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吹笛的男人
    建築師在設計高樓大廈的時候首先要勘查地面,看是不是能承受得起大廈的重量。

    威尼斯的建築卻是靠打進去木樁,在潟湖上建造出一個浮華的城市。

    國家需要軍隊,威尼斯卻用的僱傭兵,海軍的成功反襯出陸軍的失敗,但那是指的集團作戰,威尼斯的小巷如同迷宮,非常適合巷戰。

    奧地利人選擇用炮彈而不是步槍也是有一定原因的,那些錯綜複雜的街道會像海棉一樣吸收兵力。

    在季節交替猛烈的國家,人們的穿着質地好,樣式樸素的衣服,在穿衣僅僅是爲了裝飾的國家,衣服則會更加奢華,貴族女性幾乎都生活在非常舒適的環境裏,他們的衣服很華貴,這和女游擊隊員穿的衣服是截然不同的。

    房子也是一樣,寒冷的北歐,普通民居設計以保暖爲主,阿爾卑斯山區山上的小木屋也很簡陋,威尼斯的皇宮則非常奢華,有很多亮晶晶的窗戶。

    英國爲了顯示富有會在餐桌上擺滿肉類,意大利富人餐桌上則是糖果和鮮花。

    食物能夠給人幸福,長期喫黑麪包的人忽然有一塊巧克力喫,會感覺到那種幸福的感覺,奪走了他們喫巧克力的權力,那窮鬼就會被激起“鬥志”,要麼自己努力奮鬥成爲富人,要麼就加入革命,推翻封建和資產階級,搶劫永遠比創業簡單。

    路易十五比路易十六還要奢侈,但是平民並沒有在他在位的時候發生暴動。

    爲什麼路易十六要比十五倒黴那麼多呢?

    這主要源自一場車禍,讓·雅克·盧梭在散步的時候被一輛馬車撞了,肇事者駕車逃逸,盧梭要自己承擔醫藥費。

    那可以理解爲一次不成功的暗殺,盧梭的論文在窮人之中很有煽動力,這種“離經叛道”的思想正好與教會、貴族想要的“順從”不一樣,盧梭動搖了凡爾賽宮的地基。

    對於這種人,如不爲我所用就要殺掉,盧梭的那次意外發生在路易十五駕崩兩年後,他那個時候已經被排擠出貴族圈外,他就像是那個被其他山頂洞人殺掉的那個山頂洞人,外面有很多美麗的東西,別在裝修房子和衣服上費勁了。

    問題是其他山頂洞人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說法,他們沒有直接殺了盧梭,卻用另一種方式把他逼到絕路,就像他們對其他平民做的一樣。

    波莫娜對暴君的餐桌上擺放的美食沒有胃口,麻瓜貴族和巫師貴族大同小異,都在討論一些自己知道,別人不知道的內幕消息,又或者是新的發財門路,女人則討論時尚和緋聞。

    她對互聯網很陌生,但那大概是個暢所欲言的地方,並且每個人都不用真名,如同面具一樣可以隱藏自己的身份。

    只要隱藏在人羣裏,人就敢做平時不敢做的事,1310年發生暴亂的時候,一個婦人從窗戶扔了個花盆,砸死了旗手。

    威尼斯的房子有好多層,黑咕隆咚的誰知道它是誰扔的,本來發動叛亂就心虛,旗幟一倒就更沒信心了,羣體的力量需要凝聚起來纔是力量,這種凝聚不一定是聚集,也有可能分散在各個民居中,如游擊隊員抵抗入侵者而一同奮戰。

    互聯網成了人們發泄負面情緒的發泄渠道,反正別人不知道那個假名後藏的是誰。

    在沉默的螺旋理論中,人們在表達自己想法和觀點的時候,如果看到自己贊同的觀點受到廣泛歡迎,就會積極參與進來,這類觀點就會越發大膽地發表和擴散;而發覺某一觀點無人或很少有人理會,有時會有羣起而攻之的遭遇,即使自己贊同它,也會保持沉默。

