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聲音非常小的問道:“買哪種,有好多種,厚的還是薄的,帶翅膀的還是不帶翅膀的。”
“噗……”她當時沒忍住,差點笑的掉進廁所裏。
那次之後,霍謹之跟她說:“我的老臉都因爲你丟乾淨了。”
可是說歸說,他還是按照要求給她買來了。
那時候在她眼裏,這個能江湖救急的牛魔王,雖然脾氣差,對她卻是極好的,像個暖男,是她的天使。
可……
正想着,男生已經挑好了,掛了電話,拿着衛生巾快步從她身前跑走了。
黎穗回神,上前一步,準確的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種,拿着出來結賬。
有的時候,擁有幸福的回憶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因爲幸福的回憶,會把不幸的人,變的更加不幸。
所以,她現在特別希望,自己能出個車禍,失個憶什麼的。
不過,那種橋段應該只有狗血的小說裏纔有吧。
她大概沒有那份好命,所以,只能拖着這份回憶,繼續被累贅着過了。
有的時候,她也挺好奇的,霍謹之偶爾會不會也會想起過去的那些事情呢?
對他來說,那大概也都是噩夢的前綴吧。
開車回到家,家裏一個傭人也沒有。
她納悶,上樓。
剛推開房間門進屋,就看到霍謹之一臉嚴肅的坐在她的牀上,滿臉冷峻的看着她。
他不是要去跟白靜共度良宵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幽會情郎回來了?”
“柏儒不是我的情郎,我說過了,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而已。”
“你可以羞辱我,可請你不要羞辱別人,柏儒的確只是我的發小。”
“證據呢?”
“沒有證據,你願意相信就相信,不願意相信,我也不勉強,我不想再跟你解釋什麼,你願意小人之心,也是你的事情。”
“我是小人?”霍謹之蹭的站起身。
見他向自己走來,黎穗向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呵,你覺得我這麼早回來是爲了幹什麼的?”
黎穗警惕的望着她,這時候已經退到了牆邊。
他順勢將她抵在牆上:“你擾了我的約會,不需要補償我嗎?”
“我可沒有叫你回來,何來干擾一說。”
“我名義上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一起喫飯,這綠帽子我戴不起,與其讓別人睡了你,倒不如,我自己忍着噁心……”
他說完,就低頭拖着她下巴,控制她仰着頭,懲罰性的吻她。
她掙扎無效,因爲跟他比力氣,她永遠都會輸。
他的吻技當真了得,將她吻的連一絲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環着她的腰,轉身將她帶到了牀邊,將她壓制在牀上。
他的脣順着她的下巴下移。
她推住他雙肩,呼口氣:“你……你不能碰我。”
“你很清楚,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