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八章 溫柔之歌
    買東西本來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不過菲利克斯·揚卻根本就高興不起來。

    



    同樣賣東西的古裝戲服店的老闆也沒有辦法微笑,這全因爲有個靠着窗口抽菸的男子。

    



    籠罩在他身上如若實質的黑暗將威尼斯的彩色給吞沒了,人彷彿再也快樂不起來。

    



    “那是你爸爸?”店員問。

    



    “不。”菲利克斯·揚嘆了口氣“我只是和他一起住。”

    



    “祝你好運,孩子。”店員同情得說,好像已經看到他悲慘的命運似的。

    



    菲利克斯提着大包小包,來到西弗勒斯的身邊。

    



    “我準備好了。”菲利克斯說。

    



    沒人理會他,彷彿菲利克斯剛纔是和空氣說話。

    



    “別擔心,我媽媽會照顧好她的。”菲利克斯又道“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抓着我的胳膊。”西弗勒斯說。

    一秒記住m.

    



    “我以爲我們要學麻瓜。”

    



    “我們要去的地方不通公共汽船。”西弗勒斯說,也不願多說,菲利克斯只好抓着他的胳膊,隨即二人一起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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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給喬治安娜一次機會,她也絕不會穿那件能做謀殺工具的緊身衣。

    



    乘坐馬車出門的好處就是不用踩在巴黎骯髒的街道上,一下車就是乾淨而堅實的路地面,這樣就不用穿高跟鞋和木屐了。

    



    那是另一種她拒絕穿的謀殺工具,21世紀有的高跟鞋鞋跟是金屬的,真的能做兇器。

    



    利昂今天沒有穿光鮮的檢閱服,而是很普通的文人打扮,他只需要稍微收斂一下,就和普通的巴黎市民沒有多大區別,不會有人夾道歡迎,也不會有人行注目禮。

    



    這和那天他們從聖盧克宮離開時的樣子是完全不一樣的。

    



    其實平時他在聖盧克宮出現,人們對他行禮也沒有那天那麼莊重,現如今喬治安娜聯想到他是從國王套房離開,她忽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些朝他行禮的人全部都希望他登基。

    



    都那種要命的場合了,他還在想她沒穿內衣的事,氣死她了。

    



    因爲事先說好了不許打他,這口氣她只能心裏憋着,巴黎聖母院目前還在重建中,當然不會有新人在這裏舉行婚禮,就算想在巴黎聖母院舉行婚禮,那也要看新人有沒有那個身份。

    



    歷史上巴黎聖母院修好後,法蘭西皇帝在此加冕的同時也和約瑟芬舉辦宗教儀式。

    



    現在她卻要和一個已經睡在一起的男人,去找教皇特使做監護人。

    



    精神錯亂都沒法形容這種情況,她一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後面,很低調地掩飾自己的存在感。

    



    當他們走進教堂的時候,唱詩班正在練唱功,有一個穿着白色祭袍的修士站在門口的過道中間。

    



    他顯然是認識拿破崙的,在簡單碰面後,他就帶着他們往教堂的後面走去。

    



    比起被聖物的聖光將她這個女巫給燒死,她更關心卡普拉拉是個怎樣的人。

    



    如果反美同盟真的成立了,那麼這就是世界大戰,不少史學家將七年戰爭當作第一次世界大戰,如果這次世界大戰拿破崙輸了,那他的體制和大陸體系就要土崩瓦解,他苦心經營的權力夢就要煙消雲散了。

    



    以他目前在法國的聲望,沒有哪個國家敢殺了他,囚禁生涯有個女人陪伴也是很不錯的。

    



    如果不是西弗勒斯,她也許會答應,反正她也沒什麼宏偉夢想需要去實現。

    



    而這又是問題的關鍵。

    



    她以爲有足夠的愛就能扛住那種聲名所帶來的壓力,但她好像也和波旁王室一樣活在虛幻的夢裏,以至於看不清事實。

    



    莉莉的身體死了,靈魂還活着,用拿破崙的話來說靈魂纔是“鮮美多汁”的,軀殼不過是咖啡萃取後留下的殘渣。

    



    她爭不過莉莉,貌似時候放棄了。

    



    就算最後成爲她被冥王困在這裏的又一個可悲女人,也不會有人會祭奠她的。

    



    她沒什麼好失去的了,又何必畏首畏尾呢?

    



    於是她挽住了利昂的胳膊,他錯愕了一下,臉上陰沉的表情頓時消失了。

    



    “我記得馬賽的肥皂有專營權,現在還有嗎?”

    



    “當然還有。”

    



    “那不是舊制度的東西?”

    



    “馬賽皁是有祕方的,不是屬於大衆的消費品,上次那位老者帶來的肥皂只是馬賽生產的。”

    



    “我想我能幫你解決一個小問題。”她微笑着說“但你要給威尼斯專營權。”

    



    他困惑地看着她。

    



    “我有祕密武器。”她點了一下他希臘式的鼻子。

    



    他抓住了她的雙手,有些動情地說“別離開我,喬治安娜。”

    



    “如果你移情別戀了,我不會和之前說的那樣殺了你的繼承人和新歡,我想找個修道院安靜得了此殘生,我現在想要的只有寧靜。”她溫柔得說“你不用害怕了。”

    



    “我有了你,還需要什麼別人。”他冷漠得說“我打了十年的仗都沒有對付你那麼累。”

    



    她覺得有點誇張,很快他們就進教堂了,那個著名的玫瑰花窗她還沒來的及仔細看,就被站在門口的一個人吸引了注意力。

    



    “上午好,波拿巴閣下。”那個帶着小帽子的老牧師很親切得對拿破崙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