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7、她愛的從來不是錢,而是人
    想到他那晚的行爲,開始莫名其妙的煩躁,車子“嘎吱”停了下來,不是去酒吧,而是拿了手機,給吻安打過去。

    “她去哪了”

    吻安被他問得莫名,“我怎麼會知道”

    嚴格說起來,她和餘歌也不算特別熟。

    所以,就是這種感覺讓人心裏很不爽快,憑什麼逼着他結婚的是她無論什麼事,他壓根也沒有主動知情權。

    他試圖給餘歌打過去,每次都是關機。

    導致他接下來的那幾天整個人都很沉悶,每天從早到位全是工作。就是沒從墨爾本離開。

    宮池奕那邊的事,安排在了倫敦,看樣子,差不多該事發了。

    在那之前,餘歌幾次心裏矛盾。

    站在書房窗口,她看了三少,“最後的結果,我大概要進去多久”

    宮池奕看了她,“我儘量縮短,不用太擔心,裏邊有人。”

    她知道。

    但無論多短,終歸是要進去的,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一個抹不掉的污點。

    對東里家的兒媳來說,更是一種恥辱。

    她想了很多天,終於下了決心,“我想再回去一趟,辦點事,不會拖泥帶水。”

    宮池奕看了她,其實大概能知道她想做什麼。

    這種心情,他是理解的,他想勸,想想還是算了,總歸是搶來的婚姻,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女人受委屈是另一回事。

    所以同意了。

    餘歌回去那天,到了默認本已經是晚上了。

    她沒什麼停頓,從吻安那兒要了東里的地址,直接過去找他。

    遺憾的是,到了他的公寓門口,發現他竟然還沒回來,這都快九點了。

    想了想也是,他的夜生活一向都很豐富,哪能這麼早就回來呢

    她在門口站了會兒,很輕易的開了門,進去開燈。

    他的公寓沒什麼複雜的裝飾,也沒多少大件的傢俱,很簡單,也很整潔,甚至顯得有些冷清。

    東里接到她的電話時,人還夾在熱鬧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才微蹙眉,脫離喧鬧。

    “能回來一趟麼我有事跟你談。”她淡淡的語調。

    末了,又補充,“在你這兒。”

    掛了電話,他也沒和朋友專門打招呼,直接往公寓走。

    進門

    的時候後知後覺的看了一眼門鎖,然後忽略了她是怎麼進去的事,調整了神情,邁步進客廳。

    大概像別人所說的冷戰期似的經過了這麼多天,他們之間的氣氛和剛領證時一樣的毫無溫度。

    他雙手放在黑色的大衣兜裏,薄脣微抿,淡淡的看着她,“捨得去辦了”

    也是話說完,他纔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結婚證,臉色幾不可聞的變了。

    餘歌淺笑着站起來,從茶几拿了兩個紅本本,和一張銀行卡,給他遞過去。

    他面無表情,更沒有接,只是盯着她。

    “你不是一直希望這樣麼”她笑得有些勉強,“現在可以如願以償了。”

    然後她把銀行卡抽出來放到上邊,“這是伯母當初給的所有彩禮。”

    她連衣服都沒換,好像說完這兩句立刻就要走,說完看了看他,走了兩步之後又頓住,看了他。

    “對了,你開過的支票,我一次都沒用過。”

    安靜了會兒,餘歌才認認真真的看着他。

    “我從來都不缺錢。”她說得很坦然,又有些酸澀,“我愛的也不是錢。”

    而是你。

    只是她沒說完,笑了笑,“我還有事,離婚證你自己去辦吧,對你來說應該也不難”

    東里一度擰眉。

    至少,在看到她把結婚證拿出來之前,他根本就沒想過,離婚這件事也成了她主導。

    直到她關門的聲音傳來,他纔回過神,轉身盯着空蕩蕩的玄關。

    將近兩分鐘,結婚證和銀行卡都被他扔回了茶几上,邁出步子出了客廳,一把拉開門。

    她的車早沒影了。

    所以他又在門口站着。

    胸口堵得慌。

    一定只是因爲結婚她說了算,離婚也是她說了算的緣故

    所以,離不離婚,他說了算

    餘歌看到東里打過來的電話,第一次沒接。

    到了機場,她還是接了。

    “想離婚”他一開口便是帶出諷刺和冷漠的語調,“我還沒點頭,你沒說話的權力”

    她蹙起眉,不說話。

    “要麼是找到下家了”電話那頭的人又繼續道:“那我豈不是更不該同意”

    “你說結就結,說離就離,瀟灑快活,哪來這麼好的事”

    “在我點頭之前,你只能被這一本證書捆着”

    餘歌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隨反正有沒有證書你都在外邊玩得很高興”

    “自然。”他冷聲。

    她略微的深呼吸,“那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一次果斷掛了,關機,然後登機,又臨時返回倫敦。

    從那晚之後,東里真的完全沒了她的消息,電話打不通,定位更是不用說,被她提前關了。

    連東里夫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

    這種情況,除了讓東里依舊不耽誤他的單身夜生活之外,開始斷斷續續的傳起了緋聞。

    明明只是去墨爾本工作的人,緋聞卻傳的比在倉城的時候還要響,好似墨爾本的娛樂圈他早已玩遍一樣。

    只是這樣的緋聞,並沒有讓他接到餘歌的任何反饋。

    相反,某一天是她的動態傳來,一下子打亂了他的節奏。

    她入獄了,千真萬確。

    東里甚至和吻安確認過。

    某一瞬間,他真是以爲她爲了錢犯事。

    電話那頭的吻安卻忍不住笑,“她跟着宮池奕很多年了,宮池奕多有錢你又不是不知道,餘歌會沒錢麼她愛錢、爲錢犯事這是今年的冷笑話”

    但是具體因爲什麼事,吻安也不清楚,給不了他更多的消息。

    只是道:“餘歌已經被移交到倉城了。”

    當晚,東里從墨爾本飛回倉城,家裏人誰都不知道他回來。

    東里夫人看着他那壓抑的神色,問什麼都不說,急了,“你們鬧彆扭了”

    他頭一次否認,“沒有。”

    但關於她入獄的事,東里一個字都沒提。

    她和東里夫人感情那麼好,這種事,最不希望東里夫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