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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脫他的衣服

    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的腰。“傷好之前,你哪都別想走。”

    大概是他受傷失血太多,身體早虛弱的沒什麼力氣了,又折騰了這麼半天,我只費了點力氣就把他拖到臥室。

    “你這個蠢女人。”他躺在牀上,怒意中帶着些許無奈。

    “有這功夫罵我你不如養養精神,別真的死在我這,到時候連累我,我可還不想死。”幫他蓋上被子,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放心,你這個地方,還不夠格給我當棺材。”他不屑的回道,閉上眼不再看我。

    我看着他,動了動脣,最終什麼也沒說。我想他是真的累了。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我得出去找醫生。

    我不傻,我當然知道他不能去醫院,不然也不會跑到我這裏來。

    出了家門,我隨便上了一輛公交,到了下一站下車,又打車去了楊傑的診所。

    楊傑是我的一個好朋友,醫大畢業的,家境富裕,不喜歡束縛,又有善心,就在郊區開了一家診所。

    不爲賺什麼錢,給一些窮苦百姓看病。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認識了,並且成了好朋友,人絕對可靠。

    “楊傑,楊傑,快跟我走。”一進門我就抓着不知道在搗鼓啥的楊傑往外走。

    “小悅,怎麼來了?哎,你這抓着我幹嘛去?”

    “對對對,我差點忘了,你得帶上急救箱。”說着我輕車熟路的進裏屋去拿他的急救箱,想了想又問他:“受傷的人都需要什麼藥品?”

    “誰受傷了?傷在哪?”楊傑疑惑的問我。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到我家再說。於是跑進藥物室,什麼止血藥,消炎藥,退燒藥……反正是外傷藥品櫃上的藥每樣都拿了一些,又拿了針管,鹽水,裝了一大袋子,拉着他就往外走。

    “小悅,你這是要幹嘛,你說清楚啊。”

    “到了再說,楊傑,你信不信我?”我一臉嚴肅的問他。

    楊傑被我問的莫名其妙,但似乎也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鄭重的點了點頭,“信。”

    “開車去我家!”

    我跟楊傑提着東西回到公寓,剛打開臥室的門,一把手槍就頂在了他的腦袋上,“誰?”

    “三少,他是我朋友,是一個醫生。”

    隨後進屋的我急忙跑過去,撥開他手上的槍,對着他點點頭。他看了看楊傑,又看到我們手上拎的東西,轉身回到牀上躺着。

    我對楊傑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對不起,但他不是壞人。”

    楊傑的目光在我和三少之間轉了轉,然後什麼也沒說,開始按照我的指引處理傷口。

    他的醫術很好,沒一會傷口就處理好了,也不再出血了。他又給三少打了一針。

    “也虧得你亂拿一氣,正好都用的上。”說到這他頓了頓,看向三少,“今晚估計會發燒,你要注意點,儘量用物理降溫,實在不行就給我打電話,還有傷口不要沾水,這幾天飲食要清淡……”

    楊傑事無鉅細的跟我交代着,我很仔細的聽着,在心裏一一記下。

    “好了,這裏就交給你了,我想他也不喜歡我在這,有事就打電話。”

    我送他到門口,“楊傑,謝謝你,我很抱歉,但是我保證他不是壞人。”

    他搖搖頭,“就算他是壞人,只要你讓我幫,我就會幫。”

    “楊傑……”

    “好了,快回去照顧他吧,今晚你不會輕鬆。”說着拜拜手,轉身離開。

    我把房門反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回到臥室,三少已經睡着了,只是緊鎖的眉頭表示他睡得並不安穩。

    他長得真的很好看,五官立體,眉眼英俊。此刻緊閉的雙目和虛弱的面容,讓他少了些平日裏的冷硬。

    此刻的他,不是讓人聞風喪膽冷酷無情的三少,也不是神祕莫測高高在上的上官少爺,就只是上官逸。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旁邊,楊傑說,他夜裏會發燒。我打算這一夜就這麼守着。

