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表情似乎沒變,目光卻看向顧湘,水杯也放了下去。
就那麼看着她,直截的問:“席樺的車禍跟你有關?”
顧湘好像不意外她這麼問,但是皺起眉,一臉無辜:“顧小姐,說話要講證據的,否則就成了誹謗。我當時可跟你們都在綠野酒店。”
可換個方向想,就因爲她有了不在場證明,所以才脫得一乾二淨,也許這就是當初纏着要跟過去的原因也不一定?
她輕輕眯起眼,看着顧湘,“最好是無關。”
至少吻安現在想不到顧湘這麼做的原因,說直白一點,她現在也就是想睡宮池奕而已。
從餐廳離開時,兩人像什麼都沒發生,吻安也不爭着結賬,心安理得的吃了這一頓。
不過剛從餐廳門口出去,一眼看到了一輛邁巴赫穩穩停住。
她一晚微微彎起嘴角,這是內閣附近,不動腦子都猜得到這男人來找她的,只是時間有點早。
果然,車門打開,男人昂貴的皮鞋落地,接着一雙長腿。
意外的是,他居然像模像樣的握着一束鮮花。
晚秋午間的陽光很是燦爛,打在他偉岸寬闊的肩頭,隨着邁開的長腿,影子逐漸朝她靠近,花香也撲鼻而來。
吻安沒接花,眸眼彎彎,擡頭看他,“要刺激別人,也不用這麼破費呢。”
他低眉、曲臂,紳士而耐心的等着她歡喜的把花兒接過去。
她就是不,笑着仰眸:“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好端端的忽然送花,哪敢隨便接?
男人眸底一層無奈,柔柔的看着她,說得漫不經心,“正好經過花店,又知道你在這兒。”
哦,順便的。
吻安點着頭,想起來剛剛顧湘的話,應該確實是他們一會兒要去醫院,所以,他其實是來接顧湘的,爲了不忽略她,順便買了束花?
她微挑眉,“那我還賺了?”
因爲這會兒顧湘暗地裏估計氣得牙都癢了。
畢竟回來之後,在公共場合,他對她可沒這麼直接和大膽的行爲。現在內閣不存在舊派了,他判的案子也過去,倒是光明正大了。
“晚上回哪兒住?”接過花,吻安還覺得不夠,迎着陽光,笑意明媚。
聽起來就好像真是女人之間爭着被寵幸似的。
吻安終於滿意一笑,往後退了一步,“不送!”
顧湘一直在旁邊站着,臉色不好,但也不壞,不至於在這種場合不懂分寸。
看着他的車子緩緩啓動,吻安才嗅了嗅花香,朝自己車上走。
花兒剛放下,接到了金祕書電話,“顧小姐,監管那邊來電,說什麼那個於馥兒想見您?”
她已經驅車往回走,看了一眼時間,蹙眉,“現在?”
“好像是這麼說的,反正聽起來有點急。”
吻安想了想,那就乾脆不回內閣了,打了個彎往監獄管理局的方向走。
其實如果不出意外,按照幾個部門對於馥兒出獄這件事的效率來看,很可能本週,她就能出去了。
都能出來了,還急着見她做什麼?
路上她開得並不快,但是路過一個十字口,有人形色匆匆的直接闖紅燈,她只能急剎車,驚魂未定的看着那人看了她一眼後快速穿過馬路消失。
“叭叭叭!”她身後的車已經暗了喇叭,提示她擋了道。
吻安這才趕緊啓動,但沒有繼續走,而是過了樓口在路邊停下,正好她手機又響了。
“又怎麼了?”她微蹙眉,還是金祕書的電話。
金祕書聽她語調不對,還以爲是生氣了,頓時有些拘謹,勉強穩着聲音道:“監管那邊說,於小姐又不見你,說讓你絕對不要過去。”
別過去,還是絕對別?
吻安閉了閉目,“告訴他們,下次弄清楚再和內閣聯繫!當我是猴呢?”
說去就去,說不去就不去。
掛掉電話,她在路邊緩了會兒神才掉頭回內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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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是個大高潮,但是字數沒到萬,咳嗽噴嚏、眼淚鼻涕啊,感冒來襲,大家都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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