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大千金也得想一想不是?無論你這傻女人怎麼猜測小爺,說到底那都是我們一家子的事兒,這可與那個老混蛋又沒有半分關係。”
“可那日那混蛋派遣一道魔影干擾小爺的計劃不說,深夜又過來對小爺一頓冷嘲熱諷,這事兒小爺可忍不了。”
冷凍話落,邪惡右手又是惡作劇的挑逗起妻子。
斑駁的心境與複雜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背對着冷道的離傾影弱了啜泣、啜泣聲中又多了一絲淺弱的旎吟。
丈夫言語中、他之所以的對炎天之主出手、完全是看他那便宜父親不順眼,對於她的抱怨卻隻字未提。
丈夫不說、她還敢信以爲真嗎?
“其實這次對那個老混蛋出手還有另一個目的嘞.”
“離大千金還記得我們來到荒古世界時,小爺詢問離大千金的問題麼?”
…
‘以你的實力現在能感知到炎天之主有多恐怖嗎?或者說…你覺得我進入到無始天品,藉助天道之力和你我二人的兩尊聖神,能否與炎天之主一戰?’
…
想到他初來荒古世界,與離傾影的關係並不算好可又好像算不得太壞時時,他曾如此天真的問向離傾影。
那個時候、他還不是她的冷公子、而她也不是他的離大千金。
而不可否認、他的稚嫩想法正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強烈的渴望,以前是、在二十日之前亦是。
眼見太古界之行即將結束,雖說他所隱忍的想法已經在磕磕絆絆中完成的七七八八,甚至在十萬荒山中、他也曾與炎天之主有過三招。
可若不是看到炎天之主所派魔影與聖皇劍交手之景,他又何嘗知曉自己那日與便宜父親的三招之約是那般稚嫩,稚嫩的像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
他知道炎天之主並不會放棄,可只要不是明面干擾他,他以太古界陰陽氣運撼出一掌的效果就算達到小半。
另外大半、他需要給自己在太古界的十年苦修一個交代…在他的極限狀態下、他已然可以看見炎天之主的背影。
所以那日突破極限的倒行逆施、對他來說值得。
“小女子該、該怎麼回答?”
“又或者冷公子是希望小女子選擇習慣、還是選擇順從?”
丈夫解釋過罷、離傾影低啜的嗡鼻聲徹底弱了去,只聽離傾影於十數息後甕聲甕氣的說道。
“這…”
聞言、冷道本欲出聲不關妻子之事的聲音又在喉嚨處壓了下去。
那件事究竟有無妻子的影響,就算他出聲否認、妻子會相信麼?
他又會相信麼?
“所以…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好麼?”
柔軟牀榻一側、在冷道的魔手胡作非爲下,努力保持着最後一絲清明的人兒緩緩轉身環住丈夫腰身。
“傻女人壓在心底就不難受麼?”
離傾影這一說、清楚妻子甘願將這份兒壓抑承擔下來的冷道一聲淺噓。
“難受、可小女子更害怕不離的父親以後會以之執拗的心思做出自滅式的蠢事。”
黑暗中、離傾影的精緻臉龐緩緩印上丈夫的胸膛。
“小冷先生的父親?那…離大千金的丈夫呢?”
冷道挑眉反問。
“死了不成?”
真要是死了、他二十日前那一戰的代價當真荒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