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撒旦總裁,別愛我 >第39章 傷我,你良心不會痛嗎
    安然表情有些糾結,踟躕片刻後,她對喬御琛點了點頭:“喬總。”

    “嗯,你今天夠悠閒的,還有時間陪傅先生參加酒會。”

    一旁,傅儒初揚眉:“喬總認識安小姐?”

    “認識?何止是認識呢。”

    喬御琛的目光在安然身上愜意的打轉。

    安然望着他,莫名的,她竟有些害怕。

    怕喬御琛當衆揭穿他們的事情。

    看到她的眼神,喬御琛心裏一陣發恨。

    這個女人,竟然在乞求的看着他。

    怎麼,她就這麼害怕傅儒初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挑眉,眼神中變冷了幾分:“安然,你沒在傅先生面前提起過我?”

    傅儒初這時也將目光落到了安然的身上。

    喬御琛看到她緊張的樣子,有些得意,幸好,她還知道害怕。

    還算有點兒自知之明:“我好歹是你的老闆,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

    傅儒初笑:“原來你在帝豪集團工作,以前沒聽你提起過。”

    “我剛去不到一個月,”她沒有再看喬御琛,“傅先生,我想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她對他笑了笑:“謝謝你今天來邀請我參加這個酒會,我跟這種地方,格格不入,有些彆扭。北城的路,我很熟,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傅儒初要去追,喬御琛的聲音淡淡的在耳邊響起:“傅總,謹之還在等你呢,難得的聚會,你不會就這麼不告而別吧。”

    傅儒初擔心的看了安然的背影一眼。

    喬御琛將酒杯放到了一旁桌子上:“正好,我跟謹之也聊的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我那個小員工,我順路捎回去。”

    “那就麻煩喬總了。”

    喬御琛邪魅一笑,“客氣。”

    他雙手抄進口袋中,優雅的離開。

    來到金山門口的時候,已經沒了安然的身影。

    他蹙眉,眼神中帶着一抹冷,掏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

    安然很快就接聽:“喂。”

    “在哪兒?”

    “出租車上。”

    “回來,我喝了酒,需要一個司機。”

    安然掛了電話,猶豫了足有三分鐘,纔對出租車司機道:“師傅,掉頭回金山會所吧。”

    她回來的時候,喬御琛就站在會所門口,一手抄在口袋中抽菸。

    他長身玉立的站在那裏,就是一道風景。

    只是……現在她覺得那道風景烏雲密佈。

    她下車,走過去,跟他之間保持了一些距離。

    “喬總,你的車停在哪兒。”

    喬御琛看着她,脣角勾着笑。

    安然看不出他笑容中的意味。

    “過來。”

    安然站了一會兒,這才邁步上前。

    喬御琛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將菸蒂扔掉,一手摟着她的腰,將她一旋,抵在了金碧輝煌的石柱上,放肆的吻了起來。

    這樣的畫面在金山會所門口,甚至是裏面的每一個包間裏,每天都會上演。

    所以,這裏的服務生都能很淡定的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了起來。

    安然死命的閉目,費勁全力才終於側頭躲過了他的脣:“喬御琛,別,別在這裏做這種事。”

    她剛剛就猜到,以喬御琛的霸道個性,他今晚一定不會饒過她。

    可她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裏這樣對她。

    “還知道要臉?那你還敢勾引傅儒初。”

    “我沒有,”她眼波間帶着一抹委屈:“我沒有勾引他。”

    “我親眼看到,你環着他的胳膊,跟他有說有笑的遊走在酒會間,這麼說來,是我瞎了?”

    她嚥了咽口水,沒有說話。

    “安然,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爲,這北城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

    “我跟傅先生之間很清白。”

    他鬆開她,將口袋中的車鑰匙丟給她:“清不清白,你說了不算,回家。”

    安然理了理自己的禮服,嘆口氣,跟着他離開。

    一路上,她都沉默着,他在一旁,情緒非常不好。

    她能感覺的到。

    她覺得,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找一輛車追尾,這樣是不是就能去醫院,而不是回家了?

    正這麼想的時候,她腳下的油門已經踩了下去。

    喬御琛見狀,連忙打了一把方向盤。

    “安然。”

    他的怒吼聲讓她猛然回神,她剛剛是瘋了吧。

    “抱歉,我有些分神。”

    “纔跟那個男人分開幾分鐘,就已經忍不住想他了?”

    安然咬脣,呼口氣,不理他。

    “被我猜中了心思,無言以對了?爲什麼不說話。”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喇叭:“夠了,喬御琛,我解釋你不信,我不解釋你還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我要你收斂你的狐媚勁兒,不許去勾引男人,你現在還是我老婆呢,這綠帽子,我喬御琛戴不起。”

    安然真的覺得心裏堵的難受。

    她大概是瘋了,纔會答應傅儒初去參加酒會。

    不,不對,她大概是瘋了,當初纔會去找這個撒旦談交易。

    車子一路開回御香海苑,一停穩,喬御琛已經拉開門下車。

    他將車門摔的震天響。

    安然還在糾結,今晚還能不能想到辦法躲避開他。

    車門打開,她正要下來,喬御琛已經將她拉了出來。

    她踩着高跟鞋,被他扯着胳膊,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才勉強能跟上他的速度。

    他將別墅的門打開。

    兩人一進去,他就將她按在牆上親吻了起來。

    安然推不動,也躲不開。

    她腦子已經快要當機了,想要想解決的辦法,卻是想不到。

    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沙發扔下,俯身而上。

    安然趁這空檔側過頭:“我跟傅先生真的沒有關係。”

    “現在解釋有什麼用?剛剛爲什麼不敢當着他的面兒,說我是你的丈夫?”

    安然咬脣:“喬御琛,是你太入戲,還是你已經忘了,我們的婚姻只是契約,還有三個月,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以後各不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