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347、大局定了,人依舊沒見
    慕瑤一邊已經在打慕西城的電話了,但是依舊沒人接聽,沒辦法,她只能試着發郵件。

    也一邊問了這會兒也十分着急的老頭子,“爸,您到底幹什麼了?”

    慕老皺着眉,嘆了口氣,看了看樓下。

    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終於道:“……我之前不是問了沐小姐幾句,無意知道了沐寒聲這一次並沒有連任的意思?”

    “所以呢?”慕瑤還真是一點也想不出他能做什麼。

    只聽老爺子接着道:“既然沐寒聲沒有連任的意思,大選這段時間卻十分活躍,擺明了是還有內幕不是?一切積極都是爲了麻痹衆人,誰要只看表面就一定會站錯位置。”

    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慕瑤一臉不解。

    乾脆郵件也發不出去,直接就不發了,老爺子的話她也聽進去了,仔仔細細的想了好一會兒。

    “……所以,您是覺得沐寒聲弄這麼高調、積極,都是假象,說不定是給他看中的下一任拖時間?”

    除了這個之外,想不出別的可能了。

    慕瑤皺起眉,“您該不會信誓旦旦的把消息透漏給沐寒聲的對手了?讓他們去把背後真正準備上任的人阻斷了?”

    慕老嘆了口氣,“我哪有那先見之明,不過是和幾個朋友說了這個可能,讓他們別站錯隊。”

    但別人可不是這麼想的。

    一旦知道了沐寒聲只是做表面工作,他們立刻想到了當年沐寒聲上位的事。

    當初榮京同樣混亂,而沐寒聲早已在國外祕密被推舉上位,甚至保密工作好到一年後纔對國委會正式宣佈他的存在。

    這不得不讓他們提防,沐寒聲在榮京高調與人競爭,實則早就創造了條件在某個地方,扶持新人上位?

    “慌什麼,沐寒聲能有的人手都在他身邊,就算他想推舉誰,哪來的人力保障?”

    當時聿崢就在榮京,宮池奕忙着內閣的事,蘇曜只做他自己該做的,至於沐寒聲的妹婿趙霖,也不可能掀起多大的浪。

    所以他們不必太着急,“先將沐寒聲解決了。就算他是做戲,誰知道真假?等咱們轉頭去找他掩護的人,他轉頭繼續連任了呢?”

    而顧城要的就是這種局面,讓人左右彷徨,以爭取足夠的時間。

    但也是那一週,沐寒聲身邊哪怕有聿崢,有許南,還是被人暗算了。

    沐寒聲昏迷前的事依舊是讓許南詢問顧城那邊的情況。

    只是顧城還沒回復,沐寒聲就進了急救室,連續兩天的搶救,情況依舊不樂觀、不允許家人探視。

    彼時慕瑤還站在樓梯口,但她也不好怎麼批評老頭子,只是隨口安撫了幾句,忙着和顧城聯繫。

    他這的確不算是故意通叛,偏偏無巧不成書,正好讓人利用了他的消息,如果那夥人真的沐寒聲所掩護的地方和人,那豈不是等於謀殺下一任總理?

    這事可就

    鬧大了!

    終於在十一點半左右,慕瑤好容易接通了顧城的電話。

    顧城只是“喂”了一聲,聲線和平時沒什麼兩樣,聽不出凝重也聽不出疲憊。

    反倒是慕瑤比較焦急,她組織了好幾次的話,說起來還是有些混亂。

    “我爸無意間知道沐寒聲並不是真的要連任,在榮京的一切工作只是爲了吸引對方注意力,好讓你們在暗處順利進行,但他也不算是故意,他讓我及早聯繫你,這會兒,找你們的人大概剛離開榮京……”

    一通解釋之後,才問:“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半晌,顧城似是而非的自言自語,“……原來是你父親的功勞。”

    然後又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後似乎已經不打算聊這件事,只是問:“玥玥呢?”

    慕瑤皺了皺眉,“不太好……她知道沐先生出事了。”

    末了才索性道:“正好,如果你們差不多了,就讓人送她回去吧,沐先生傷成那樣,她作爲一個女兒,不可能不着急。”

    顧城依舊是一個音節的“嗯”了一句。

    平時還行,這會兒慕瑤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種天塌下來也不急的性子了。

    緊了緊眉心,“你是不是已經把動沐先生的人控制了?”

    不然她說整件事時,他不應該這麼淡定。

    顧城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送她回去的事,等慕西城消息。”

    什麼意思?

    慕瑤沒明白過來,不應該是等他的消息?怎麼要讓慕西城來傳達了,顧城要去哪?

    但她也沒機會問,顧城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弄得她心神不寧,完全不知道他們能把事情辦成什麼樣,畢竟整件事裏沒有宮池奕那樣的大人物撐着,只有顧城和慕西城,真的能把事情做成?

    事實證明,她小看了顧城。

    包括沐寒聲的整個競爭對手團隊都小看了這樣一個年輕人,根本沒想到他能憑藉一己之力把整件事定下來。

    數個月的明爭暗鬥的確就此結束了,再不認輸都無可奈何。

    因爲下一週的週一,九點一到,榮京國委會議事廳異常肅穆。

    在座的人一張張臉各有千秋,但更多的除了凝重、肅穆外,就是好奇。

    這麼多年來,議事廳人員頭一次感受到幾十年前沐寒聲上位時的那種神祕感。

    蘇曜站在衆人前的黃金位置,言辭之間已經十分明顯的表達着總理人選易主,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按着新總理上任的規矩來。

    肅穆中,還是有人表示了質疑,“新會議,總理不出席?”

    就差直接說,誰知道蘇曜是不是在忽悠他們,是不是沐寒聲連任失敗,也根本沒有人上任,憑什麼限制了他的人上任?

    蘇曜並不生氣,只擡手示意底下的魯旌把東西拿上來。

    當天也受了傷的魯旌到現在手上都是打着石膏、堅持上班的。

    一份文件,蘇曜接在手裏,把文件投影到屏幕上,聲音平穩:“日期、章印,我想夠清楚了。”

    時間就是昨天,祕密投票產生新任總理。

    當然,蘇曜掃視一眼,道:“新任總理登位,緩衝期一年內若有必要,可以不公開所有信息。”

    即將被人打斷時,蘇曜繼續道:“若有疑問,可以親自去和沐先生要總理公章,只要你能要到,說明新任總理空缺。”

    但沐寒聲那兒的公章早就沒了,這是幾乎所有都知道的祕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