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99、她主動是他榮幸
    宮池彧抿了抿脣,顯得略微歉意又不知從何說起。

    晚晚看了看這兩人,放下酒杯,“我去跳個舞吧!”

    四少這才坐下,特意跟吻安碰了一杯,道:“兩年前的事,我應該跟你道歉,就算我爸逼着我,也確實不該冒犯你。”

    她輕輕彎着嘴角,“我沒計較,本來也不是你推的我。”抿了一口酒,看了他,“但是,你和簡小姐的,我還真幫不上忙。”

    四少一皺眉。

    聽她道:“簡小姐的弟弟跟我是好朋友,我睨着東里家長輩的意思,拆了她和稷哥哥再撮合你,我豈不成了罪人?尤其,我還想撮合東里和餘歌呢,不能得罪他們家!”

    以前,吻安只是覺得餘歌和餘楊對宮池奕不錯,但現在,餘歌因爲薛音纔出事,餘楊因爲幫她肅清內閣舊派纔不得已隱身,她得對人兄妹倆負責,至少餘歌必須很幸福。

    再者,自己的感情都搞不清楚,哪有那閒心管別人的?

    四少看了她一會兒,忽而勾脣,“你跟我三哥吵架了吧?”

    吻安擡眸,挑眉,沒回答。

    正說着,老毛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手裏拎着特意給她們倆準備的酒,宮池彧想說什麼也被打斷了。

    吻安看了老毛,握了個手,聽他道:“不用介紹,把內閣和英政宮鬧那麼轟烈,現在國內可沒幾個人不認識你了!”

    她笑了笑,也沒那麼誇張,只是界內比較出名。

    晚晚不在,老毛先給三人各倒了一杯。

    碰完杯,吻安剛抿了一口,目光掃過熙熙攘攘的人羣,卻精準的定在一處,放下酒杯,拍拍老毛,“舞池後邊,角落坐着的人常來麼?”

    老毛被問得皺眉,遠遠的看過去,正好男人低頭,只見了氈帽沒見臉。

    回頭看了她,“怎麼了,你認識?”

    吻安笑了笑,“算是吧,有點事需要他。”

    話音剛落,四少乾脆的放下杯子,“你需要他?”

    她回眸:“你認識?”

    宮池彧眉目一挑,笑意莫測,“他小到三歲的資料我都能給你弄來,有什麼好處給我麼?”

    吻安淺笑,“除了幫你撮合簡小姐,別的都可以。”

    想了想,又道:“我沒法撮合你,你可以找晚晚啊,她對這方面比我在行!”

    說罷不讓宮池彧講條件,直接拍板:“就這樣,他的資料交給你了,別的可以不要,就要兩年前到現在的,尤其留意他和於馥兒交集的事件。”

    四少張了張口,無奈的看了她,“嫂子,你也太專橫了。”

    她眉眼彎彎的笑,“你哥正想着給你找個小嫂子呢,珍惜這個稱呼吧。”

    他一愣,辨不清真假,因爲這兩年的事,他一概不知,看了看她的神態,還真有些慌,挺像真的。

    五分鐘後,宮池彧去了衛生間,一邊走一邊掏了手機,一接通就擰眉:“三哥,你跟嫂子怎麼回事?我好容易避了兩年,就爲了不成你們倆的隔閡,回來你倆反倒要離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片刻,才冷着聲:“誰跟你說的?”

    四少挑眉,“當事人!”

    說罷掃了一眼吧檯的方向,刻意抿了抿脣,“否則嫂子怎麼有閒情逸致到這麼遠的酒吧,跟老闆關係匪淺?”

    話剛說完,電話“噠!”一聲被摁掉了,他站在走廊挑了挑眉,轉身去了衛生間。

    吻安坐在吧檯,目光淡淡的掃過昏暗走廊,沒什麼反應,低眉抿酒。

    晚晚從舞池瀟灑了一陣,一身舒爽的回來,“好久沒放鬆,生疏了呢!”

    吻安把酒杯推到她面前,碰了一杯,仰頭喝乾淨了,看得旁邊的晚晚和老毛都一愣。

    晚晚看了看老毛,使眼色,低語:“心情不太好,快失戀了。”

    老毛笑起來,“你們倆誰失戀都找我,有消遣費沒有?”

    吻安笑着,還真把包拿到桌面。

    嚇得老毛趕緊擺手,卻聽她笑着擡眸:“也不是白給你的,我特意過來,你打算讓我空手而歸,不給點東西?”

    老毛一聽,猛地想起給她準備的東西了,“呵呵”一笑,“備着呢!”

    就小小的一點點粉,“小劑量,純屬娛樂。”

    四少回來時,吻安剛把東西收起來,不懷好意的湊過去,一臉揶揄:“黑暗交易?”

    吻安笑眼彎彎,“交換房號呢,你信?”

    宮池彧嚇得一頓,而後才笑起來,“嫂子也就傳言裏塑造得快活!”

    她也只是笑笑不多說。

    大概是到了晚上十點,幾個人纔打算散了。

    吻安喝得多了點,雖然沒想吐,但着實喝多了,勉強不絆步子,但全程眯着眼從酒吧出去。

    老毛親自送她們出去,這會兒正搭着吻安的肩,也虛摟着她的腰。

    出門沒幾步,北雲晚準備去把老毛的車門打開,腳步卻停下來,看着酒吧門口的男人。

    光線昏暗,看不清有沒有黑臉,總是臉色不好看。

    “吻安?”她朝後看了看,喊了她一聲。

    吻安已經擡頭看過去了,也看到男人筆直立着的身影,但只是眯着眼,笑了笑,拍拍老毛的手:“站着幹什麼?很冷。”

    她說話的同時,宮池奕已經從那頭邁步走來,不快,但步子邁得穩健寬闊。

    目光定在她臉上。

    吻安擡頭也看了他,但是他薄脣抿着,始終不開口。

    “走吧。”她才輕聲,難受的低下眉頭。

    老毛本來也不清楚狀況,只得攬着吻安往他車上走,準備送兩位女士回酒店。

    晚晚抿了抿脣,看了已經被塞進車裏的吻安,“你確定?……我看他快降到冰點了。”

    吻安沒出聲,頭疼。

    四少站在一旁,左右看了看兩撥人,一笑,“三哥大概是來找我的!”

    說着往宮池奕的車子邊上走。

    晚晚看了看,挑眉,男友有時候就得這麼刺激,於是利落的鑽進車裏,對着老毛:“開車吧。”

    車子開出去一段,老毛看了看吻安,又看晚晚,總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皺着眉,才道:“你倆沒坑我吧?”

    晚晚靠着後座,“這叫兩肋插刀。”說罷,淡笑着往後視鏡看了看,皺起眉,“宮池奕真是按捺得住,居然沒跟上來?”

    吻安靠在一旁,又側身趴到了窗戶上,低聲:“開穩點兒,小心我吐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