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零三章 美惠之神
    



    她是征服了凱撒和安東尼,也因爲保養得當依舊很美,但屋大維不會放任安東尼將半個羅馬當禮物送給埃及豔后。

    



    他清醒極了,就像施洗約翰看沙樂美跳七重面紗之舞時不爲所動,又或者像西遊記裏的唐僧不論面對什麼女妖精都沒有沉迷美色。

    



    唐僧唯一一次心動是女兒國的國王,她聰明又漂亮,唐僧對她說如果有來生……

    



    Zodiac瘋了,他想過用炸彈製造襲擊卻沒有。

    



    有一個瘋子打電話給脫口秀找律師們幫助,這或許給了他靈感,在第八封信中他向那個曾在便利店門口等了半天的梅爾文·貝利寫了一封信:

    



    親愛的梅爾文,我是Zodiac,祝你過一個愉快的聖誕節。

    



    我唯一想讓你做的就是請你幫我。我無法向外界求救,因爲體內的某種東西戰勝了我,我發現它難以控制,我害怕會自己會再次失去控制,殺掉第九個人,甚至第十個人。請幫幫我,我快要不行了。

    



    現在孩子們是安全的,不會被炸。因爲坑需要挖很大,引爆裝置還需要做很多調試才能弄好。但是如果我太久沒有殺久沒有殺人,我就會徹底失去控制,然後引爆炸彈,請幫幫我,我撐不下去了。

    



    他確實是在求助,對於“佐迪亞克”的求助,梅爾文·貝利依然表示了極大的熱情。他通過《舊金山紀事報》向Zodiac發表聲明:“既然你向我求助,那麼我保證會盡力給你提供任何你需要和想要的幫助。如果你只想見我一個人,那我就單獨前往。如果你想讓我帶上一位牧師或者以爲精神病醫生,再或者一位可以交談的記者,我都會照辦。我會嚴格遵照你的要求去做。你說你正失去控制,可能又要殺人。請不要讓情況惡化,讓我現在就幫助你吧。”

    



    但是Zodiac對梅爾文的聲明卻並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迴應。曾經又一次,當梅爾文有事外出正好不在家時,一個電話正好打到了他的家裏,打電話的人自稱是zodiac,接電話的人是梅爾文的管家。據梅爾文事後說,當時zodiac同他的管家聊得很愉快,此後三個月zodiac了無音信。

    



    美國經濟大蕭條之後,在政府換屆之間,凱恩斯主義深入社會每個角落,當時的社會問題嚴重,完全依靠政府的宏觀手段,在經濟危機化解後的幾十年裏教育的缺失問題嚴重。

    



    知識分子上升通道的阻礙,並且知識分子和現存權威之間存在矛盾。

    



    在電影后天裏,男主角不論怎麼警告副總統都沒用,副總統是傻瓜麼?

    



    絕大多數人在災難真正到來的前一刻,都會做和副總統一樣的選擇。

    



    全球變暖是個嚴重的問題,但是沒有錢,人一樣無法生存。在眼前利益和子孫後代的利益上,當代人做了自己的選擇——及時行樂,以後的問題以後去想,當務之急是發展經濟。

    



    只有美國變得不再適合生存了,人們纔會從那個被廣告、媒體、電影以及政客編造出來的“美國夢”中醒過來,可是那個時候資本主義已經露出了自己爪牙,開始收割人命了。

    



    波莫娜依稀記得,去年的時候她曾經想提醒人們要留神黃石火山,它隨時可能爆發,那會是全人類共同面對的災難,是公元536年一樣的危機。

    



    但是那座火山有可能是後天爆發,也有可能是十萬年之後,人們願意去賭那個概率,畢竟人類只活一百年,爲了一個不可靠的警告而放棄那麼多利益,學位、房子、體面的工作,這怎麼合算呢?

    



    再說她是誰?爲什麼要聽一個無名之輩的警告呢?

    



    ZodiacII的警告一開始沒人當一回事,以爲是惡作劇,一直到他開始按照預告上那樣殺人,警察和媒體才把他說的當真。

    



    Zodiac比較幸運的是遇到了《舊金山時報》的保羅·艾弗利,他曾在越戰中做過戰地記者,在擔任《舊金山紀事報》的首席調查記者的同時,他又是一名被允許持槍的私家偵探。他是一個標準的美國人,大膽並且投機,有槍誰都不怕,他沒有把Zodiac的信放在報紙最後幾頁,和填字遊戲放在一起,他將它放在了頭版頭條。

    



    在引出轟動的同時他也找好了藉口,這麼做是爲了避免真的有人因此而受到傷害,這是個多麼偉大的藉口,就像美國宣佈加入越戰是因爲被越共魚類擊中,因此不得不還擊一樣光明正大。

    



    他們在越南又幹了些什麼呢?

    



    Zodiac“訓練”殺手,就像長官訓練士兵,他並不爲殺了四個年輕人感到羞恥或愧疚。

    



    孩子不聽話可以教,他覺得不成材的全部都毀滅,成才的標準又是什麼?拿起武器,當一個白人至上的侵略者麼?

    



    男孩子不拿起武器,像蘭博一樣殺人,女孩子不向“英雄”投懷送抱就是有問題的。

    



    波莫娜不覺得穿波西米亞風格的衣服有問題,也不覺得女孩發誓當修女,不親吻男人有問題。

    



    女孩都去當修女了,沒人談戀愛結婚關她什麼事,和男孩約會有死亡威脅。

    



    只要她沒和Zodiac約會,在那個連環殺手眼裏她就是該死。

    



    男人喜歡年輕女人沒什麼錯,太年輕就是一種罪,女大學生介於成年人和未成年之間,“孩子們目前是安全的”,這個孩子應該是10歲左右,心志不成熟,更容易被操控的。

    



    不過他知道那是錯的,他在抗拒,ETT說不定是某種偏門語言裏“戀童癖”的縮寫。

    



    “你是因爲我看起來一直十五歲纔對我感興趣的?”波莫娜問正靠在牀頭抽菸的前食死徒,他沒穿衣服,露出胳膊上紋身一樣的黑魔標記。

    



    “不!”他神色陰鬱地說“我沒碰過學生。”

    



    波莫娜想起他揍羅恩和哈利的那股狠勁,以及對女學生保持距離的禮儀,頓時釋懷了。

    



    “你喜歡年紀大的?你有戀母情結?”

    



    “我發誓,遲早有天我要把你看的那些和變態有關的文章燒了。”他發狠一樣,咬着牙說到。

    



    “我覺得我真是個邪惡的女巫,引誘你這個有道德的人墮落。”她得意洋洋地笑着“這就是你有趣的地方了,西弗勒斯,你是個有道德的黑巫師。”

    



    他仰天長嘆,像是在質問天花板上畫的宙斯一樣問道“爲什麼你把她給造出來了?”

    



    她把那些亂七八糟內容的紙張都丟了,現在她對這個比她年輕的“愛人”更感興趣。

    



    至於Zodiac,她有點理解他爲什麼會覺得孤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