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10、今晚回哪睡?
    宮池奕依舊是點了一下頭。

    他確實在查,但是這兩年公司沒他打理,事情難免繁雜,車禍的事也就大多交給下邊的人。

    而他之所以不多說,是因爲席家愛財如命,但野心不夠大,也不夠膽做這種事。

    老爺子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自始至終好似也沒搭理過外邊的傳言,質問他別的話。

    從主樓出來,吻安看了他,想了想,道:“於馥兒的事,我打算順勢處理,你不是希望只做分內的麼?”

    男人微側首,眉頭輕輕挑了一下,啓脣,“好。”

    “我自己開車吧,怕晚上遇不到一塊兒回來。”吻安,柔脣微彎的揶揄,“你現在可比我清閒,就一個企業總裁而已!”

    所以她下班比他晚。

    他薄脣勾起,身居高位就是冤,人家看不到他費神傷腦。

    倒也順着她的話:“晚上過去接你?”

    她搖了搖頭,“我開車!”

    臨分別前,才聽他說:“正好,晚上我過去見顧湘一趟。”

    趕回來巧的話,能跟她一起到家裏。

    吻安笑了笑,知道他這是在報備,開了車門,才恩赦的點了一下頭,“準了!”

    不過,那個最先見到顧湘的,反倒成了她自己。

    上午,她在內閣辦事,雖然關於對於馥兒的一些客觀訴求讓她不甚滿意,但也依照條例辦事。

    就像鬱景庭說的,她總不能管着於馥兒以後做什麼。

    就算她會做什麼,那也得等人家觸犯自己了再說。

    也就是快到午餐的時間,金祕書小心的敲門進來,“顧小姐,有一位叫顧湘的女孩說要見您。”

    之所以叫女孩,是因爲顧湘確實看起來長得水靈,臉型讓人感覺她還稚嫩。

    吻安手裏的動作頓了頓,微蹙眉。

    片刻才“嗯”了一句:“知道了。”

    過去一週了,剛說見不到她很舒爽,她居然主動找過來了?

    這在之前,可是從來沒有的事,顧湘一直都本分、乖巧的伺候着宮池奕而已。

    莫不是打擊過她,又撞破了他們兄妹的惡劣關係,乾脆找她打開天窗說亮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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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她放下筆,從椅子起身,順手拿了包和手機。

    顧湘上了她的車,道:“前邊右轉的那家餐廳不錯,我已經訂好位子了。”

    吻安柔眉微弄,“請客?”

    無事不登三寶殿,還請客。

    顧湘笑着,“我哥也說了,你資助我上學的?請你一頓好像理所應當?”

    她這才彎起脣角,“我算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但不是等着別人來報恩。”

    側過臉看了顧湘,笑意清雅,“尤其,有些回報,我還不一定接得住。”

    比如回報完了,轉頭就順手牽羊想把她的男人勾走的。

    顧湘笑着,“顧小姐在這座城家喻戶曉,您接得住!”

    真是會擡舉,吻安笑了笑,沒有搭腔,也不喫這一套,緩緩把車開進餐廳停車位、停穩,“到了。”

    兩人進了餐廳,顧湘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將將落座,菜也開始上了。

    吻安看了她,“有什麼事,開門見山的說,下午還有點忙。”

    顧湘笑着,一週過去,之前臉上被打出來的紅腫已經消乾淨了,看着她,“我下午也得帶他去趟醫院,不算清閒!”

    吻安柔脣輕輕扯起,沒有接她的炫耀,優雅的喝着杯子裏的熱水,毫無味道的白開水,硬是被她品得津津有味。

    等菜上齊了,侍者退下之後,顧湘纔看似隨意的問起:“他身上是不是有一處紋身?”

    吻安的目光從窗外淡淡的收回,越過杯沿朝顧湘看去。

    “你見過?”她雙手支着桌面,問得漫不經心。

    顧湘笑笑的,看着她,“你猜。”

    ……猜個J!

    那一秒,吻安臉上風輕雲淡的笑着,實則恨不得一杯子呼過去,讓顧湘再腫一次臉。

    但她提醒自己,好歹是內閣首輔,坐在政壇高位,要保持優雅、保持素養。

    她只是眉眼微彎,淺笑,“說說,問這個做什麼?”

    顧湘當然不會說目的,而是直接了當的一句:“你退出吧,只要你不在他面前晃,我能陪他兩年,就繼續陪二十年、三十年,感情是培養出來的。”

    吻安狐疑的看了她一會兒。

    然後終於確定了自己的直覺,還真是約她出來打開天窗說亮話的,只是這麼搶男人,未免也太……?

    她柔眉輕挑着,看了顧湘面前的那杯開水,頷首:“帶鏡子了麼,沒帶的話湊合拿開水照照自己?無論立場、身份,你都沒資格跟我這麼說話。”

    說着,優雅的抿了一口熱水,一點也不急,“你知道我對你一直很客氣的原因麼?”

    “因爲你哥。”吻安幾乎不停頓,“我也實話告訴你顧湘,咱們都姓顧,也都有劣根,我甚至比你可惡,有仇必報。當初供你進修就不提了,你今天說着話可就是冒犯了,我能對你客氣麼?”

    顧湘看着她,也沒有氣急。

    只道:“我會想到辦法的。”

    但是吻安只道,宮池奕對她沒有節制,卻對外邊的女人一概沒興趣,就算哪天給他喂藥,扒了他的褲子,估計他都能用驚人的自制力忍着回家找她來。

    估計,這也是顧湘直接找她,讓她退出的緣故,因爲在宮池奕那兒根本沒有突破口。

    所以她勾勾嘴角,“祝你好運!”

    顧湘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眉頭皺了一下。

    當然,關於那個紋身,顧湘問了第二遍。

    她也是絞盡腦汁之後的靈光一閃,如果線路圖對宮池奕來說極爲重要,那就該藏在最令人想不到的地方,也是外人最不可觸及的地方。

    可顧湘跟了他兩年多,照顧他康復兩年多的時間,幾乎沒見過他的鎖骨以下,他在她面前,永遠穿戴矜貴、一絲不苟,家裏直接連睡袍一類的衣物都省了。

    從前只以爲是爲了避嫌,現在回想,似乎沒那麼簡單?

    “你怎麼不直接問問他呢?”吻安淡淡的笑着,慢吞吞的、慵懶的用着這個午餐。

    顧湘看了她,“其實我早知道跟你談不出什麼來,只是提前給你打個招呼,如果我真的沒了時間,不知道做出什麼來,所以顧小姐還是好好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