    夜裏,他果然發起高燒,渾身滾燙。

    我倒了一杯溫水,拿了一包退燒藥喂他喫下。他似乎很難受,因爲高燒臉頰緋紅

    ,連呼吸都是燙的。

    這樣不行,我想起楊傑說的物理降溫,於是端了溫水拿了毛巾。

    我把他的衣服都腿了下來,只剩下一條短褲,拿了被子橫蓋在重點部位。小心的幫他擦身子。

    麥色的肌膚透着健碩,只是上面有幾條縱橫交錯的陳舊傷疤,看着觸目驚心。

    這樣來來回回換了十幾盆水,他總算退了燒。聽着他漸漸安穩的呼吸,還有舒展的眉毛,我笑了。

    我又用被子把他裹了個嚴實,小時候在家裏,感冒發燒媽媽就給我捂被子,每次出了汗就好了。

    一夜未眠,天矇矇亮的時候,三少醒了。

    “水。”高燒讓他的聲音變得沙啞。

    “你等一下。”我急忙起身倒了杯溫水,扶起他的頭,“來,慢一點。”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動了動嘴角,就着我的手一口氣喝下了大半杯。

    “你一夜沒睡?”

    我點點頭,扶着他躺下,給他掖好了被角。

    “你夜裏高燒,我怕你有事。”伸手又探了下他的額頭,體溫很正常,我暗自舒了一口氣,要是今天再發燒傷口是會感染的。

    “你餓了吧,我去熬粥,這幾天你只能喫點清淡的,待會我去買只鴿子給你煲湯,傷口能恢復的快些。”

    “嗯。”他點點頭。

    “那你再睡一會,好了我叫你。”說着我轉身去了廚房。

    平時我雖然不常在家開火,但是必備的食材都有的。只是白粥我怕他喝不慣,又切了點菠菜,加了一點點鹽。

    “嘩啦!”我剛把煮好的粥盛到碗裏,就聽臥室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

    急忙跑過去,這一看,我氣的直接對着三少吼了起來。

    “你這是鬧什麼?萬一傷口又裂開了怎麼辦?你就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嗎?”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我氣的差點哭出來。

    他看到我進來,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動手撿打碎的水杯。

    “我,想上廁所。”

    “我扶你。”我說,走過去把剩下的碎片扔進垃圾箱,又拿了雙拖鞋給他。

    “先穿我的吧。”

    我雖然有一米七的身高,但是手腳都很小。36號的拖鞋穿在他的腳上,實在是不合適,看着很滑稽。

    扶着他進了衛生間,他卻站着不動,一雙眼睛直直盯着我。

    “你不是要上廁所,快點啊。”

    “你確定?”他嘴角上揚,動手去解褲子。

    我這才後知後覺的鬆開他,逃一般的跑出了洗手間。身後,傳來他低沉爽朗的笑聲。

    隔着門板,我的心砰砰的跳着,臉頰發燙。我想,我的臉都紅到耳根了。

    拍了拍胸口,我去廚房端粥。

    可是等我回來,他還沒有從洗手間出來。

    我敲敲門,“三少?”沒有迴應,我又敲了敲,還是沒有迴應。

    糟了,我想他該不會是身體太虛昏倒了吧。推門就衝了進去。

    只是我沒想到……

    “啊!”

    他站在花灑下,挺拔的身姿,一絲贅肉也沒有,性感的人魚線上,不斷滑動着水珠,直沒入一片茂密的叢林,它在這一刻微微擡起了頭。

    他也沒想到我會衝進去,一瞬間的尷尬後,他又恢復一貫的冷漠,很自然的說道,“叫什麼叫?別告訴我你沒看過。”

    “我……”我能說我確實沒有見過真人在我面前一絲不掛的洗澡嗎。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的職業,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嘩啦啦的水聲拍打着地面,也讓我恢復了理智。

    “你不能洗澡,你的傷口不能沾水。”我一個大步衝過去關掉了花灑,拿了旁邊的浴巾幫他擦拭身上的水。

    “我一夜沒睡守着你,就怕你傷口感染,你倒好……”

    “唔!”

    我數落的話還沒說完,他便抓着我的手腕,一個轉身,將我困在牆壁和他身體之間,冰涼的脣霸道的吻上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