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三十一章 “Follower IX”
    有一句諺語,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傳說中羅馬的建造者羅慕洛稟賦聰明,曾在一夜之間建造了羅馬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歷史上羅馬城的建立、發展,經歷了2000多年的漫長曆程,公元前27年,羅馬進入帝國時代。由於擁有充裕的廉價勞動力資源——奴隸,羅馬城的建設進入了快速發展時期。

    如今世人熟知的凱旋門、鬥獸場等代表性建築,都建造於這一時期。

    但是除了這些宏偉的建築與外,還有無數平民涌入,新建的住宅,在公元六四年七月十七日的大火是從競技場燒起來的,然而這一場大火的真正原因一直都是千古的歷史疑案。

    大競技場位於臺伯河的東岸,是在羅馬城的西南部,因爲堆滿了帳篷等易燃物品,火勢一發不可收拾。

    再加上起火的那幾天刮西南風,更是助長火勢。

    當火神吞沒大競技場之後,竟然又往左右延伸出兩股火勢,其中左邊一股向凱旋大街燒去,接連這的凱旋門、布匿戰爭與高盧戰爭紀念牌坊及神殿等,都在剎那間化爲烏有。

    而右邊的這股火勢,則是燒燬了帝國政府官衙以及其他高樓大廈,那些四通八達的街道、商店及民房,也都化爲灰燼。結果全城幾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就這樣這一次的大火一連竄燒了六天七夜,結果放眼羅馬全城皆爲焦土一片!

    尼祿從安提烏姆趕回羅馬來,開放自己的宮殿安置災民,並從奧斯提亞與鄰近的城鎮運糧賑濟。但由於火災所造成的慘重損失,人們普遍懷疑這應該是人爲縱火所致。

    當時很多人都相信,縱火者應是出自於尼祿皇帝,其原因乃是因尼祿皇帝想要擴建宮殿。

    然而都城皇宮的周圍都住滿羅馬平民,幾乎難以開工建造,因此乘着夜深人靜的時刻,他教唆手下去縱火。

    尼祿聽聞有人懷疑是他本人所暗地縱火,爲了不使傳言擴大,他便宣稱這場災難是基督徒陰謀縱的火。於是他下令逮捕基督徒,公開地將他們殘酷折磨—釘十字架、披獸皮讓惡狗咬死、將他們釘上柱子做爲蠟燭。

    燒燬羅馬即使是皇帝也承擔不了這個責任,這些平時被統治者稱爲“賤民”的羅馬平民的力量就是那麼恐怖。

    同時這句諺語也有不要急於求成的意思,查士丁尼要將君士坦丁堡修得和羅馬一樣宏偉,同時也想將被蠻族佔領的土地收回,讓分裂的東西羅馬重新統一。

    他過分得榨取平民的財富,最終引發了東羅馬人的不滿,發動了尼卡暴動,如果不是狄奧多拉,他差點和路易十六一樣出逃了。

    隋煬帝楊廣也是一個有名的暴君,他修建大運河、修東都洛陽、遠征突厥和高句麗,想一口氣將前人沒有幹過的事在自己有生之年全部幹完。

    最終卻是導致了隋末農民起義。

    查士丁尼、尼祿、隋煬帝本質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之所以查士丁尼沒有被安上“暴君”的頭銜是因爲他沒有得罪寫歷史的人,尼祿迫害了基督徒,隋煬帝的殘暴則要爲烘托唐王朝篡權的正當服務。

    歷史一直以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以前的歷史是教會寫就,他們壟斷了知識,現在他們失去了權威,被很多人當成了騙子。

    然而,全世界基督徒和起來有十幾億人,教會的影響力依舊巨大,他們掌握着一種與現在電視、報紙傳媒不一樣的輿論力量——彌撒,神父和信徒採取的是面對面交流的方式,這填補了由於政府忽視民意而造成的心靈空虛。

    就算參選的議員、總統根本不信任何宗教,他們也不能直接說自己是無神論、拜金主義者。

    肯尼迪是美國曆史上唯一的天主教徒,但是美國至今也沒有一個非基督徒的總統出現,因爲美國八成以上的人信仰基督教,所以要選出一個非基督教徒的總統要比選一個黑人總統更難。

    1960年的大選雖然跨越了新教與天主教的區分,不過肯尼迪被刺殺了,這次跨界並沒有徹底成功。

    巴西是世界上最大的天主教國家,美國是最大的新教國家。

    拉丁美洲的傳教方式是一邊唱搖滾一邊佈道,這雖然很離經叛道,讓傳統的天主教保守派很不高興,卻不至於將他們稱爲新異端。

    惡魔崇拜則常和死亡金屬搖滾聯繫在一起,那些主唱咬牙不清的低吟狂吼,歌詞含有反基督、反宗教的傾向,經常會使用其他樂器如鋼琴、小提琴,或歌劇的女高音,在歌曲中故意營造出一股詭異又嚇人的恐怖氣氛。

    維京人的老家是瑞典、丹麥、挪威,那裏不只是有安徒生的小美人魚和諾貝爾獎。

    在瑞典文化中,墓地並不是一個可怕的地方,而是一個娛樂場所。

    這不同於夏令營時,蠢小孩慫恿着去墓地冒險比賽膽量,是三更半夜有一羣暴徒,忽然把你塞進車裏,然後丟到聯合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漂亮墓地。

    北歐晚上很冷,周圍又是陰森的墓碑,被害人要走很遠的路才能找到警察。

    至於他自己怎麼變成別害人他自己也不清楚,把當事人送到郊區“冷靜”是瑞典警方操作慣例,比如被警方懷疑某人販賣毒品,被關押審問後也會被警察送到公墓“釋放”。

    一般來說墓地旁邊有教堂,教堂要收容東歐難民,處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的遊客他知道個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周圍有信號,不然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沒有哪個國家會把自己粗鄙的一面展露出來,在對外視頻裏或是在報道中或是在旅行雜誌照片中看到的瑞典都是富麗堂皇的宮殿,高貴典雅的居所。

    但事實上移民過去並不是生活在那裏,而是讓人“冷靜”的郊區,社交上幾乎是隔離的,一天看到的行人屈指可數,瑞典“地廣人稀”,遇到的行人還是各自不說話,各走各的,就連車輛都少的可憐,比巴西的農村還不如,至少還能和活人聊天。

    “那就像是陸地版的魯濱遜漂流記,我頭一次聽說的時候還以爲是笑話。”斯內普自以爲很幽默得笑着說“你去過瑞典麼,牧師?”

    “不。”祕書長滿臉不悅地說。

    “你大可不必擔心,現在他們很文明瞭,我聽說他們的傢俱公司挺出名。”

    “他們也是基督徒……”詹盧卡說。

    “那是法律規定的,一出生他們就必須成爲新教徒,但是參加彌散的人寥寥無幾,他們更喜歡奧丁。”黑巫師愉悅地說道“你該聽聽他們的維京金屬,現在死亡主題已經過時了,有的樂隊把主題轉向北歐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