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05、別有用意的生日
    開門離去。

    吻安一個人站在窗戶邊,抿着,目光挑出窗外看着於馥兒從內閣臺階走下去,經過前邊的飲品店後沒了影才把視線收回。

    半晌,她才笑了笑,這些人可真有意思,鬱景庭提醒他於馥兒不安全、別去碰,於馥兒提醒她顧湘不安全、要提防。

    但是直到現在,她也沒覺得於馥兒哪裏不安全,也就是心性不跟她們一路罷了。

    剛放下水杯,放在那頭的電話就響了。

    她看了一眼,皺起眉,好半天沒接,因爲大概知道這通電話的含義。

    果然,電話剛接通,北雲稷聲音有些沉,“吻安,我不說你也知道我的意圖吧?”

    透着淡淡的無奈,“馥兒是我親妹妹,就算父母不施壓,也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但着實也不知道從哪下手,只能找你了。”

    吻安微抿脣,“我剛跟她說完話,你知道有一種人是誰也幫不了忙的麼?”

    片刻,她才笑了笑,“拒絕善意,不打算自救的人。”

    她當時對着宮池奕說就算於馥兒是她介紹給韋廉的,但路是她自己走的,但吻安一直覺得有自己的責任,可惜想幫忙人家不領,有什麼辦法?

    “沒別的辦法麼?”北雲稷儒雅平和的聲音,眉頭蹙着。

    吻安抿脣,“你可以找她談談。”

    那頭的人似是笑了笑,無奈,“她根本不接家裏電話。”然後嘆了口氣,“也許是之前我父母對她的關心不夠,導致她對家裏抱有怨氣,包括對我。”

    在於馥兒心裏,哥哥北雲稷對收養的晚晚都比對她好,不平衡是肯定的。

    也許,這也是爲什麼她在外極度廣交友,一直想自己闖一片領域,結果到現在,晚晚和自己,都比於馥兒好,她心裏的矛盾、怨念更甚?

    但世界上比她慘的人太多了,這怎麼也成不了她捲入嫌疑犯的藉口。

    “還有一週,儘量想辦法吧。”吻安只能這麼說,想了想,道:“經濟罪從犯,其實也不會太重,只是這次是國際性質,就算這樣,也許判定完還有餘地,用什麼解決你應該很明白。”

    無外乎前,保釋,或者等相關部門把該給那些企業的資金都賠償之後,

    盡最大努力把她的期限縮短,想辦法把人撈出去。

    怕就怕在到時候被那邊審出於馥兒身後存在的更大問題。

    兩人都安靜了會兒,吻安儘量輕快氣氛,“你和簡小姐還好麼?”

    北雲稷也沒再繼續那個話題,提到這個,倒是無奈的嗤笑一下,“宮池家少爺都一個樣麼?”

    吻安微微彎脣,“四少什麼樣?”

    儒雅的北雲稷挑了挑清俊的眉宇,“我能說不要臉麼?”

    她笑起來,“我聽過四少風流不羈,要不要臉的,還真不清楚。”

    不過,宮池奕有時候確實夠不了連的,流氓見了都絕對繞道的那種!

    又聽他道:“這種事,沒當戶對、父母欽點最重要,他出鏡率再高也沒用,反而堅定了我要加快談婚論嫁的心思。”

    吻安略微驚訝,“看來你對簡小姐很滿意?”

    他只說四個字:“相見恨晚。”

    家世背景緣故之下,有共同的話題,可以聊很多,談吐舉止在一個世界,思想價值觀念都相似。

    她只能笑了笑,“那就提前祝你成功!”

    但話是這麼說,吻安還是轉手就給宮池彧打了個電話,“你上次給我提供的資料很全面,對內閣工作幫助很大,但還有個事要麻煩你,下週把那個人弄到境內,最好扔在國際法庭門口。”

    四少在電話那頭吹了吹額前碎髮,“嫂子,您使喚人也不能順手吧?我這上次的好處都沒收到,怎麼算?再說,你位高權重,弄個人還不簡單?”

    他把那個人的資料弄全了,結果呢,東里簡照樣和北雲稷打得火熱,他宮池彧堂堂四少已經快成跟屁蟲了。

    “弄個人是簡單,但內閣沒那個權力,畢竟人家還沒定罪,再者,我做了,你還能有機會麼?”吻安笑了笑,“好處當然有,你換換方式,別總出現在人家面前當燈泡,只會加快稷哥哥娶簡小姐,到時候你看都沒資格看了!”

    這可真嚇到宮池彧了,“那我怎麼辦?”

    吻安笑着,“四少撩過的女人跟天上星星一樣多,手段還請教我?我撩也是撩男人,這可教不了你。”

    宮池彧閉了閉眼,“鬼知道東里簡是不是女人,我對那些女人的手段到她那兒統統小兒科!”

    她笑意深了深,“那得你自己琢磨。”

    掛電話之前,金祕書已經進來了。

    等她掛了電話,金祕書才道:“法院那邊徵求您的意思,下週是不是要如期開庭?”

    她微抿脣,點了一下頭,“沒別的辦法,這個案子現在所有僑胞都在終是,搞砸了,以後沒人信內閣。”

    “那我就照您的意思回覆了?”金祕書道。

    吻安點了點頭。

    聽金祕書又道:“對了,剛剛前廳那邊說有人照您,約了好一會兒,好像是什麼劇組裏的人請您過去?”

    她一聽就知道是席少。

    這人還來真的,就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非要她去現場監督監督?

    金祕書見她看時間,笑了笑,“今天您沒有形成,如果要去,我叫易木榮過來?”

    她一手已經去拿了包,“行。”

    關於席少,吻安問過身份,也從老宅那邊問過大哥那邊的老傭人,都說大嫂席樺家裏並沒有兄弟。

    正好席少名字只是音譯,她也沒想那麼多。

    到了片場,易木榮對拍劇是好奇,但職業素養之下也沒往前擠。

    席少是副導,多數在旁邊打下手,但吻安拍戲都是自己一把手,不喜歡副手,還真不知道教他什麼,也就坐那兒看了會兒。

    笑了笑,揶揄着,“看起來也不需要你,白拿工資還不好?”

    席少無奈的看了她,拍馬屁:“那我什麼時候能趕上顧小姐?還想着什麼時候模仿您拍個神祕人物的傳記,說不定也拿獎呢!”

    吻安笑着,“拍誰呀?”

    席少笑眯眯的,壓低聲音:“沐鈞年,聽過沒有?就是榮京國本的奠基人物,本人的風流花心、卻對開創國政的貢獻之大,極致對比,多有看點?”

    她抿着水咳了咳,不知道沐老聽到是什麼反應?電影能上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