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四章 真劍
    在旅遊雜誌中,常常能看到這樣的照片。

    



    一個身着美麗和服,頭戴珠花,臉上敷着白粉的少女漫步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之中。

    



    女孩的職業名叫藝妓,蝴蝶夫人裏的喬喬桑也是一名藝妓,在歌舞劇裏通常這個角色都是有歐美女性來演的。

    



    歐美人的五官立體,看起來就像是雕塑家用鑿子鑿出來的,棱角分明。

    



    東方人的五官柔和,雖然她不知道爲什麼徐志摩會那麼出名,但他有首詩裏寫得很形象: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她心裏的東方女孩是這樣的,秋張也很溫柔,只是她真的太年輕了點,以爲鄧布利多軍是一個補課的班,不至於爲了泄密而讓一個女孩毀容。

    



    內在和外在沒有哪一樣是一無是處的,這個世界對女孩的要求很多,所有人都希望她們永遠做正確、或者說是偏向自己的選擇。

    



    但靈魂往往跟不上身體成長的速度,在京都有一個名叫島原的花街,那裏曾經是男人的天堂,不過對生活在裏面的女人來說卻不見得是一種幸運。

    



    不論是學習舞蹈還是彈奏三味線,都是爲了取悅客人的。

    



    那種明明不想笑,卻爲了讓別人開心而笑的感覺難受極了,在東方人們將這種行業稱爲“賣笑”。

    



    一個藝術家淪爲賣笑的已經夠慘的,但要是有人連賣笑的錢也捨不得給,那就會被島原的打手給轟出去。

    一秒記住m.

    



    沒錢就別去“買笑”,問題是在幕府末年,黑船來襲之後,很多中下級武士淪爲浪人。

    



    他們沒有任何收入來源,過着漂泊無定的生活,簡而言之,他們除了一條命以外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

    



    喝花酒也是爲了尋找安慰,結果安慰沒找到反而遭到了一通歧視與嘲弄。

    



    男人是最無法忍受被女人看不起的,更何況是妓女的嘲笑,那個時代的日本還沒有廢刀令,而武士階級的沒落也讓“苗字帶刀”形同虛設,不只是浪人,連商人也可以帶刀,這引發了很多治安問題,在花街裏經常發生流血事件。

    



    加上那個時候“尊王攘夷”運動興起,櫻田門之變後,暗殺成爲下級武士表達自己政治訴求的方式,各藩志士逐漸出現聯合傾向,他們不斷襲擊和焚燬外國使館、刺殺使館人員和商人,威脅和斬殺通外日商,使尊王攘夷運動在文久年間達到高潮。

    



    文久二年江戶幕府將軍德川家茂上京之際,清河八郎提議募集浪士組成將軍警護,得到幕府採納。江戶幕府採取懷柔政策控制浪人,特組織浪士組,用浪人對付浪人的方法維持治安。

    



    江戶在那個時代還是鄉下,那些鄉下來的浪人被安置在壬生村,因此被京都人稱爲“壬生浪士組”,京都守護職松平容保委派他們維持京都島原的治安。

    



    這夥人就是日後在京都掀起了腥風血雨的新選組,因下手狠辣,他們被京都人和倒幕派浪人稱爲壬生狼,他們第一套隊服是芹澤鴨設計的淺蔥色的羽織。

    



    他們對浪人狠辣,對自己人也不手軟,從成建制以後他們經常擴招,又經常“肅清”,壬生村漸漸無法容納他們了,於是新選組的駐地從壬生村遷移到西本願寺。

    



    佛教的寺廟和教堂一樣華麗,可是和尚廟是不允許帶女人進去。

    



    諸如近藤勇、山南敬孝、土方歲三等高級官員可以安置外室,沖田總司、齋藤一等隊長可以去島原留宿,底層隊員只能留在屯所。

    



    想往上爬就要建立軍功,新選組成立是因爲參與八一八政變守護御花園有功,爲了活得更好就要殺更多“維新志士”,池田屋事件雖然讓倒幕戰爭延遲了,卻也引發了禁門之變。

    



    當時在池田屋裏的開會商量火燒京都的是尊攘派的激進分子,如果一個城市淪爲廢墟,還有佔領它的價值麼?

    



    新選組發動池田屋事件,京都所司代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近藤勇派出的使者是找京都守護職會津藩和所司代桑名藩要援兵,不論桑名還是會津派不派人,新選組是鐵定要動手了,長州藩尊王派巨頭桂小五郎根本沒打算參加聚會,結果半路得到消息便立刻返回了藩邸,不久吉田稔縻送來十萬火急的求援信,桂也閉門不應。

    



    尊攘派裏有很多激進分子,而池田屋裏有很多被人尊敬的人物,池田屋激化了矛盾,大家都沒有退路了。

    



    有些計劃,設想起來很狂妄,卻沒有實施的可能。新選組用鮮血澆滅了妄想之火,卻讓真正的大火燒了大半個京都,長州藩在此事後舉兵上京,反而刺激尊王攘夷派加快推動維新。

    



    練習劍道通常是以竹刀開始,天然理心流卻是用的木刀。

    



    沖田總司九歲時拜入天然理心流,展現出過人的劍術才華,很年輕就成爲免許皆傳。

    



    但是,他小時候覺得很有趣的“運動”實際上是一門殺人的技藝,從他拿起加賀清光和菊一文字則宗的時候,他就沒法再做一個單純的“劍術天才”了。

    



    “這兒怎麼有一個鉛球?”在路過一個展示日本盔甲和刀的區域時,波莫娜問女老闆。

    



    “那是我丈夫收藏的。”女老闆說“那是奧林匹克運動會使用過的鉛球。”

    



    波莫娜還是沒有明白。

    



    “我丈夫說,真正的匠人能用雙手製造出比機器更精密的產品,運動員要獲得好成績,會選擇重心位置好的鉛球,在那家日本製造商加入之前,鉛球都是用轉盤製造的,重心不在鉛球的球心,即便是一毫米的誤差,也會影響鉛球的投擲距離,對日本匠人來說,這些鉛丸就像是活着的,冬天和夏天的溫度、溼度不一樣,冷卻時長不同,鉛球的密度也會不一樣,冬天要冷卻一天,夏天要冷卻兩天,進入梅雨時節溼度也會發生變化,造出來的鉛球也需要調整,你看,他們還在鉛球表面刻上了紋路,這樣就能讓選手更加容易握住了,巴塞羅那奧運會時因爲這些鉛球做的太完美,還被全部偷走了,一把好刀的重心也是需要調整的,重心合理的刀用起來才順手,你覺得那把鸚鵡茶刀拿起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