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304、喜歡做不喜歡喫
    ( )她面上淡淡的,但這一答非所問,目光也沒看他,很明顯的心虛。

    宮池奕把藥瓶翻過來又看了看,他可沒醉,這樣還看不出是減肥藥就文盲了。

    目光從藥瓶上轉到她臉上,看起來神色平平,但不乏審度,看得吻安蹙了蹙眉。

    “一直在喫這種東西?”如果眼神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他一開口,吻安就知道他的不悅了。

    沒辦法,她只得坦然的回視,搖頭,“沒有,恰巧碰到別人戶外發佈會就帶回來了。”

    宮池奕睨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神色沉沉的,然後直接擰開了瓶蓋。

    “你幹什麼?”吻安看出了他生氣。

    之前就談論過她減肥的事,但是一旦說到喫減肥藥他就極力反對。

    這會兒一邊擰瓶蓋,一邊看了她,語調很嚴厲,“生完孩子自信沒了,腦子也沒了?你自己身體什麼樣自己不知道,還敢瞎喫這些東西!”

    吻安看他雖然兇,但也真的是擔心她把身體喫壞了,才抿了抿脣,只道:“我說了沒喫。”

    沒想到他竟然較真的把藥粒兒都倒出來了,然後看着瓶身的註解,竟然要一粒一粒的數。

    “不是沒喫麼?”他倒出來掃了一眼就已經把視線轉回來,盯着她,眸底真的暗了暗。

    “我拿去讓人鑑定了。”吻安儘量淡然,也沒打算去把藥收起來,否則就是對他火上澆油。

    末了,抿了抿脣,看了他,不疼不癢的轉移話題:“你不是要吃藥麼?喫完去洗澡?”

    宮池奕繼續盯着她。

    “顧吻安。”他倏然出聲,低沉沉的,聽得人直發毛,“你現在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人生高度到那種程度的女人,實在不至於這樣纔對。

    吻安本來就心虛,他站這兒討論這件事已經好一會兒,這種持久戰對她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幾乎有了惱羞成怒的趨勢。

    她真的拿去鑑定了,但也確實喫過一粒,就一粒,偏偏一粒也就沒法讓她堅決的說沒喫過!

    所以他一直盯着她,吻安只得仰臉也看着他,“都說了沒喫,就算吃了又怎麼了?又沒有副作用,都鑑定過了。”

    這麼說可能沒什麼怪的。

    可她最快,沒忍住繼續道:“我又不單單爲了自己,你那晚不還說喜歡現在的感覺麼?”

    那意思聽起來好像就是她現在讓他欲罷不能的身材都是吃藥來的,而且她吃藥都是爲了讓他爽,他就是個在乎她外表、身材的人。

    所以這一句一說出來,宮池奕臉色倏然黑了。

    一點表情都沒有,忽然把藥瓶子扔回了桌上,鋒利的視線刮過她四肢百骸,然後轉身大步就進了浴室。

    看起來他已經上火了,但薄脣抿着忍了。

    吻安站在原地,看着他“嘭”一下把門關上,後知後覺的閉了閉眼,擡手打了一下自己腦袋。

    她的身材可是幾個月練舞的成果,怎麼說着說着就變味了?

    他在裏邊洗澡的時候,吻安也覺得很煎熬,但也沒過去敲門。

    中途出去和甜甜、蜜蜜待了會兒,腦子裏想着要怎麼化解今晚的不愉快。

    估計是因爲很久都沒有鬧矛盾,甚至兩個人很少紅臉了,導致不知道該做什麼。

    吻安從嬰兒房回去的時候,宮池奕已經洗完澡,而且不在臥室,估計是去書房了。

    她看了看桌上的減肥藥,眉頭更緊了。

    要不是他不小心拿出來,她肯定要到過期了纔想得起來,畢竟她現在多了個舞蹈的興趣,這身材也哪還用得着吃藥?

    坐在榻榻米上心不在焉,看一下平板,又看一下門口,但是他一直沒進來過。

    一直到十點左右,吻安在矮桌上趴了一會兒,隱約聽到了響動。

    一擡頭,果然,他從門外進來,目光裏沒她的影子,總讓人覺得挺冷的。

    不知道是過來拿什麼東西,吻安還以爲他要走過來,身子都起來了半截,然後眼睜睜的看着人家拿完東西又出去了。

    宮池奕轉身之際見了她低落下去的臉,步伐緩了緩,深呼吸了一下。

    下一秒,他忽然轉了回去,而且陡然大步朝她的方向走。

    吻安看着他走過來,步伐太快了,她的視線也跟着一點點變近,然後他低冷的嗓音就幾乎是在頭頂響起。

    “起來!”大有一種訓人的氣勢。

    她愣了一下,因爲剛剛站起來,雙手還擺着撐桌沿的姿勢,等腦子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順勢就起來了,顯得乖巴巴的。

    宮池奕繼續板着臉,自己坐在了榻榻米便上,然後把她拉到了地上,在他面前站着。

    一被擺出這種等待被訓話的架勢,吻安心裏就委屈了。

    最近聿崢不知道做了什麼軍的最高訓練官,宮池奕帶她去過一次,訓下屬的時候絲毫不帶表情的。

    跟現在一樣,可見他此刻是很嚴肅認真的。

    他就大刀闊斧的坐在那兒,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說清楚爲什麼偷喫那種東西?”

    吻安蹙着眉,夫妻倆搞這麼嚴肅真的很不舒服。

    但她剛想動,他就惡狠狠的睨着她,好像她不配合就動手似的。

    “說了沒喫。”她有些無奈了。

    男人薄脣微扯,“怎麼現在不說是爲了我了?”

    她抿脣。

    “我是那種爲了一時之快讓你受罪的人?”他好像覺得他更冤。

    吻安終於抓到重點,因爲她的話,讓他覺得自己纔是她偷吃藥的罪魁禍首,所以委屈了。

    “我沒那麼說。”一時嘴快而已。

    看了看他,“小事而已,幹嘛這麼嚴肅,差不多休息吧。”

    他面無表情的盯着她,“然後等你下次再弄出更大的動靜再收拾?”

    言下之意,再小也得弄明明白白的!

    吻安柔眉蹙起,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側臉的位置,聲音倒是不大,“我有這種心理你真沒責任?被別人親的蛋糕吻洗乾淨了麼?”

    原本一臉審視的男人聽完這句,雙眼一瞬不移的盯着她,好像更來氣,“顧吻安。”

    又是直呼其名,聽得吻安心裏一揪一揪的,柔眉更緊。

    他卻沉着聲,擡起眼視線正對她,“生孩子把你生傻了是不是?自己嫁的人還不清楚是什麼樣?”

    他是那種跑出去野食的人?

    吻安當然知道,但是這會兒確實被訓得毛了,低頭看了他,“你別再板着臉兇我了,否則今晚去睡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