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七章 皇帝和國王
    



    十七歲那年,伊拉斯莫的父母雙雙在黑死病疫中去世,監護人在侵吞了他的財產後,鼓動他進入了斯特爾的一家修道院。二十一歲的伊拉斯莫剛進校時,其拉丁文修養就已經勝超過了老師,有一位老師甚至批語說:“如果你下回再用如此優雅的語言作文,請加上註解。”

    



    修道院裏的生活令伊拉斯莫深惡痛絕,他認爲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禁錮着智慧的發展,但他在教會禁讀的古希臘著作中獲得了極大的精神解脫。他寫道:“雖然這些是異教徒寫給異教徒的,但卻充滿了正義、神聖與真理。我的心禁不住呼喚着:‘神聖的蘇格拉底,爲我祈禱吧!’”

    



    在此期間,伊拉斯莫愛上了一位名叫塞瓦提斯羅傑的僧侶。

    



    在修道院、監獄、軍隊這種純男性組成的世界,有時候就會出現這種同性戀現象,壓抑的情緒需要發泄,但不是所有人都好此道,羅傑對他熱烈的呼喚無動於衷,後來他去了巴黎,在那裏他認識了兩位英國貴族子弟,一位是天資平庸但英俊灑脫、體態健美的托馬斯格雷,另一位則是智慧超羣的蒙特喬爵士四世。他們都對伊拉斯莫非常熱情,這甚至引起了格雷的蘇格蘭男僕的嫉妒,以至處處刁難。

    



    一個忠誠的僕人在發現自己的主人被學問淵博的老師偏愛的時候該是什麼態度?

    



    最終在蒙特喬爵士四世的邀請下,伊拉斯莫第一次訪問了英國。

    



    1509年,伊拉斯莫再次離開意大利前往英國。當他跨越阿爾卑斯山時,萌發了創作《愚人頌》的念頭。

    



    愚人生活在自我幻想的世界裏,在周圍人的恭維中得到幸福。這種愚人在社會各個階層中都存在,而在藝術和學術界更顯突出,因爲自以爲是使他們得到極大的心理滿足。

    



    教皇、紅衣主教和主教們就是這種蠢人的代表。這些人並沒有太強的宗教信仰,早已違反了耶穌要求使徒們恪受的簡樸原則,“極度自戀,而且對這種幸福沾沾自喜”。他們不厭其煩地在宗教禮節方面力求做到一絲不苟,“該打幾個結釦,鞋帶該如何系;衣袍組件的顏色如何,該用什麼料子;腰帶的長度和寬度應該是多少。

    



    在判決日到來時,他們的辯護詞聽起來肯定非常精彩有趣:有人會自誇如何通過只吃魚來斷絕自己對肉食的慾望;還有人會聲稱自己每天主要在吟唱聖歌中度日,還有一個會誇耀說,自己在幾十年來從來沒有摸過一分錢,只是戴着厚手套抓過。

    



    這些神職人員死後肯定得不到耶穌的原諒,但他們在世時卻令人驚怕,因爲教民的很多隱私掌握在他們手中,而他們總是在喝醉酒時互相抖露這一切。

    



    索羅斯說過,只有退潮的時候才能知道誰在裸泳,也是有患難的時候才能見到真情。

    



    只可同富貴,不可共患難的人也許和彩虹一樣燦爛輝煌,可是等到了你需要他(她)的時候就會發現那只是看得見摸不着的幻影。

    



    伊拉斯莫的書被列爲天主教會列爲禁書,焚燒並且禁止人們閱讀,然而私底下還是會有人傳閱,也許是手抄本,也許是地下印書局出版的,威尼斯是個自由的城市,不只是猶太人在這裏印書,連這些“異端”也要印。

    



    作爲一個同性戀者,他批判教會宣揚的不是愛心,而是暴力。“他們唯一的武器應該是聖靈,但他們將此大肆揮動的同時,卻頒佈了大量的禁令,動輒譴責這人,警告那人,還將人開除出教。除此之外,他們還象憤怒的公牛那樣,對那些反對者開戰。”

    



    威尼斯的海鮮不全是野生的,也有養殖的,這兩座島的周圍就有。

    



    美國人引進亞洲鯉魚到五大湖的目的是水污染,現在也氾濫成災。

    



    法國現在的外來有色人種比本土人還要多,一開始政客的目的是解決低端勞動力需求。

    



    “入侵生物”不一定是亞洲鯉魚,也有可能是人,威尼斯是移民組成的,他們都是爲了躲避戰亂而聚集,他們共同經歷了很多事,有很多隻可同富貴的人離開了,到米蘭這些地方去發展,留下的威尼斯人都對這個城市有忠誠之心。

    



    也許沒有遊客,他們又要開始過自給自足的農耕生活,但是他們本來就是漁村,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美麗的建築和繪畫爲伴,他們並不覺得自己過得很落後原始。

    



    多虧了那墨索里尼修的橋,他們有了從陸地上來的淡水,他們還修了一個很大的停車場,遊客也可以開車來威尼斯,爲什麼一定要坐巨輪來破壞本就很脆弱的湖環境呢?

    



    遊輪排放的是硫酸,那可不是醋,要是被人從頭淋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威尼斯到處都是敵人,包括那些帶着遊客參加威尼斯狂歡節的遊輪公司,可惜威尼斯人沒有主權,因爲羅馬的態度是讓威尼斯繼續發展旅遊業。

    



    讓他們同意在威尼斯開展銀行業簡直天方夜譚,畢竟現在是21世紀了,怎麼還持有15世紀的想法。

    



    這是一場大型的人性實驗,和瑪麗娜人性實驗差不多,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將自己麻醉了,威尼斯這座城市也沒法說話,所以只能讓人爲所欲爲。

    



    是站出來發出正義的呼聲還是抱着看客的心看着她漸漸下沉。

    



    有一個同性戀老巫師說過:決定一個人命運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選擇。

    



    阿不思一定後悔自己教過伏地魔,即便他並沒有真的教過湯姆什麼。

    



    知識和資本一樣也是中性的,但是知識掌握在惡魔的手裏,就會製造無盡的災難。

    



    也不知道那些坐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裏,聽着交響樂,享受“文明”的上流人士知不知道他們頭頂絢麗的天花板是怎麼來的。

    



    “滴答”

    



    怎麼會有人血從上面滴下來。

    



    仔細一看,原來是紅色的顏料,於是他又開始興高采烈地爲拉德斯基進行曲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