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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這消息炸天了

    “你怎麼出來了?”我走過去,蹲下身,他把手裏的外套給我穿上。

    雪已經停了,在地上薄薄的一層,陽光照的晶瑩透亮。

    襯得上官逸的笑容更加耀眼,奪目。

    他的眼中是溫柔,是含情,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安逸。

    “我都聽見了,我很高興,你沒有背棄我。”

    他握着我的手,臉上的笑容只增不減。

    “當然了,我又不傻,經過了這麼多事情,我們好不容易纔走到一起,如果我還能被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打退堂鼓,那我也不配得到你的愛,更不配擁有這麼好的你。”

    我反握住他的手,仰着頭看着他,這樣的上官逸,讓我覺得安心。

    “擁有你,纔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他揉了揉我的頭髮,目光越過我,我知道,他在看林少將,他在用眼神跟他宣告,他不會同意放開我。

    “我們回去吧。”

    “不,推我去那邊。”他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空地,嚴格來說是醫院裏的一個小廣場,周圍都是休息用的椅子。

    “外面涼,你這身體現在還不適合在外面走動。”我說。

    “小覷我。”他睨了我一眼,“這點傷早好了,你和雲磊就是太大驚小怪,不信晚上你可以試試。”

    “不正經。”我被他說的臉一紅,推着輪椅按照他的指示去了那片空地。

    “給。”他從懷裏掏出一副手套遞給我,我伸出手讓他幫我戴上,還帶着他的體溫,暖暖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藥水味。

    “你從哪弄的?”我心裏莫名的感動。

    “今早上看到窗外有孩子在玩雪,我就讓小護士幫我買了一副,剛剛送過來。”他看着地上的雪,又看了看我,“可惜雪太薄,不能堆雪人。”

    “沒關係,等你好了,我們去東北,到時候你要給我堆一個這麼大的雪人。”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着,動作有點滑稽,逗得他笑出聲來。

    “去給我拿根樹枝。”他朝一邊怒了努嘴,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地上零散有幾根枯竭的樹枝,跑過去撿了一根長的遞給他。

    “你要幹嘛?”

    “畫畫。”他說:“你自己先玩一會兒。”

    我點點頭,在他旁邊不遠處用手捧起地上的雪,攥成雪球,往遠處拋,一次一次,樂此不疲。

    上官逸自己推動着輪椅,拿着樹枝在地上畫着,沒一會兒,他叫我過去看。

    是一幅簡筆畫,我從來不知道上官逸居然還會畫畫。

    他面前的地上,畫着一座山,山上相依做着兩個人,看得出是一男一女,一輪太陽剛剛升起。

    “君悅,我希望每一個日出日落都有你陪着我。”他說。

    我笑着點點頭,“不,還應該有一個人。”從他手裏拿過樹枝,在相依的兩人旁邊畫了一個小孩,雖然我畫的很醜,但是意思對了。

    “醫生也說過,並非絕對,我們都還年輕,我相信我們兩個可以創造奇蹟。”以前,我一直不敢提及孩子的問題,上官逸也始終在我面前迴避,我知道他是怕我傷心。

    但是經過這麼多以後,我突然想開了,我該去面對,凡事只有努力過後才知道。

    與其總是沉浸在恐怕不能懷孕的痛苦中,不如花時間和精力想想如何創造奇蹟。

    “你真的這麼想?”上官逸的臉上有抑制不住的欣喜。

    “嗯。”我點點頭,“就算我真的不能生育了,我們還可以領養。”

    “傻丫頭,不會的,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他拽着我的手,“你的事情我一早跟雲磊說過了,其實他一直想給你做個檢查,但是沒敢提。”

    “有什麼不敢提的,我又不會諱疾忌醫,如果他能治好我,我感激他還來不及呢。”

    “那好,過兩天讓他給你檢查一下。”

    我本來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爲我深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但沒想到宋雲磊給我檢查身體後,給出的結論竟讓我和上官逸欣喜的差點歡呼。

    他說我雖然寒氣入體,但身體還是有希望懷孕的,而且,配合他的治療自己再多注意保養調理,一定可以再懷孕的。

    這個消息,把多日來籠罩在心頭的烏雲全部驅散。

    轉眼,上官逸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們也預備着打算回南疆城了。

    我打算去買一些特產帶回去給戰士們,快過年了嘛,大家熱鬧熱鬧。

    商場裏的人比平時多了很多,其實很多東西我也沒見過,眼睛四處看着,感覺什麼都新鮮。

    不經意的擡頭,看到商場對面咖啡廳的櫥窗裏,一個熟悉的身影。

    “胡靜?”我狐疑的低喃。

    按理說她出現在咖啡廳不稀奇,可是她對面坐着的那個男人,怎麼看着有點眼熟。

    我鬼使神差的朝着對面咖啡

    廳就走過去,這個時候,咖啡廳裏沒什麼人,正好他們隔壁的卡座沒有人,而且,還有一個大盆景擋着。

    我輕輕的坐下,隨意指了下點單上的咖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裏的服務生都精明的很,也知道不該問的事情不問,很配合的走了。

    “不是說好的讓那個女人死嗎?你現在怎麼解釋,傷的是上官逸,那個女人根本就一點事都沒有。”胡靜的語氣帶着不悅的指責。

    “我怎麼會知道上官逸會對那個女人動了真格的,居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男人渾厚的聲音傳來,帶着一股奸詐。

    “那現在怎麼辦?爸,上官逸說什麼都不肯跟我結婚,連封援朝出面都不行。”

    爸?我想起來了,胡靜的父親胡明軍,也是一個軍人,不過我從來沒見過。但據說這個人也在南疆啊,怎麼會出現在這?

    “你得想辦法把他們倆分開。”胡明軍說。

    “他現在防我防的緊,我見他一面都困難,現在他已經強制讓我退伍,我更沒辦法接近他了。”胡靜的聲音裏帶着委屈。

    “傻女兒,你怎麼就不轉彎呢,從那個女人身上下手啊。”

    “你的意思是?”

    “你過來……”

    兩個人後來再說的什麼,我已經聽不清了。沒一會兒,他們倆就結了賬離開了咖啡廳,我急忙低下頭,假裝看窗外。

    等他們倆走遠了,我才離開。

    回醫院的路上,我腦海裏一遍一遍的迴響着他們倆的對話,他們的意思是,車禍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