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1、她到底算什麼?
    以前那個陽剛年青的聿崢變了形象,以至於她愣了有三四秒。

    他臂彎裏隨意搭着西裝外套,身上的襯衫一樣是黑色系,還戴了深色的紳士帽,一個側顏就足夠吸引人。

    等他轉過臉,晚晚更是完全沒了反應。

    他真的變了,五官越發深刻,也顯得更是冰冷,最大的變化大概是氣質,如果不知道的,一定以爲他混黑道出來的。

    晚晚愣神的間隙,聿崢推門走了進來,而她依舊在門後邊站着發懵。

    直到發現他摘掉禮帽後看過來的視線一寸一寸的暗下去,才意識到她身上穿了什麼。

    急急忙忙的想回臥室繼續換衣服,可是他越見修長的身軀挺拔有力的擋在她面前,就那麼低眉看着她。

    晚晚下意識的皺了眉,往左、往右無論怎麼移動,他就是擋住她不放,許久終於沉沉的問:“什麼意思”

    她連呼吸都控制不了了,完全找不回當初面對他時候的高傲和淡定。

    聿崢從華盛頓飛往倉城,他以爲暑假她回倉城了,然後又從倉城非到愛丁堡,中途幾乎沒有過停頓。

    一路上手機都被他的掌心捏到發燙,但是裏邊的照片他幾乎沒敢看第二遍。

    第一眼看到她發過來的女僕裝,血氣方剛的人,整顆心在時隔兩年的沉寂中像火法噴發一樣發熱,甚至那晚他在家做夢都是她穿那個衣服的樣子。

    半夜不得不起來換掉內褲,結果第二起來又換了第二條。

    而這會兒,晚晚勉強找回氣勢,仰臉看着他,“誰告訴你我住這兒你這是擅闖民宅知道麼”

    “不是你給我開的門”他語調毫無起伏,又像隱忍着什麼即將迸發而出的東西,“甚至,不是你想讓我找過來麼”

    “你胡說什麼”晚晚急了,尤其他的視線掃過她胸前的位置,雙手猝然擡起來捂着。

    末了,她才擡頭盯着他,“我發錯人了,你把照片刪掉,立刻”

    發錯人了

    聿崢聽完臉色一下就黑了下去。

    他所能想到的,是她安安靜靜的這兩年多,是把當初對他的全部熱情都轉移到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連嗓音都跟着變得陰鬱,“你還想發給誰”

    他往前走了一步,她被逼得往後退,又覺得這樣太孬,便站直了沒再動。

    聿崢沒停下,溫熱的氣息幾乎往她臉上拂過,漠然又陰涼的睨着,“兩年,你換了多少個”

    她將要開口,他忽然握了她的腰,手臂結實有力,不讓她往後退一釐米。

    他靠得太近,晚晚幾乎覺得沒辦法呼吸,別看她以前總是氣勢洶洶的糾纏他,但是真的很少很少靠這麼近。

    而每一次靠太近,她總是覺得沒力氣呼吸,連神經都被他的氣息燒焦了,一團錯亂。

    她微咬脣,幾次張口想編排的答案都沒說出來,勉強撐起來的氣勢在節節敗退,終於只是一句:“你先,放開我。”

    兩年多的時候,這麼突然的近距離,她根本應付不了。

    “你不是讓我選麼”聿崢又一次開口,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嗓音低啞,撩在她耳邊,熱得讓人暈眩。

    晚晚只是想搖頭,但是腦袋微微一動,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鼻尖擦過他的下巴,一股電流瞬間躥遍全身。

    她自己沒發現,整個人已經沒了支撐點,全是他一條手臂攬着。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沉重的呼吸在她腦子裏無限放大,他滾燙的指尖碰到她的臉時,晚晚幾乎是渾渾噩噩了。

    菲薄的脣片壓下來,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他的呼吸像颶風一樣席捲着她的神經,脣線清晰,微涼的薄脣,卻燙得她整個人不斷沉淪。

    也許,他和她的感覺是一樣的,酥麻得站不穩,被她毫無重心的身體帶着晃了晃,堪堪靠在了門板上。

    聿崢一手撐着門板避免被她撞疼,另一手握着她的臉,只想要吻得更深一點,再深一些。

    還是不夠。

    他手上的禮貌和外套落到地上,擦過晚晚的腳背,隱約拉回了她的理智,懵懂的睜眼。

    “聿崢”她模糊的聲音,像午夜夢迴一般縹緲着,緊張又恍惚的看着他。

    她看到他深黑色的眸底一片昏暗,徹底迷失。

    因爲她的聲音,他停了下來,呼吸卻很重很重,喉結沉沉的滾動,目光黏着她。

    他想再次吻過來的時候,晚晚強迫自己轉過臉避開,不得不擡手撐在他胸口,“不要再給我希望了,我怕”

    “怕什麼”他嗓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

    被她躲掉的掌心再一次握了她巴掌大的臉,兩年,這張臉已經精緻得挪不開眼,讓人看了都怕被蠱惑。

    “這話是不是應該我來說”他勉強壓下起伏不定的呼吸,沉沉的望着她,“你知道那樣的照片意味着什麼”

    晚晚推他推不開,只得皺起眉,“我說我發錯了。”

    “所以你想發給誰”他越是深深的看進她眼裏,有了咄咄逼人的味道。

    她回答不上來,怕他直接找到酒吧,把老毛抓過來欺負。

    片刻,她還是仰臉看了他,不退不縮的盯着,“你知道你剛剛做的事,意味着什麼嗎”

    “別人我可以不當真,但是你哪怕我爲了過去那幾年的糾纏泄憤都要當真,那是我初吻。”

    聿崢似是深冷的笑了一下,“初吻你定義的初吻是每個男人的第一次”

    說着,他擡眼看了她房間裏貼着的各種照片。

    那上邊,很多都是她和種種男人的合照,地點幾乎清一色的是酒吧,沒有一個男人看起來是正經的,都很像流氓。

    晚晚冷了臉,“你在侮辱我嗎”

    他沒說話,但是已經放開了她。

    她沒防備,差一點就軟軟的跌到地上,心裏一急,胡亂的找借力點,然後碰到他身上不該碰的地方。

    腦子裏陡然驚得頓了半秒一個“大”字在腦子裏無限放大。

    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結果,她還是落到了地上,別說繼續抓着借力點,連看都沒敢再看他。

    正好,外賣到了,聿崢去開的門,從半開的門縫裏把東西接過來,然後關上。

    晚晚在地上坐了會兒,不是她不想起來,是四肢麻得沒力氣。

    好久才趁着他帶外賣進去的空隙起來快步回了臥室。

    一直到他來敲門,晚晚不得不出來,倒是表面看起來已經若無其事,不看他也不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