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面的身影裏面。有一張十分恐怖的臉,雙手緊緊的抓着叉子,那尖銳的叉子一邊閃着冰冷的寒光。
杜玄看着這荒蕪的草地。眼神裏面滿滿的都是專注的樣子,不卑不亢,不怕那邊的刀刃往這邊來。
那個傢伙直接豎起了那彩色的頭髮,冷笑着朝他們說道。“我現在呆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遇見你這樣的人。”
杜玄手裏面輕輕的撥動着自己的能量,瞬間感覺到全部的力量都燃燒了起來,朝着一邊衝了去。
這傢伙瞬間吐出一個火球,往這空氣裏面沸騰了過去。巨大的一個腐爛身體,瞬間癱在地上。
杜玄現在用力的朝着那邊劈了過去,卻是一下噴出來許多腐爛的污泥濁水,弄得他身上奇癢難耐無比。
這時候後面那些侍從也一個個焦急的往那邊跑了過去,手裏面僅僅拿着棍子,一直砰砰的往那邊打着。
這個惡臭的東西確實越來越膨脹,整個空間裏面都震動着,發出詭異的氣息,不一會兒裏面就變得腐爛。
杜玄雙手緊緊地握着那一側,現在自己手上的陣紋經是很強大了,朝着那邊集中又用力的甩了過去。
這時候他手上瞬間就迸發出一股奇異的力量,那東西變成了一朵惡臭的泥巴,直接粘連在了地上不放。
一連打了好幾次都是這個樣子,他的雙手緊緊的拿着寶劍,警惕的看着,那邊累得直喘粗氣兒,迷迷糊糊。
這個時候陸詩琪急忙走到了下面去。“我看現在這樣子咱們也沒有什麼擔心的,離這破東西遠些就行。”
杜玄眼裏,感覺到一陣巨大的恐懼,手裏面輕輕抖動着,這種東西似乎已經超脫起來,控制了自己的意識。
遠方飄來了詭異的雲彩,他們幾個一直朝着那邊走去,步子越來越慢,差一點就到了懸崖下面去。
慢慢的往山後面走了過去,這時候發現頂上似乎有一個眼睛在盯着他那眼睛,發出了詭異的熒光。
“這到底算是什麼東西?莫非是餓狼嗎。”杜玄輕輕的燙着腳,自己的心裏面很是緊張焦慮,朝着那邊走去。
遠處轉來了不斷的音樂聲,這種音樂聲聽起來就很是詭異,好像是那麼的飄渺,要把人直接吸收在其中一般。
杜玄手裏面輕輕地撥動着,感覺自己身上有着一股強大的壓力,整個地軸不斷的旋轉,咣噹當的移動。
手裏面緊緊的又一次握着力量,自己的眼睛裏面放出了兇狠的火光,不知道這竟是什麼詭異的東西。
後面又出來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那石頭上有一張兇狠的臉,那張臉上緊緊的瞪着他,笑着說道。
“你以爲這麼容易就把我給甩脫了嗎?恐怕這樣你也就太天真了,你的修爲對於我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看着那個可惡的東西,臉上竟然是那麼的噁心,而且散發出的那股臭味的糞土氣,讓人感到很是迷惑。
這時候周圍出現了一陣閃亮的光芒,那些光芒照在了人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敷着身上開始抽搐。
杜玄現在緊緊的攥着自己的手指,是往後面用力的壓了過去,瞬間就感覺到一陣強悍的力量爆發,打退了那東西。
雙腳輕輕的往那邊去,用力的踩了好幾下,直到這個土地的中心被插上了一根兒重重的木棍,方纔擋住。
他輕輕地又一次撥動着手裏面的痕跡,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也是特別的集中了,嘴裏面輕輕唸叨着。
“你這可笑的東西呀,有這麼一點修爲還想來和我挑戰,似乎就是螳臂擋車了,這樣子好像不好吧。”
一旁陸詩琪站在那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只是眼裏面很害怕看着那邊,眼珠裏掉出了淚水。
杜玄輕輕的晃動着自己的手指頭往那邊推着他。“你現在就先往那邊去吧,有句話叫木克土,土克火。”
陸詩琪現在又輕輕的挪動着自己的腳步,感覺到這股氣息是那麼的渾濁,似乎已經破壞了一切,圓圓蕩蕩。
“現在這樣子一定要把這東西穩固住,我的咒語用了我自己的精神而集中的,和其他的人不太一樣。”
杜玄現在慢慢的往一邊側着身子移動過去,自己思慮了許久,看到頂上的黑色的人物似乎集中在一點。
“不想這麼多了,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我們兩個快走通過那個峽谷,裏面不會有其他的人來找我們。”
明亮的月光照在了他們兩個的身上,是那麼的清澈,手裏面慢慢的撥動着,感覺到自身的能量越來越往上集中。
剩下的那點力氣讓他也是感覺到特別虛弱,但是這點力度對於他來說不算些什麼,只是輕飄飄的走着。
最後的一點攻擊力也直接轉了過去,自己現在寄希望於這個地方被徹底定住,這樣纔能有充足的時間。
那個戴面具的人最開始一直沒有說話,現在卻沉默的說了兩聲。“有句話說的好,有備則無患嘛。”
他現在也是感覺到心情不太舒服,現在畢竟對於自己來說,還是要穩妥一些貓精靈找的這個人,一直都這樣。
後面出現了一張怪異的臉,那張臉還是之前的那個奇怪的東西,上面滿是黑乎乎的棕色的岩漿。
“你們這可笑的傢伙也真的是不一般了,竟然以爲區區一根樹枝就能夠擋住啊,我這下就還給你吧。”
瞬間那個樹枝直接就甩了過去,燃燒着火光,這時候陸詩琪的身體直接被往那邊拉了過去,高聲叫道。
“相公救我。”那邊杜玄發現這火竟然是紫色的,裏面還有一張怪異的臉,那張臉笑着朝着他一直撞了過去。
“我就不信我壓不住你。”杜玄雙腳緊緊的往那邊踩了過去,感覺到腳腕一陣痠痛,一下被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