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94、碰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片刻,吻安側首看向窗外,淡笑,“他不是之前就找過你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北雲晚站在機場外大圓柱後,夜晚的秋風吹得裙裾飛揚,依舊美得不像樣的臉上卻沒那麼瀟灑,微蹙眉,“之前我身邊都有我哥的人,他找了也沒用。”

    現在不一樣,看他的樣子,就是知道她今晚會過來,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

    不遠處,哪怕夜色昏暗下來,雷克薩斯囂張的停在那兒,一眼明瞭。

    聿崢指尖夾了一根菸,時而低頭挪動兩步,身上是黑色的立領風衣,襯着一張千年冷冰的五官,在夜裏越發顯得他整個人都沒有溫度。

    吻安的轉車遞到機場時,聿崢正抽着煙,目光冷淡的看向她車子的方向,看着她從車上下來。

    身後的護衛車也停了下來,在她身後隨着。

    她從來不會爲難身邊的護衛隊,所以隨着她的腳步,護衛都站在了聿崢兩側,她也沒說什麼。

    只是略微彎了眉眼,“巧啊。”

    聿崢在打火機上捻滅菸蒂,左右看了看沒地方扔,面目冷冷的,伸手把菸頭遞給她的護衛。

    吻安笑了笑,沒說什麼,護衛只好幫他把垃圾接過來。

    “接她?”聿崢開口。

    吻安略微挑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圓柱後略微飄飛的裙裾,清雅開腔:“跟晚晚約了點事。”

    言外之意,她會把晚晚直接接走。

    聿崢表情沒什麼變化,依舊冷淡的五官,看了她,“我有事問她。”

    她笑了笑,“或者你問我也一樣,晚晚的事我都知道。”

    聿崢找北雲晚找了這麼久,是有很多機會可以見到,但這兩年大多時間在華盛頓打理事務,很少走得開,即便有空,她身邊還有沐寒聲的人。

    好一會兒,男人沒開口。

    吻安目光微轉的瞬間,北雲晚已經從圓柱後出來,行李塞給了吻安的司機,自己快步往車上走。

    但還沒走幾步,聿崢直覺的緊眉,轉頭看去的瞬間,大步子也掠了過去。

    北雲晚手腕被扣住,整個人動彈不得被他逮個正着。

    吻安站在一旁,擡手撫了撫額,看了聿崢,“聿少至於跟我搶人?”

    聿崢眼裏只有面前這個冷臉對着他的女人,聲音冷了冷,“上車,自己走,還是我把你扔進去?”

    北雲晚求救的看了吻安,又擰眉對着聿崢。

    她實在不知道這男人用什麼立場對她如此霸道,可他就是做得很順手。

    吻安上前,剛要說什麼,聿崢終於轉頭看了她,語調淡漠,“首輔底下護衛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真打算大庭廣衆就讓他們和我搶人?”

    這話不應該她說的麼?吻安微蹙眉。

    看了看旁邊的護衛,又看了晚晚,一副愛莫能助,“要不,明天我再接你?”

    她得注意政治影響事小,主要是,聿崢好容易出現在這裏,她想問問他關於那個人的消息,不得罪會好一些。

    至於他們的感情……不是有個詞叫浪子回頭麼?

    吻安目送聿崢的車離開,在機場站了會兒,司機已經快步上前,“顧小姐,電話。”

    說着恭恭敬敬把手機遞過來。

    她看了一眼手機,低眉擡起手腕,眉頭蹙了蹙,這麼晚還有公事?

    伸手接了過來,腳步也往車上走。

    坐進後座,才輕輕笑意,一副謙遜,“司令有什麼吩咐?”

    那頭的男人呵呵笑着,從韋廉被她隨手弄下去之後,很多人對她的態度都是微妙的。

    笑着道:“不敢當,不過,確實有點急事。”

    吻安看了司機,示意他開車,順手打開隔屏,對着電話:“您說,我這會兒方便。”

    司令似是斟酌着舒了一口氣,片刻才道:“上邊大概要變天,軍事方面發了話,關於那塊地,拖了兩年了,在變天之前必須解決不能再拖了。”

    果然。

    她擡手撐着腦袋,柔眉輕蹙,好一會兒沒說話。

    那頭繼續道:“文件大概就下來了,祕密處理。”

    吻安略微深呼吸,“這意思,是強搶也默許了?”

    那頭沉默了會兒,好半天才開口:“當初政府打碎牙往肚子裏咽給東里智子的項目撥款,就算這次強搶出了什麼問題,他們也該有所準備了,錢能解決一切,不是麼?”

    是,錢,什麼都好解決。

    可她現在很有錢,也照樣找不到想找的人。

    半晌,吻安才點了點頭,“明白了,我儘快。”

    掛了電話,她安安靜靜的側首坐着,沒一會兒,車子停了下來,有人敲了窗戶。

    她擡頭看了一眼,開了窗戶,一份文件劃了進來。

    果然是祕密處理,文件也來得夠快。

    白皙的指尖撫在黑色S纏繞月牙的三維徽章上,捻着線頭拆開信封,低眉看着內容,沒多少表情。

    放下文件,看了一眼私人手機,但一直等回到堡樓纔跟許冠聯繫。

    “拖了兩年,這次大概是拖不過去了。”她在書房,“沐先生那邊都準備好了?”

    許冠低低的聲音:“兩年了,聯合署依舊沒動靜,要麼還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要麼不批覆,不用太擔心。”

    吻安輕輕蹙眉,“不一樣。”

    她現在坐這個位子,萬事俱備,不能不作爲。

    走回桌邊,接着並不十分明亮的燈光再次翻看了文件,過了很久,她才忽然道:“我有一個設想,需要您幫忙。”

    許冠語調平平,“你說。”

    “我現在的身份,在別人看來是英方得力干將,不方便直接和沐寒聲聯繫,您能搭個橋麼?”她平穩、清晰的表述。

    許冠卻皺了一下眉。

    吻安笑了笑,“我知道很危險,很難做,但必須這樣,兩者之間我只能選榮京、選沐寒聲。”

    許冠沉默了好久,“好……你那邊……”

    她微微彎脣,“我不需要人手,有餘楊和顧南就行,免得受人懷疑。”

    掛了電話,她手裏已經握了酒杯。

    這是兩年來最壞的一個習慣,晚上總要喝點酒纔去休息。

    *

    雷克薩斯上,聿崢面無表情的開車,旁邊的北雲晚並沒有多劇烈的情緒,只是清高得沒看過他一眼,一直轉頭看着窗戶外。

    車子終於停下,她眼前的景色也變了,應該是他的公寓,只是她沒有下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