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州向來都是他踩人,從來還沒有遇到過被人踩。
現在一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然敢欺負他的老婆,這是在嚴重的打他的臉。
陳玉香見到馬銘過來,立刻指着楚庭,一臉怨毒的說道:“老公,就是他。”
馬銘幾人目光掃來,在楚庭臉上打量幾眼笑得非常殘忍,不過當餘光撇到蘇繡顏身上時,眼珠子頓時定住了,殘忍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猥瑣。
“極品啊,這娘們如果弄上牀,那滋味.....”
馬銘搓着手直接朝蘇繡顏走了過來,旁邊的楚庭他直接忽視。
此刻,在他眼中楚庭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對於一個廢人,他根本不會浪費時間搭理。
“美女貴姓啊,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兜風,我家的電視有大牀又舒服?”馬銘雙目就這麼直勾勾的定在蘇繡顏的衣領,目光極度放肆。
蘇繡顏臉色有些泛白,緊緊的抓住了楚庭的手,馬銘那猥瑣的樣子嚇到她了。
見到這一幕,馬銘的目光立刻陰沉下去,轉到楚庭臉上。
“小子,給你三秒,立刻鬆開這娘們的手,別弄髒了老子看上的女人。”
“她是我老婆。”楚庭眉頭皺了皺,淡淡撇了馬銘一眼,瞳孔中寒光閃閃。
“你老婆?”
馬銘一愣,接着咧嘴笑了起來:“那更好,現在我看上了,她就是我的,放心,我對女人一向很溫柔,等我玩膩了,到時候再還回來給你。”
霸道,馬銘這話,簡直就是在踐踏楚庭的尊嚴。
楚庭目光一寒:“看上了,就是你的?”
“沒錯,小子,馬哥看上你老婆那是你老婆的福分,趕緊叫你老婆過來,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馬銘身後一名青年說道。
“聽到了沒有,後果很嚴重,男人要大度一點懂不懂,像你這樣的窮鬼,每天都在爲生計奔波吧,如果你老婆伺候馬哥舒服了,以後你也不用這麼辛苦,跟着馬哥輕輕鬆鬆混日子,這不是挺好的嗎?”另一名青年跟着說道。
楚庭目光轉向這名青年:“看你跟着他混的不錯,你老婆應該沒少伺候他吧。”
這話一出,說話的這青年,臉色瞬間就綠了。
“小雜種,你想死?”這青年沉着臉,雙眼寒光泛泛。
楚庭看着這青年淡淡道:“誰死還不一定。”
“你TMD活膩了。”這青年爆喝一聲,立刻揚起拳頭,朝楚庭揮舞會過來。
“啊....”蘇繡顏捂住眼睛驚呼起來,長這麼大,她還沒有見過別人打架。
楚逆慌亂的擡起腳,踹了出去。
這一腳他僞裝的極好,表面上看起來更像是被嚇到慌亂出手,實在暗藏殺機。
砰!
這青年的身子宛如煮熟的大蝦,弓着身子,腦門上全是冷汗。
嘔!
顫抖片刻,青年眼前一黑,痛的差點昏厥,臉上涕淚橫流。
大廳裏,一片死寂。
若不是這青年的神色扭曲痛苦,衆人還以爲這是在拍電影。
寂靜了數秒,周圍才傳出一聲聲驚慌的吼叫。
馬銘幾人的臉色有些泛白,做夢都沒有想到,楚庭一腳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而聽到聲音後,蘇繡顏才微微張開眼睛,見到躺在地面抽搐的青年,一臉疑惑。
“小雜種,你完蛋了,知道打的這人是誰嗎,他叫陳山,大哥是山虎安保公司的老總,你死定了。”馬銘指着楚庭一臉猙獰。
“老公,立刻打電話通知陳虎哥,讓他帶人過來打斷這小雜種的狗腿,再劃花這小賤人的臉。”陳玉香一臉怨毒的說道。
馬銘聞言立刻拿出了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給陳虎,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電話一通,馬占山憤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龜兒子,你家那狗娘們在什麼地方?”
馬銘臉色一變,當即問道:“怎麼了爸?”
“我問你,她在什麼地方,你是不是跟她在一塊?”
“是!”
“立刻讓這狗娘們閉嘴,如果她敢對楚庭出言不遜,你立刻打斷她的狗腿,另外你們的地址馬上發給我,如果這次闖禍了,我打斷你的狗腿再將你趕出馬家。”馬占山冷着臉爆喝完,直接掛了電話。
他了解陳玉香那張噴糞的嘴,肯定是出言中傷了楚庭,楚天集團纔會取消合作的。
馬銘拿着電話臉色有些泛白,他雖然紈絝,但腦子不傻,連父親都這麼忌憚,自己肯定是踢到鐵板了。
愣了數秒,馬銘腦子立刻轉動起來,想辦法補救。
這時候陳玉香接着說道:“老公,快點打電話啊,你看這小雜種的神色多囂張。”
馬銘臉色一白,立刻給陳玉香打眼色。
“怎麼了老公,你不舒服嗎?沒事,等下叫這小賤人好好伺候你,我會在旁邊教導她的。”
馬銘臉色瞬間綠了,若是平時聽到陳玉香這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誇她懂事。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說這話就是等於推他出去送死。
“閉嘴,不要再說了。”馬銘壓低聲音說道。
陳玉香並不清楚,自己死到臨頭,繼續說道:“老公,你是不是對她不滿意了,那就將她送到你新開的夜總會,這小賤人的臉蛋不錯,應該能夠賺些錢。”
啪!!!
馬銘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到她的臉上,接着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狠狠的往牆上撞去。
“老子叫你閉嘴。”
這一幕所有人都懵了,馬銘不應該出手教訓眼前的窮鬼的嗎,怎麼反過來教訓自己老婆了?
陳玉香慘叫一聲,立刻爬回來:“老公,你是不是不滿意我的建議啊,沒事我還有建議,將這臭娘們賣到窯子裏去,讓無數男人寵幸她。”
“狗女人,你TMD給老子閉嘴。”
馬銘雙目猩紅起來,一腳踢向陳玉香的下腹,接着踩着她的嘴,發瘋似的踩踏。
馬占山已經說過了,不能讓這狗女人閉嘴,那他的狗腿不保,還要趕出馬家。
一旦被趕出馬家,他會跌落神堂,沒有錢,車,房,他還不如一個乞丐。
陳玉香現在繼續噴糞,這簡直就是將他往懸崖上推。
連踩十幾腳,陳玉香的嘴已經爛了。
馬銘沒有停手的意思,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接着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掄了出去。
陳玉香還來不及發出慘叫,馬銘的腳再次往她臉上踩。
“狗女人,賤人,老子讓你屁話多。”馬銘一邊用力踩,一邊謾罵。
折騰了幾分鐘後,陳玉香直接昏死過去。
但馬銘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揪着陳玉香往男廁所的方向走去,接着一腳將她的頭踩進了廁所裏。
咕嚕咕嚕!!
連喝了幾口廁所水後,陳玉香掙扎着醒來,想求饒,但是話還塞在喉嚨裏,馬銘又是一腳將她的頭踩下去。
幾分鐘後,陳玉香徹底餵飽了,一臉恐慌的躺在廁所裏,不停的抽搐。
馬銘狠狠的往她身上踩了幾腳,接着掐住她的腿,拖到廁所門口。
就在衆人以爲事情結束的時候,,馬銘找來幾根領帶連接在一起,一頭栓住男廁所的管道,另一頭栓住了陳玉香的脖子。
“狗女人,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跪在這裏,見到男人過來,就像狗一樣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