爵的封號。

    



    他這個兒子,綽號“摩爾人”,他極力庇護藝術家和科學家,使米蘭宮廷成爲歐洲最光輝燦爛的場所。藝術家、詩人、音樂家羣賢畢至,其中包括達·芬奇和建築家多納託·布拉曼特。

    



    誰都知道蒙娜麗莎,除了《蒙娜麗莎》,《抱銀鼠的女子》也很有名,她是盧多維科·斯福爾扎的情婦。

    



    羅德里戈·博爾吉亞利用財產爲他日後購買教皇職位的行動大開方便之門。同時,他把自己當做教廷的統治者,和情婦瓦諾莎·卡塔內過起了驕奢淫逸的生活。

    



    他先前的豔史已經給他留下了不少孩子,而瓦諾莎在此後的20年裏又給他添了4個私生子,亞歷山大六世的腐化生活,那是羅馬街頭人人皆知的,他的碗碟鑲着金飾,他的衣物都由繡花絲綢做成,他的藏書特別符合帝王或教皇的身份,他那些豪華的牀飾、馬具和其他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讓人眼花繚亂。

    



    舉行過奢華荒淫的加冕儀式之後,亞歷山大六世便開始在新職位上施展拳腳。他把長期廝守的情婦瓦諾莎·卡塔內換成了更年輕、更水靈的茱莉婭·法爾內塞。那姑娘16歲,而教皇已經是奔60的人了。羅馬百姓們立刻給吉茱莉婭起了“教皇的婊子”和“基督的新娘”之類的綽號,但是她的地位爲她積累了一定的勢力,讓她哥哥謀了個薪水頗豐的主教職位,她的哥哥後來成了教皇保羅三世。

    



    利用任命新主教的方式攫取錢財。據說一旦對方付了錢,教皇就會使用“博爾吉亞毒藥”把他毒死,好空出位子再讓別人購買,亞歷山大六世的兒子愷撒·博爾吉亞是個例外,他一分沒花就當上了主教。

    



    一位名叫費拉里的紅衣主教突然去世了,這使亞歷山大六世家族得到了50萬杜卡特。次年4月,死神又突然帶走了紅衣主教米基耶基,教皇的人馬衝進了他的庭院搶奪他約15萬杜卡特的財產時,死者的身體還未僵冷。

    



    爲了侵佔某世俗公爵的領地,教皇採用聯姻的辦法,等時機成熟就設法兼併,如遭到反抗就採用謀害手段解決,然後把他的女兒轉嫁另一個獵取的目標。這位女兒爲此訂過2次婚,結過3次婚。

    



    “博爾吉亞毒藥”就是教皇亞歷山大六世利用設宴之機把毒藥放在客人的酒中,毒死對方。這是該教皇的一種計謀,爲了把教廷一些紅衣主教的財產攫爲己有,爲了出售空出的教職而大發其財,爲了把各公爵最富有的教堂和他們的財產依法轉歸己有,所有這一切,目的都在於滿足自己奢侈的生活和放蕩淫逸的縱慾,以及醉心於教皇國的軍事擴張。

    



    1503年,73歲的教皇離奇地死去,他的助手約翰·伯查德生動地記下了當時的情景。

    



    “教皇在牀上來回翻騰,吞嚥困難,他的臉漲成了桑葚的顏色,周身的皮膚開始脫落,肚子上的脂肪化成了水,腸子涌了出來。亞歷山大六世掙扎了好幾個鐘頭才斷氣,但他需要面對的羞辱纔剛開始。就在他烏黑的屍體開始流湯兒的時候,他的舌頭突然腫大起來,並把嘴頂開了。”

    



    威尼斯大使寫道:“那是人們見過的最醜陋、最怪異、最恐怖的屍體了,怎麼看怎麼不像人。”

    



    猶如魔鬼顯出了原型。

    



    有人說魔鬼話不能相信,但有的時候他還是會說出真話來。

    



    平民是向貴族生活學習的,貴族什麼樣,平民就是什麼樣,一如孩子是父母的鏡子。

    



    “你喜歡這種牀?”在參觀皇宮裏的寢具時,西弗勒斯從後面摟着她的腰,在她耳邊問道,他們眼前放着的是很普通的雙人牀,沒有四柱牀那麼華麗,看起來冷冰冰的,毫無人氣。

    



    “我想,他們向我們展示這些的目的不是讓我們對貴族生活心生嚮往,而是要引以爲戒。”

    



    他親吻她的耳垂,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要不然今天提前結束?”她問到。

    



    “你耳朵很燙。”他說。

    



    “那是因爲你給我的耳墜上有黑魔法。”她說。

    



    “不舒服嗎?”

    



    “有那麼一點,還在能忍受的範圍。”

    



    “我也一樣。”他輕聲說“還在能忍受的範圍內。”

    



    “這是公共場合。”她提醒道。

    



    “這是臥室,怎麼會是公共場合。”西弗勒斯說。

    



    “要到樓上的藥房去看一集嗎?”她問。

    



    “爲什麼這個家裏會有藥房?”西弗勒斯問。

    



    “這我怎麼知道!”她怒吼道。

    



    佛羅倫薩結束後,威尼斯還在苟延殘喘,也許,波吉亞改名換姓跑到威尼斯來了?

    



    這只是一個猜想而已,也許她想多了,她惴惴不安地想,如果是真的,那簡直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