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帶着一貫的高傲,向二者介紹“這位卡普拉拉主教,你未來的監護人,這就是喬治安娜,你未來的被監護人。”
卡普拉拉看着喬治安娜,她也看着卡普拉拉,巫師遇上了牧師,真是又一次神奇的碰面。
“我想看王冠,已經準備好了?”拿破崙問。
她回頭看着這個傲慢的小子,不過聯想起之前的約定,她沒有糾正他此刻的態度問題。
“這邊請。”卡普拉拉引領着二人,這時教堂的唱詩班開始唱起了聖歌。
她覺得唱詩班裏有個留着黑色中分頭髮的少年看着很眼熟。
不過他的旁邊站着一個紅頭髮的女孩,於是她很快就把視線給轉移走了。
“上次拜託您轉達給教皇的請求,他是否答覆?”拿破崙對卡普拉拉說。
“我想聖父恐怕不會答應你的請求,第一執政。”卡普拉拉乾脆得說“他會繼續拖延時間,這正是您不希望的。”
拿破崙微笑着“你覺得一點希望都沒有。”
“克萊貝爾將軍的葬禮儀式倒是簡單,主要是你們在開羅懲罰刺客的行爲太血腥了。”卡普拉拉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願上帝保佑他的靈魂。”
“刺客不是基督徒。”
喬治安娜聽說過,那個刺殺克萊貝爾將軍的刺客死狀無比悽慘,讓人很難相信那是文明人所爲。
“不論是不是基督徒,他都應有安息的資格。”卡普拉拉盯着拿破崙說“我很喜歡克萊貝爾將軍,但是我覺得不會有哪位神父爲他主持典禮,給您一個確定的答案而不是敷衍您,您會更滿意。”
“你會喜歡他的。”利昂對喬治安娜微笑“她也不是那種喜歡敷衍人的人。”
她又和自己的監護人對上了眼。
“您問問教皇,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的結婚典禮以後是不是要參照威爾士親王。”拿破崙說“反正我很合意。”
“別爲難他了。”喬治安娜說“我陪你參加開工典禮就夠了。”
“你可真能知足。”
“我已經滿意了利昂,時間和金錢要用在更需要的地方,我可不想幹和波旁王室一樣的傻事。”
他當着卡普拉拉的面親了喬治安娜的臉,然後對老神父說。
“我知道教會不允許一夫多妻制,但我不會和約瑟芬離婚。”
“我聽說了你的故事。”卡普拉拉盯着喬治安娜“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我累了。”她精疲力盡得說“就這樣吧。”
“他自由了,我可真羨慕他。”拿破崙說。
“不,我可不那麼認爲。”卡普拉拉說“那位先生是個失去一切的亡命徒,第一執政閣下。”
“我不在乎他來殺我,帶我去看王冠。”拿破崙冷漠得說。
“您不說點什麼?”
她搖頭,珍珠耳環在晃動,她把黑天鵝項墜給拔了。
她自欺欺人了太久,是時候該“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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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
波莫娜脖子上的黑天鵝項墜斷了,落在了枕頭套上。
紅頭髮的莉莉贏了,這下應該絕大多數人都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