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65、保持不婚狀態
    她愣着,不明所以,但又看向宮池奕,他從一開始就開始拖時間,一定是有原因的?

    宮池奕已經收手站在頭領旁邊,也衝她微微勾了薄脣:大事還是得靠男人收尾的。

    除了柯錦嚴和他舅公之外,別人都很鎮定,畢竟都是靠蠻力生存的部落。

    展北再一次建議她回房間,柯錦嚴也看了她。

    那邊的頭領看了看她,示意舅公將她送回去,還有座上的三個女孩,臉色顯得很凝重,一點也沒有之前的爽朗。

    很顯然,頭領認識此刻包括了他地盤的人。

    吻安雖然擔心,可她只能回到房間去,原本她是想利用自己懷孕之身,讓頭目避之不及,甚至逼着他答應幫忙的,看來是用不上她了。

    回到房間,她一直蹙着柔眉。

    展北看起來並沒太多擔憂,也讓她放輕鬆。

    “你確定他都已經安排好了?”她坐不住,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展北點頭,“很簡單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已。那是另外一個部落的人。”

    所以,就算今晚要流血,宮池奕一雙手也是乾乾淨淨。

    這時候旁邊柯錦嚴的舅公才皺起眉,“原來是你們暗中做的手腳?”

    展北愣了一下,顯然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吻安卻笑了笑,“沒事,他到時候要跟我們走的。”

    所以他現在也不可能給頭領告狀,反正他留在吻安這裏的把柄也不少了,換來換去到底還是他虧。

    柯錦嚴笑了笑,看了吻安,“怎麼感覺你和舅公關係,比我還好?”

    吻安只是淡笑。

    房間外不遠處的打鬥聲音隱隱約約的傳過來,但這些野蠻人打架起來也很“斯文”,除了人,不會毀壞這兒的建築。

    隱約的打鬥中,才聽他舅公接着道:“知道這個部落爲什麼能長盛不衰麼?”

    “雖說政府早就放棄了治理這一片,但不遠處的監獄裏都是惡魔,時不時依舊有新的罪犯被扔進去,政府可以什麼都不怕,卻最怕那兒的罪犯跑出來。”

    從這兒出來的罪犯若是鬧事,政府就必須全部背鍋,本就在國際上沒地位,真出了事根本扛不住。

    “所以,你們頭領其實一直在和政府做生意?”

    這可是一塊大肥肉,保證罪犯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政府就會給他相應的好處,包括不干涉他這個部落的自由發展,不接受任何法律束縛。

    他舅公看了展北,“你們是不是鼓動那個部落去監獄弄人了?”

    如果弄出來了,洛默爾部落就會有難,政府肯定找上門來,作爲頭領,又怎麼會等到那時候?

    只會把這件事壓下來,把今晚來發難的外族人解決了。

    更甚至連被弄出來的聿崢的事也壓下來,當然,頭領也不得不幫忙壓下這件事,否則宮池奕只能讓這個位置易主。

    “這些內幕,外邊的人都不清楚。”柯錦嚴的舅公說完之後還如此強調,“否則這個部落不可能存續到現在。”

    早就被那些罪犯的外圍力量端了多少次了,畢竟,罪犯之所以跑不出去全是部落的功勞。

    所以,政府方面在這個問題上也捂得很嚴實。

    吻安是略微驚訝的,果然,傳言和現實永遠都有差距,在沒來之前,只以爲洛默爾部落早被政府放棄,除了粗野和原始,沒有別的可圈可點,實則,人家是背靠着政府,過着世外桃源的生活還差不多。

    吻安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看了他,“也就是說,頭領應該不會輕易讓你離開這裏

    ?”

    他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該瞭解的全都瞭解了,誰能保證出去了不把這裏的情況透露了?

    這個事情提到兩次了,這會兒柯錦嚴好似才若有所思的看了他舅公。

    吻安微抿脣,示意展北到門口候着去,把空間給了他們倆,房間面積夠大,雖然也能聽見他們倆說話,但她自顧往窗戶邊走以示尊重。

    “我來的事,沒和家裏人說。”柯錦嚴道。

    不知道如果舅公回去,家裏都會是什麼反應?尤其舅婆常年重病,對他的怨恨其實很重。

    他當然做那個偷渡人口的生意,連戶口都不和家裏人一起就是爲了哪一天如果出事,可以不連累家裏人。

    但對一個妻子來說,賺多少錢甚至可以是其次,最渴望的無非是一家和樂,希望他放棄這種擔驚受怕的活、陪伴左右,但他沒有。

    他舅公沒說話,他也有過猶豫,也怕過,可最終是決定了要回去,哪怕要面對的場景再艱難,不想再改。

    吻安站在窗戶邊,一手輕輕放在腹部,聽着外邊的動靜慢慢弱下去,天色也黑了,火把相繼明亮起來。

    她擡手把窗戶稍微開得大了點,對面哨崗上的人竟然就衝她揮了揮火把,大概是提醒她把窗戶關上。

    沒辦法,她只好找做,免得給人添亂。

    但是收回視線要關窗戶的時候,餘光瞥見了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三個人,其中兩人一左一右的架着那個身形高大,又襤褸蹣跚的男人。

    驀地蹙起眉,直覺的就是聿崢。

    真的把他弄出來了?

    但他的情況看起來十分不樂觀,連邁步子都顯得很困難。

    三個人幾乎只距離兩三步從她的窗戶路過,她依舊看不清聿崢的臉,但聞到了難以描述的氣味,混雜着不少血腥味。

    但他身上那股子生冷的氣息倒是沒大變化,看不出疼痛與否,根本不表現出來。

    又過了好久,外頭的打鬥動靜基本平靜了。

    展北去看了一眼,場地已經被處理過,不過頭領不少地方掛了彩,可以想象剛剛經過了一場交戰之激烈。

    他的舅公也被叫了過去,商討着關於聿崢的問題。

    吻安也從自己房間離開,到了他身後,他才略微側首有所察覺,又索性轉過來,幾不可聞的勾了一下嘴角。

    她反而蹙着眉,目光放在他垂在身側的右手,“沒事麼?”

    宮池奕搖頭,“回房間去,睡醒一覺就都結束了。”

    吻安現在哪睡得着?

    伸手握了他的手腕,一路往下摸索,明明看到他的手骨折了,他自己又沒有知覺,可能都沒發現。

    看出了她的意圖,他彎起嘴角,嗓音低而輕,“好多了,回去休息,聽我的!”

    她微仰臉,聲音也不大,“你把情況都摸清楚了麼,部落沒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