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波莫娜費解地問。
“就算要離婚也應該是他離開你,你這個混血媚娃。”
“這是你對教母說話的態度”
“我不承認你是我的教母,那是媽媽擅自”
波莫娜用了切割咒,牆上和地上留下了一道可怕的切痕,德拉科嚇得臉色慘白。
波莫娜氣得昏了頭,她追殺着德拉科跑了出去。
“教父”德拉科連滾帶爬地跑着,就和當年血人巴羅追着他在城堡裏到處跑一樣,只是追殺他的變成另外一個人。
“給我站住,馬爾福”波莫娜氣喘吁吁地跟在後面跑。
這就是光顧着喫不運動帶來的壞處,就算不發胖,跑那麼一會兒她就上起不接下氣了。
“救命”德拉科很沒用得大叫。
然而沒有人救他。
這就很奇怪了,西弗勒斯就算看好戲也會出現的,難道他已經離開莊園了
她看向了昨天晚上安置喬萬尼的那棟房子,用阿拉霍洞咒打開了門,西弗勒斯正坐在喬萬尼的牀頭,西美昂趴在一張桌子邊睡熟了,而喬萬尼則雙眼呆滯地看着前方。
“真的是吸血鬼獵人襲擊了你們”西弗勒斯問。
“不。”喬萬尼呆滯地說。
“那襲擊你們的是誰”西弗勒斯又問。
“尋找寶物的人。”喬萬尼說。
“你對他用了吐真劑”波莫娜拔高了嗓音“他還是個傷員”
西弗勒斯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什麼寶物”西弗勒斯又問。
“征戰者黃鑽,他們以爲是我偷了它。”喬萬尼說。
房間裏一下子沉默了。
“就沒人跟說過嗎”波莫娜幾乎窒息般說到“別隨便拆開別人的信,那是不道德的。”
西弗勒斯怪異得笑了起來。
那表情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對經歷了諸如戰爭、陰謀、探險等驚險和刺激的人來說,平淡的生活就像是一種無聲的沼澤。
馬戲團裏的老虎一旦嘗過鮮血的滋味,就很難再和以前一樣在馴獸師的指揮下鑽火圈了。
潘多拉正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打開了魔盒,將瘟疫、戰爭、饑荒放了出去,卻將希望給留在了盒子裏。
西弗勒斯現在就打開了另一個不該打開的盒子。
“德拉科什麼時候來的”波莫娜問。
德拉科是實習醫生,這裏有個吸血鬼傷員,他出現在這裏一點都不奇怪。
“昨晚上你睡着後。”西弗勒斯說。
“這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波莫娜問。
那麼晚了,估計阿斯托尼亞也睡了。
“人類只會殺死吸血鬼,還沒人救過它們。”西弗勒斯說“救這些黑暗生物說不定會帶來厄運和詛咒。”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的擔心應驗了。”波莫娜焦慮得扶着額頭,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征戰者黃鑽我沒聽錯”
“沒錯,你沒聽錯,我也聽到了。”西弗勒斯嘆了口氣說“我就知道這個吸血鬼沒那麼簡單。”
“什麼是征服者黃鑽”德拉科馬爾福站在門口問。
“你聽說過希望這顆鑽石嗎”西弗勒斯耐心得對自己的教子說。
德拉科看着波莫娜,似乎在戒備她。
西弗勒斯對喬萬尼用了昏睡咒,讓那個可憐的傷員真的休息了。
“你們剛纔在外面吵什麼”西弗勒斯問。
“沒什麼。”波莫娜避重就輕得回答,德拉科馬爾福冷笑一聲,看起來傲慢又無禮。
“別以爲你有教父撐腰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波莫娜又把魔杖對準了德拉科。
“安靜。”蛇王發出恐怖的魔壓,讓嘶嘶挑釁的小蛇閉嘴了。
“都出去。”西弗勒斯摟着波莫娜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他帶上了門,卻不是往常一樣用力一摔,而是輕輕的,像是不想驚擾某人。
這個中世紀修成的房子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門縫透進來的光。
但它很快就被門外的某樣東西給擋住了,於是整個屋子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