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24章 他早就想親她了
    南寶衣怔了怔。

    她好像聽見權臣大人的笑聲了……

    他譏笑別人時,笑聲特別的散漫慵懶,帶着一貫的磁性。

    她暗暗盼着大約只是幻聽。

    然而擡起頭,他就在站在門檻處,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或者說,欣賞着自己。

    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紅襖子。

    半月未見,初次相逢,她竟穿得如此不漂亮……

    真是尷尬呀!

    蕭弈信步跨進門檻,“嬌嬌穿這身花襖,倒是格外嬌嫩動人,恰似那村東頭的花母雞,令人忍俊不禁。”

    花母雞……

    南寶衣咬牙。

    這廝半個月前纔跟她互訴衷腸,可轉眼就開始奚落自己……

    實在令她惱火!

    她別過小臉,不肯再搭理蕭弈。

    南承書緊忙朝蕭弈深深作揖,恭敬道:“這次若不是二哥幫忙押題,我定然是考不上舉人的。大恩大德,承書無以爲報。二哥若有喜歡的東西,只管開口,但凡承書拿得出來,必定雙手奉上。”

    蕭弈挑了挑眉。

    他看中他妹妹了。

    他還想當他妹夫。

    然而時機不成熟,這話不方便當衆說出來,因此他光風霽月地虛扶一把,“四弟不必與我客氣,你我終究要成一家人的。”

    南寶衣豎着耳朵。

    她很敏感,瞬間明白蕭弈這話的潛藏意思。

    她暗暗瞪了眼蕭弈。

    她和蕭弈畢竟只是在私底下互表心意,怎好拿到檯面上說?

    萬一被家裏人知道,她會挨罰的!

    可是南承書憨厚實誠,聽不出話裏的意思。

    他笑道:“二哥果然君子。我剛剛瞧見街道那邊有家售賣文房四寶的店鋪,不如我送二哥一套文房四寶,也算聊表謝意。”

    蕭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三人踏進文房四寶的店鋪。

    南承書走在前面,看什麼都新鮮。

    蕭弈和南寶衣走在後面,走着走着,南寶衣只覺小手被誰勾了下。

    她垂眸望去,蕭弈忽然用大掌包覆住她的手。

    大拇指指腹,還在她的手背上曖昧地摩挲了一下。

    她驚得險些魂飛魄散!

    急忙要把手抽回來,卻如何也抽不動。

    她仰頭望向身邊的青年,他面色淡漠地目視前方,全然一副光風霽月的君子模樣。

    “二哥哥——”

    她壓低聲音,還沒說出完整的話,蕭弈忽然把她抱到一處拐角。

    這裏是文房四寶店鋪的死角,周圍博古架林立,別人除非走過來,否則是看不見他們的。

    蕭弈把南寶衣抵在牆角。

    南寶衣呼吸之間都是他的氣息,冷冽如山水,卻又夾雜着一絲霸道,令她莫名害怕。

    她仰起頭,“二哥哥……”

    蕭弈一手撐在她耳朵邊,挑起她的小臉,低頭注視她。

    低垂的睫毛在瞳孔裏投落陰影,令他看起來比平常更加危險,卻也更加撩人。

    “半月未見,嬌嬌喫胖了些。”

    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過她的下巴。

    蕭弈嗓音帶笑,是寵溺溫柔的姿態。

    “二哥哥,”南寶衣聲音不自覺地甜糯撒嬌,小心臟怦怦亂跳,“咱們趕緊去找四哥吧?萬一被人看見,不好的……”

    “哪裏不好?”

    “你明知故問……”

    南寶衣眼神躲閃,不自然地垂下睫毛,遮住了瞳眸裏的緊張。

    蕭弈的視線漸漸往下。

    小姑娘的脣瓣,在文房四寶店的光影裏,透出別樣的穠豔,恰似經史子集裏突兀出現的一首豔詞,勾住了他全部的心神。

    之乎者也、道義禮法一類的訓言,似乎全然不重要了。

    指腹順着她的下巴,溫柔地撫上她的脣角。

    他早就想親她了。

    在覺苑寺圍牆邊,在劍門山棧道上,在江家鏢局的小山亭裏……

    蕭弈微微俯下身。

    南寶衣若有所感,更加緊張地揪住衣襟,丹鳳眼水潤羞紅,唯恐被南承書撞見這一幕。

    眼見着權臣大人吻了下來,她心跳如雷,急忙閉上眼——

    卻不見那吻落下。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

    權臣大人的臉近在咫尺,薄脣似笑非笑,神情裏藏着壓抑和狠戾。

    溫涼的指腹依舊勾勒着她的脣角,他嗓音淡漠,並不是再對她說話:“偷偷摸摸躲在背後,你想做甚?”

    有人在看他們?!

    南寶衣擡眼望去。

    穿戴雍容華貴的婦人,氣度高華,扶着侍女的手出現在博古架前。

    她笑容溫和,“侯爺好耳力。”

    她又轉向南寶衣,“這位,想必就是南家的五姑娘吧?果然如傳聞中那般美貌動人,假以時日,必定豔驚天下。”

    南寶衣不認得她。

    她望向蕭弈,本指望他能爲自己引薦一番,可他眉梢眼角都是不耐煩,顯然很不待見這個貴婦人。

    蕭弈撫了撫錦袍,面色恢復了一貫的清峻淡漠。

    他轉身朝店鋪外走去,“有什麼話,出來說。”

    靖王妃微笑着朝南寶衣頷首致意,步態萬方地隨蕭弈離開。

    南寶衣倚在牆角。

    這貴婦人穿戴打扮像是盛京那邊的風格,大約是盛京的官夫人。

    可惜她前世在皇宮裏見過的官員家眷並不多,因此認不得她。

    不知她跑到錦官城作甚,和二哥哥又是什麼關係?

    正琢磨着,荷葉匆匆忙忙地跑進來。

    她一臉激動,迫不及待地八卦道:“小姐,您猜奴婢剛剛在外面看見了誰?!奴婢看見侯爺和一位美貌婦人站在一起說話!您說,那婦人是不是愛慕咱們侯爺?”

    南寶衣挑了挑眉。

    愛慕?

    荷葉滔滔不絕:“您上回提起,侯爺在錦官城裏有處宅院,說不定那婦人愛慕侯爺,甘願自奔爲妾,甚至甘願當他的外室!侯爺半個月未曾回府,定然是把那美婦人安排在了那處宅院裏,以便對月把酒,紅袖添香!”

    她越說,南寶衣越覺得像那麼回事兒。

    那美婦人注視二哥哥的眼神,幾乎稱得上柔情似水……

    可二哥哥半個月以前還對她甜言蜜語,這麼快就養上外室了?

    南寶衣越想越氣。

    她捏着小手帕,疾步走到門外。

    二哥哥親自送那美婦人登上馬車,才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就走了。

    南寶衣緊緊抓着門框。

    二哥哥,真的養了外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