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章 暴力街區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顛沛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他永不會來。

    



    ——《埃及亡靈書》約公元前1800年

    



    隨着“嘭”的一聲,車門被關上了,奧沙利文看着去而復返的米爾斯,他的手裏拿着幾本很厚的書,其中有一本的封面上寫着弗洛伊德。

    



    “你是我認識的那個人麼?”奧沙利文怪異得看着他。

    



    “什麼?”米爾斯問。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居然看書了?”奧沙利文說。

    



    “閉嘴。”米爾斯不再理會他,開始翻閱自己剛從書店裏買的書。

    



    奧沙利文搖了搖頭,一踩油門繼續上路。

    



    就這麼沉默了一兩分鐘後,奧沙利文問道“你看的心理醫生是誰?”

    



    “你問這個幹什麼?”

    



    “有個同事,他也有開槍致死的經歷,法院讓他看心理醫生。”奧沙利文頓了頓又說到“我看你恢復得不錯。”

    



    “這是你的真心話?”

    



    “當然!”奧沙利文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可不想他留下陰影。”

    



    “我沒看醫生。”米爾斯合上了書,看着窗外飛逝的景物。

    



    “所以,你是怎麼……”

    



    “我認識了一個牧師。”米爾斯不耐煩地說道。

    



    “牧師,你現在是信徒了?”

    



    “他沒有成功。”米爾斯沉默了很久後說到“尤達說那個變態以爲自己是‘佈道者’,但實際上他是個殺人犯,除此以外再無其他,他希望有人能模仿他作案,如果你因爲失去了太陽而流淚,你也會失去羣星,我不想成爲黑武士修建一顆死星,我更想保護和平星球奧德蘭,我應該讓那個混蛋接受審判,但很可惜我不是蜘蛛俠,我做不到像他那麼好,我只是個警察,不是超級英雄。”

    



    “OK。”奧沙利文咂巴了一下嘴問到“你這次回洛杉磯住哪兒?”

    



    “當然是旅館。”

    



    “剛纔那句話是誰說的?”奧沙利文說到“如果你因爲失去了太陽而流淚,你也會失去羣星,哦,想聽點音樂嗎?教授。”

    



    “閉嘴。”米爾斯笑罵着。

    



    “我只有黑人音樂。”奧沙利文按了一下播放鍵,饒舌歌手含混不清卻鼓點明快的聲音從車載音箱裏響了起來,奧沙利文一邊跟着它搖頭晃腦一邊說道“還是說你想來點高雅的?”

    



    洛杉磯可以算得上是街頭文化的搖籃,也是街頭文化愛好者的天堂。只要是在洛杉磯,大街小巷都能尋找到街頭文化的影子。

    



    塗鴉不僅僅只出現在牆上,還可以出現在地面,甚至是交通信號箱上。在“天使之城”,天使翅膀也是最重要的塗鴉元素之一,許多地方都能發現天使翅膀的蹤跡。

    



    這和歐洲教堂的雕塑不同,滑板運動同樣也是洛杉磯街頭文化的一部分,當時美國的有色人種經濟狀況不如白人來得優越,然而小孩子卻生得比白人多,爲了讓這些小孩子不至太快淘汰衣服,所以經常購買尺碼較大的T恤。

    



    在遇到崔西前,米爾斯也曾經和這些街頭的小子一起。

    



    街頭籃球、花式自行車、直排輪滑,每個街頭玩家都有自己獨有的風格和技巧來贏得觀衆的贊同和尊重。

    



    那不僅僅是一種運動,而是一種藝術,只有置身其中而感受到那份震撼。

    



    現在街頭又有了新玩法,跑酷簡直將亞洲電影裏的飛檐走壁搬到了現實中,它也是一種探索人類潛能激發身體與心靈極限的一種哲學,米爾斯不禁看了眼奧沙利文的大肚子。

    



    “什麼?”奧沙利文莫名其妙地問。

    



    “沒什麼。”米爾斯拿着書看了起來。

    



    “上面寫了什麼?”奧沙利文自取其辱得問。

    



    “自由聯想是受約束的,並非前人所以爲的那樣可以自由選擇,即便是夢裏,也受情緒的影響。人在醒着的時候會被刺激字左右,就夢而言則被情緒替代了,夢的聯想被特殊情結所決定。”米爾斯照着書本念。

    



    “什麼意思?”

    



    “不知道。”米爾斯將書給扔了。

    



    “這纔是我認識的那個傢伙。”奧沙利文說“來點甜甜圈怎麼樣?”

    



    “瞧瞧你的腰圍。”

    



    “聽着,我聽夠了女人的抱怨,不想還聽你廢話。”

    



    “見鬼的甜甜圈。”米爾斯爆粗口罵道。

    



    甜甜圈和警察,再沒有比這更經典的組合了。

    



    “我愛甜甜圈。”奧沙利文很不正經得陶醉着“尤其是新鮮出爐的。”

    



    米爾斯好像又生氣了。

    



    一個長得很胖的警察在街邊喫甜甜圈的形象已經成了一個符號,不論是黑幫還是媒體都在嘲笑。

    



    但它就和腐敗一樣難以戒掉。

    



    與其說是感官給人帶來了享樂,不如說人是感官的奴隸,所有活着的人都是身體的囚徒。

    



    如果連警察這個最後維持秩序和正義的職業也在物慾橫流的社會同流合污,那麼世界也將再無公正可言。

    



    對某些人來說,失去了心中的摯愛會很難活下去,但還是會有人能繼續堅持。

    



    這也是“自然”的一部分,“正義”是有一部分人生下來就具備的能力。

    



    懶惰是黑暗世界裏的核心,你看到了有人在搶劫,懶得動;有人在行賄,目擊者爲了避免惹禍上身,選擇視而不見;有人想不勞而獲,掙更輕鬆的錢幹一些不僅違法、還違背良心和道德的事,甚至有人披着合法的外衣幹非法的事。

    



    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無聊又愛刨根問底的人幹喫力不討好的事。

    



    從波士頓傾茶事件開始,美國就一直不斷地發生暴亂。

    



    甚至於美國建國的原因也不是爲了“自由和正義”,而是和英國人之間的利益糾葛產生的衝突。這和它對外宣傳的文明、開放、包容的形象並不相同,但子彈面前無權貴,這也是美國。

    



    極限運動就是要參與者最大限度地發揮自我身心潛能,向自身挑戰。

    



    它除了追求競技體育超越自我生理極限“更高、更快、更強”的精神外,更強調參與和勇敢精神,追求在跨越心理障礙時所獲得的成就感。

    



    現代都市是另一種形態的森林,當陷入火災、地震、遭遇襲擊、車禍、緊急突發事件等危險中,他的脫險機率將比普通人高出20倍以上。

    



    他們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不同,可是擁有的力量卻是“超人的”,而這不是來自於基因突變,又或者是輻射,而是平日日積月累獲得。

    



    自然力量不總是正面的鮮花、草原、河流、山谷,也會有山洪等負面的力量,訓練自己對抗這股負面的自然能量需要暴力。

    



    那些席捲了全世界文明國度的蠻族都誕生於苦寒的地方,他們的敵人便是自然,文明人失去了這種和自然肉搏的能力。

    



    藝術是在失控和控制的交界。

    



    徒手攀上那些普通人爬不到的高度,像里約熱內盧的救世主石像般張開雙臂向下俯視,或許除了“Amazing”以外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了。

    



    力量確實能讓人感覺到幸福,但要小心給予你力量的是天使還是魔鬼,一個不小心它也能毀了你,站的越高摔得越狠,有很多人沉溺在登頂的快樂中忘了看腳下,那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