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84、以後只能穿裙子
    他身上的衣服有點亂,或許是剛剛被人阻止時反抗造成的,身上有酒味,但還沒到醉的地步,那這份糟糕的狼狽是怎麼回事?

    甚至,他這是在跟她問罪?

    “鬆開。”男人側首看了侍衛握着的手。

    下一秒,堅實的手臂一甩,幾乎把侍衛整個人甩出去,低喝:“都給我退開!”

    沉悶的低吼,連站在門口的吻安都顫了顫,看了他。

    “三少,請您配合工作!”被喝的護衛硬着頭皮,甚至怕他硬來,直接拔了腰間的電棍。

    吻安皺着眉,仰臉看了宮池奕的憤怒,眸底都是擔憂,他怎麼了?

    一旁的護衛看了她,“顧小姐,如果可以,麻煩您換個地方?”

    她抿脣,又點了點頭。

    宮池奕已經伸手去扣她的手腕,“揹着我見過誰了?”

    “嗯!”他的話音剛落,就是低低的悶哼,整個人僵硬的倒向了牆邊。

    是侍衛手裏的電棍壓在了他腰上。

    而在此之前,爲了不讓他去糾纏顧吻安,侍衛一把將顧吻安推了出去。

    吻安險險的擦過門框,又跌倒了包廂地上,差一點就磕在沙發角上,懵了會兒。

    護衛只倉促一句:“對不起顧小姐,麻煩您儘快離開。”

    她出門前看了一眼宮池奕。

    他正無力的靠在牆邊,額頭青筋暴起,似是極力忍着電力之後的痛苦。

    她已經扭過頭快步離開。

    除了會所依舊心神未定,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難道是發現了她之前跟鬱景庭見過面的事?否則爲什麼那麼憤怒?

    這樣的認知讓她有些心慌,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她要怎麼解釋?還是任由他去找鬱景庭?

    可他現在身份不如從前,還帶着禁令,只會自縛手腳,把他的情況弄得更糟,反倒讓鬱景庭得逞了。

    心不在焉的開了許久,車子經過一個廣場,她乾脆開到了昏暗的空位上停下,埋頭伏在座位上。

    “咔噠”一聲從後座傳來,然後車門被“嘭!”的關上。

    吻安驚了一下,陡然轉身看向後座的不速之客。

    昏暗裏男人越顯偉岸,倚在座位上,閉了閉目的隱忍,薄脣繃着。

    復擡眸看向她,嗓音沉沉,“到後邊來。”

    她沒動靜,抿脣嚥了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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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男人疲憊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再次開腔,“過來。”

    吻安把車鑰匙拔了下來,眉心蹙着,帶着那麼些的小心,從前排下車鑽進後座。

    坐下之後微擡眸看了他,近距離才發現他嘴角有被打過的痕跡。

    “怎麼弄的?”她一下子緊張起來,擡手,指尖碰觸他的嘴角。

    只聽他“嘶”的抽氣,握了她的手沒讓亂動,深眸低垂望着她。

    吻安被他看得發毛,視線躲了躲,“怎麼了?”

    下巴忽然被挑起,薄脣覆下來,脣畔糾纏,有酒精味,有血腥味,但只有他的氣息最爲濃烈。

    微轉身將她抵到了座位深處,一手握着她的腦袋,一手掐着她的腰,極盡纏綿的吻,她的一絲一毫馨香都不放過的侵掠。

    吻安今天難得沒穿裙子,而是一件襯衫和長褲。

    胸口的鈕釦差點被他解開,她才猛然回神,按住他的手,“你幹什麼?”

    男人氣息滾燙,灑在她脣畔,“你說呢?”

    她越是摸不着頭腦,費力的往旁邊躲了躲,仰眸看着他古惑人的五官。

    “嚇到你了?”他低低的嗓音,很好聽。

    垂眸看着她,沒有追着強吻,握着她臉頰的指腹撫過眉眼。

    吻安蹙眉,不明所以。

    “不是去見孫重了麼?”他薄脣微動,嗓音厚重,“沒聽過他以前弄死小女孩,對方還上訴失敗的?下次還敢麼?”

    說實話,吻安真的沒聽過。

    但重點不是那個。

    忽然推了他,柔眉擰着,“所以你剛剛是在演戲?”

    “爲了防止我被孫重弄死?”

    男人不說話,薄脣湊過來。

    吻安擡眸瞪着他,往旁邊躲了,重複,“演戲?”

    宮池奕終於低低的“嗯”了一句。

    換來吻安一把打掉他的手,“下次你再這樣演戲……”

    “怎樣?”男人薄脣略微勾着,掐着她腰肢的手往裏探了探,“演得真還不行?”

    手腕微微用力,把她整個人託了過來,語調溫柔,“摔哪了?我看看。”

    吻安閉了閉眼。

    從懵懂,到驚嚇,到心慌,到現在虛驚一場,她實在是難以負荷,懶得跟他說話。

    “不準碰我!”她把他往身下探的手打掉,沒好氣。

    男人略微彎了嘴角,“我看看摔沒摔到。”

    護衛下手可不輕,她都從門外直接摔進大門裏邊了。

    見她板着巴掌大的臉,宮池奕俯首吻了吻,“別是真做了虧心事,怕被我發現?”

    吻安擡頭瞪他,一臉溫冷,“你給我下去。”

    他反而手臂往回收了收,“好幾天沒見了。”

    吻安扯脣,“你不是去探望別人了麼?跟我還有什麼好見的?”

    他勾了一下嘴角,“不高興了?……之前的協議還算數的,不開心了我得負責把你伺候高興。”

    她往後避了避,不悅的盯着他,還沒完了?

    與此同時,駕駛座的門被打開,展北一進來就直接發動車子往前走。

    吻安根本不知道宮池奕什麼時候把鑰匙遞給車外的展北了,只一擰眉,側首看向宮池奕,“幹什麼……去哪?”

    男人只略微勾脣,撫了撫她的臉,“不讓吻就安生一會兒,嗯?我難受。”

    她看着他,目光又落在他嘴角上,很顯然,他真的是因爲不配合,被護衛給揍了。

    車裏安靜了會兒,她雖然心有餘悸的生氣,但還是看了他,“疼麼?”

    男人靠着椅背,脣角微扯,“拳頭加電棍,你試試?”

    她抿脣,眉頭微蹙,“你明明可以不來。”

    他勾了勾脣,“韋廉的人就在門外了,我不敲開,怎麼證明裏頭只有你自己,沒跟奸人會面?”

    吻安皺起眉。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你知道我這幾天去哪了?”她狐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