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65、保持不婚狀態
    男人勾脣,甚至擡手撫了撫她的臉,“你當我這些日子是出來度假的?”

    話語間又示意性的輕拍她臉頰,語調也很輕緩,“乖,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休息,頂多過去看聿崢一眼!”

    旁邊一直看着的頭領終於忍不住說了句什麼。

    剛過來的舅公眉頭微動,翻譯:“說你們那裏的男女都這麼相處麼?”

    是膩歪了點,她笑了笑,那是別人沒見過他們更膩歪的!

    而接下來,宮池奕完全是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把弄出聿崢的事推得乾乾淨淨。

    明明是他挑撥人家去監獄弄人,卻先道:“聿崢整個人,在國際上受人祕密、高度重視,如果今晚他們得逞,你這個部落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然後纔不疼不癢的補充:“當然,他們也是在搶我的生意,我需要這個人,否則今晚不一定幫你的。”

    表明了他是幫了洛默爾人。

    柯錦嚴的舅公都一一翻譯過去了。

    頭領稍微挑眉想了會兒,果然還是爽快人,直接道:“既然如此,那麼你來提條件?”

    條件這事,宮池奕自然不用想,就要聿崢,順便帶走柯錦嚴帶過來的幾個人。

    至於柯錦嚴的舅公,他只做個保證人,保證部落的事不會被他傳出去。

    展北來回於他們儀式的地方,和吻安的房間,告訴她實時進展。

    等吻安知道應該沒問題了,才安安心心的準備睡覺。

    來這兒一共睡了三次覺,後邊兩次十分安心,哪怕這一路過來再煎熬,第一晚再難受,她覺得挺值!

    後來,這甚至成了北雲晚最羨慕她的地方,至少北雲晚自己做不到這樣深入敵營的事,她沒那能力,也沒那個膽。

    每每這個時候,吻安只是淡笑,“這也好啊,讓聿崢知道你可沒那麼愛他,好讓他時時刻刻擔心自己被拋棄,才能更在乎你,是不是?”

    晚晚輕扯嘴角,“你幾次爲宮池奕赴湯蹈火,怎麼也沒見他變得理所當然?反而寵你寵得已經沒邊兒了!”

    話說回來,從洛默爾回去時,吻安確實發過很多次脾氣,可能真是被慣的。

    他們後來在洛默爾部落又住了一段時間,因爲聿崢的傷勢得養一養,否則恐怕根本堅持不到倉城。

    解除了所有危機,住着也確實十分養人,吻安只覺得長這麼大最悠閒的莫過於那段日子了,比當初去熱帶雨林住着拍婚紗照還自在!

    嗯,最有意思的,是女孩會偷偷討教她那方面的問題。

    對此宮池奕總會瞪她,因爲她懂得多,部落裏的婦人們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

    自己的女人懂那麼多人,他當然會被當異類了!

    吻安挽着他胳膊,半夜醒了睡不着,淡笑着,“我懂這麼多可不都你教的?不能怪我。”

    他略微冷哼,全是她的道理。

    她彎着笑意,兩個多月的孕肚,其實也真的看不大出來,側過臉,“你覺得是男的女的?”

    每一次這麼問,宮池奕必然說女的,一點懸念都沒有。

    他們從洛默爾離開時,頭領特意派人護送出城,也只到了城邊,因爲他們的人不能破壞規矩長時間出現在外人視野裏。

    從洛默爾出來那一段沼澤,她是被宮池奕抱出來的,雖然手美好,也不肯背,怕她肚子會壓得難受。

    又是那段煙塵瀰漫的長途大巴時,她整個人也都在他懷裏,但真的太難受,一旦吐起來,根本停不住,吐得幾乎痙攣,中途數次停車。

    總算過了那一段,吻安卻知道還要在難以言喻的小城旅館煎熬,想一想就已經受不了了。

    看她整天臉色蒼白,吃了吐,不喫也吐,宮池奕那雙濃眉就沒有鬆開過,薄脣始終緊抿,手上又無比溫柔的安撫。

    但這種安撫終究解決不了問題。

    所以還沒到那個地方,宮池奕不知道經過了幾番周折,調來了私人直升機,充當她的住所,同時改變了回程方式,直飛倉城。

    吻安只覺得回到家,都不知道自己哪是哪,感覺很麻木,妊娠反應很大,隨之而來的就是脾氣暴躁,控都控制不了。

    宮池奕早忘了本身的疲憊,無論她怎麼耍脾氣,統統都輕聲細語的哄着、順着。

    哪天她大中午才睡醒,白嫂給端來的湯第一口讓她皺了眉,“我說了不想喝這個。”

    白嫂候在一旁:“太太,您不喝不行的……”

    保姆話還沒說完,湯都被她灑了,昂貴的地毯算是毀了。

    宮池奕聽到動靜疾步從書房過來,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湯碗,在白嫂再說話之前使了個眼色,讓她收拾東西先出去。

    坐到她上邊,嗓音很溫和,“不想喝就不喝了。”

    擡手理了理她的長髮,“先洗漱?”

    他一這樣,吻安又覺得她的脾氣確實過分了,柔脣微抿,好一會兒纔看了他,“你別老這麼慣着。”

    他倒是勾了勾嘴角,“不慣着怎麼辦?跟你吵起來,最後喫虧更是我,氣到你不說,女兒出來還得跟我算賬!”

    吻安終於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偏生個兒子!”

    氣氛好轉了,他才俯首吻了吻,抱她去洗漱。

    等兩人下樓,白嫂就充滿眼力勁兒的先把臥室的地毯給換了。

    新地毯來的時候,另兩輛車也不約而同的停在了香堤岸門口,看到白嫂指揮着搬地毯,餘歌才問:“又搞裝修麼?”

    白嫂笑着,“太太有孕嘛,家裏換新物什,喜慶!”

    餘歌微挑眉,笑着往裏走,又反應過來什麼,轉頭看向另一輛車,稍微站了會兒,纔看到從車上下來的薛音,愣了一下,又看了看車牌。

    果然她不認識,不然怎麼沒第一時間發現?

    故人相見,餘歌笑着立在那兒,“您不是忙着度假麼?怎麼回來了?”

    薛音的頭髮長長了,披到肩上,遮蓋了耳後隱約留下的手術疤痕,說話間捋了捋髮絲,挑眉:“總歸不是因爲惦記。”

    餘歌笑得頗有意味,“嘴硬。”

    反正在餘歌眼裏,她也並沒有多麼的不喜歡顧吻安,只是嘴上不肯說而已。

    事實也確實如此。

    晚餐之後,吻安又經歷了一番孕吐的折騰,終於稍微緩了,一起坐在客廳。

    薛音這才道:“我們不打算結婚,就只會保持目前的狀態。”

    目光落在吻安肚子上,笑了笑,“都說上了年紀,好容易愛一次,那就要完整的,但反過來想,既然是第二次人生,形式能有多重要?最重要的是心裏喜歡,足夠了。”

    她笑了一下,“你現在懷孕了,總不能一直處於隱婚狀態,所以不用顧及我,我看老頭子也挺樂見你生個孫子的!”

    薛音是很清楚老頭子對同樣懷孕的東里簡態度的,她自私過一回,就不打算和年輕人搶了。

    吻安心裏是激動的,又有着擔憂,“您和他,談過麼?”

    薛音笑了笑,“會談的,他不敢跟我吵,放心吧。”

    好像她過來就是爲了特意說這件事,半天過去,用了晚餐,她就準備走了。

    吻安知道,她其實不喜歡懷孕,更不喜歡生子,哪怕是被人經歷這些,也能勾起她內心的痛苦,所以吻安沒有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