    這個領域的力量如此之大,讓人根本就不敢研究它。

    大多數個人會力圖避免由於單獨持有某些態度和信念而產生的孤立。因爲害怕孤立,他便不太願意把自己的觀點說出來。

    網絡沒有這個限制,無人贊同他發泄了自己的負面情緒,有人贊同他更加得意,如果罵的是個人人都覺得他有罪的罪人,就更不一樣了,就像是開普勒的母親卡塔琳娜,人們覺得“審判她”是主持正義,如果不是開普勒自己爲母親辯護,用無懈可擊的推理和論據來證明誣告,他的母親就要死在鄰居的手裏了。

    沒人會把核彈的遙控器交給瘋子,現在的麻瓜界不正常,她不介意和伊萬斯夫人,以及威尼斯碰到的年輕人一樣的麻瓜打交道,她只是沒法和那些混亂的人溝通。

    如果波莫娜直接說限制麻瓜種學生入學,她肯定會被人當成和斯萊特林一夥的純血主義者,她可不想成爲別人的衆矢之的。

    當喫飽飯成爲問題時,人們纔會那麼關心糧食問題,喫飽了就會去追求別的東西。

    不尊重農民、軍人,崇拜富人和奢侈,這樣的風氣下不會有人去關注農業的,意大利人會稱讚讀農業的大學生,並且他們就業也不是問題。

    管理牛羣讓它們長肉產奶也是一門技術,頂級和牛價格驚人,那也是奢侈品,一般人根本喫不起,年薪百萬歐不是大問題。

    牧神潘要吹笛子給他放牧的牛羊聽,和牛也要聽交響樂,放鬆的心情纔能有“雪花肉”,這種“耗材”上花費的錢可比不動產多多了。

    古埃及人的房子根本沒有天花板,這樣晚上照月光還能省點燈油錢。

    封建主和資本家的根本利益糾葛是人地關係,封建主要農民耕地,資本家要農民進城市,在工廠裏幹活,土地用來城市化和建廠房,工業廢水污染了土地和淡水,變得不可用。

    威尼斯的水遭到了工業區排污的污染,微生物死了,它依舊在沉沒,只是經過各種禁令後有了改善,而這些禁令實施後的結果就是人們的生活在往工業革命前回歸,也就是眼前這些21世紀的新貴們所羨慕的老王宮貴族的生活。

    提起牧業,如果只想到骯髒的牛棚和血淋淋的屠宰場,那是沒人覺得它美好的。

    可是提起陽光明媚的午後,潺潺的小溪,綠油油的草地,牛羊在喫草,有一個長相醜陋的羊頭人身的怪物獨自吹着無人能懂的笛子,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牧神經常被誤解,以前他被誤會成魔鬼,現在則被鄙視。

    波莫娜覺得自己和麻瓜都存在代溝,何況是別的巫師,轉移注意力是最好的辦法,正好純血有特權,可以從消除純血和麻瓜種不平等作爲“鬥爭”的主要目標。

    她不會把“機關槍”交到瘋子的手裏的,爲了得到超自然的力量把活人獻祭,真是瘋了。

    “你相信老鼠會被催眠麼?”西弗勒斯問“有一個小城出現鼠患,全城束手無策,只好打算棄城逃走。這時出現了斑衣吹笛人,他說他能清除老鼠,但要收一筆酬勞。”

    “我知道這個故事,最後鎮民沒有給他酬勞,他又吹笛子,把老鼠召回來了。”波莫娜說“本來是個美妙的故事,爲什麼要以那麼殘忍的辦法結束了。”

    “很多婚姻有美妙的開頭,結果卻不完美,咱們別去管別人的閒事如何?”西弗勒斯笑着說“我瞧見剛纔有個吸血鬼路過,你不是在做吸血鬼的研究麼?和他聊聊怎麼樣?”

    “你怎麼知道他是吸血鬼?”

    “因爲,他看人類的眼神,和人類看到食物時是一樣的。”西弗勒斯拉着她的胳膊說“走吧,咱們去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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