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東京教劍道 >停電了,剛來
    決定了下一步方針後,和馬看了看手錶。

    白鳥見狀開口道:“時候不早了,日南里菜那邊應該已經做完筆錄,可以回家了。你就回去吧。”

    和馬看了眼單向玻璃,還沒開口白鳥就說道:“就算是警視總監親自出馬,也不可能把關在審訊室裏的人放走。”

    “你不說這句,我可能還不擔心這點。”和馬撇了撇嘴。

    “你這樣想,要真是能把人從審訊室裏領走的實力來撈人,你在不在區別也不大。不如好好回家哄一鬨那姑娘吧。做筆錄的女警說,她情緒非常低落。”

    和馬:“女警?”

    “你不知道?國會最新通過的法案,要求對女性嫌疑人、女性案件當事人等等,全部使用女警來接待。”

    和馬咋舌:“不是早就這樣了嗎?”

    “今年才通過的法案,你開玩笑呢?”

    和馬撇了撇嘴:“所以之前警察系統都是禁止女性的嗎?”

    “當然不是,女警數量一直不能算少,尤其是女子監獄的獄警,基本不都是女性。但是之前沒有做硬性規定,現在每個警署都得有一定的女警了。不過經過法務系議員的抗爭,刑警部門仍然可以全男性。”

    法務系議員就是指的警察、檢察和法院體系出身的議員,和“農林系”差不多。

    不過農林系因爲和地方綁定很深,帶有相當濃重的封建色彩,子承父業很常見。

    但是法務系議員現在還沒有形成子承父業的傳統,是一塊新興領域,所以混到警方高層之後,許多人都想着更進一步。

    相比偏向保守的農林系,法務系議員更願意接受新事物新思潮。

    但是讓女性成爲刑警好像還是太新了一點,沒有能得到法務系議員的支持。

    和馬記得很清楚,到2010年之後的日劇《無間雙龍》裏,女性刑警在警視廳內部還要受到歧視。

    這樣看來這個時候才通過法案好像也很正常?

    和馬一邊尋思這些,一邊對白鳥說:“我去看看她什麼情況。她還在筆錄室?”

    “對,做完筆錄就讓她在那裏自己打發時間。你再不過去她估計要無聊死了。”白鳥拍了拍和馬的肩膀,“去吧。”

    和馬沒回答,大步離開了。

    **

    二十分鐘後,和馬領着日南下到警視廳一樓。

    日南:“不進地庫拿車?”

    “爲了趕去救你,我把車扔在路上,然後踩摺疊單車去的你電視臺。”和馬撓了撓頭,“幹,忘了找白鳥把摺疊單車從他車上拿下來了。”

    日南啞然失笑:“你拿車幹什麼?這裏是千代田區,你還打算載着我踩車回葛飾嗎?”

    和馬活動了一下筋骨:“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的重量是放在包裏能拎着走的程度,理論上不會給我造成多大麻煩。”

    日南盯着和馬,露出難以描述的表情:“我搞不懂這時候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當然該高興,我在誇你瘦啊。”和馬兩手一攤。

    然後他保持着這個姿勢,看着自己那輛GTR開了過來,在跟前停下。

    車上還沒人。

    和馬靈機一動:“吉塔?”

    日南大驚:“是那個美劇裏的電腦車的名字?”

    “對,霹靂遊俠。”和馬回答,“南條集團開發了一個差不多的車載電腦,裝在我的車上……”

    和馬正信馬由繮的吹呢,玉藻的腦袋出現在方向盤後面——剛剛她躲起來了。

    日南拍了和馬一下:“你就吹吧!我剛剛居然有一瞬間還相信了你。”

    玉藻搖下車窗加入對話:“我其實沒有想着跟你們開玩笑來着,我只是俯身去撿掉下來的掛飾。”

    說着她對和馬展示捏在掌心的掛飾,那正是之前和馬掛在後視鏡上的中國結裝飾。

    和馬點了點頭:“知道啦。開車過來辛苦你了。”

    “不辛苦,GTR的駕駛手感相當的舒服,我開着還挺過癮的。”玉藻笑了笑,隨手把中國結裝飾系在後視鏡上,然後麻利的翻過前排的椅背,到了後座。

    和馬先給日南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日南說了聲謝謝,然後動作優雅的上了車。

    等和馬上了車關上車門,後座的玉藻好奇的問:“所以是怎麼回事?”

    “我被綁架了,再一次。”日南兩手一攤,“至於這次能不能給那幫傢伙定罪,我就不知道了,得問師父。”

    和馬:“你的同事大柴美惠子答應成爲污點證人,證明他們綁架。”

    日南一臉驚訝:“誒?大柴嗎?這……好意外啊,我以爲她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呢。”

    “她意料之外的有正義感。不過不能保證明天她還願意作證。也許今晚她睡一覺就想明白了,對她來說最好的做法是一口咬定那是驚喜派對。”

    日南撇了撇嘴:“有這個可能。”

    和馬拉起手剎,掛擋起步。

    日南看着開始漸漸加速向後退去的街景,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樣一來我就是第二次遇襲了,比千代子還多一次了。”

    和馬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日南繼續道:“我兩次被綁架,都被裝在包裏,被當成個物品來對待。可是我竟然,還覺得挺……挺……”

    “你難道覺醒了奇怪的性癖?”和馬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我不知道啊,一般被這樣對待會覺得屈辱、害怕之類的吧?我沒有感覺到這種感情。好奇怪啊。”

    玉藻開口道:“會不會是你因爲你其實並沒有被怎麼樣?第一次對方能脫罪,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在日南身上提取到樣本。別說*液樣本了,連口水樣本都沒提取到。”

    日南:“我倒是希望能提取到一點師父的口水,那樣我就能安心了。”

    和馬伸手到副駕駛那邊,拍了日南的腦袋一下:“你把爲師當什麼了!”

    日南躲開和馬的手,腦袋靠在車窗上看着前方:“這兩次被抓,我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遇到危險。連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和馬:“胡說,第一次把你救回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第二次,我的意思是第二次就完全沒有害怕的感覺了!”

    “胡說,白鳥警部跟我說了,給你做筆錄的女警說你表情不太好。”

    “那是她誤會了,那時候我在納悶呢,表情比較凝重。”

    和馬擔心的看了眼日南:“真的沒事?”

    “怎麼能說沒事呢?我明顯有問題啊。”日南閉着眼睛,做出痛苦的表情,“我這時候應該害怕纔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