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個月,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找下家了?
“那又如何?起碼在這三個月間,你還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要對我忠誠。”
“我要說多少遍,我跟傅先生之間很清白。”
“你聽過哪個女人說自己不要臉的?”
“你……”安然眼神堅定愛着一抹怒氣。
“喬御琛,你可以因爲我跟傅先生站在一起,而覺得我侮辱了你,但請你不要用你骯髒的想法來噁心我,我不是你,愛着安心,卻跟我做這種事情。”
“噁心?”
他跟她做,她竟然覺得噁心?那她覺得跟誰做纔不噁心?傅儒初嗎?
想到這些,他怒火中燒。
“那我今天就好好的噁心噁心你。”
他說着,撕碎她的裙子,毫不猶豫的要了她。
與她預期的感覺一樣,很痛。
她伸手,死命的掐住他的肩膀,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裏。
兩個人,像是瘋子一般,彼此傷害。
喬御琛說:“我今天,一定要讓你長記性,我要讓你知道,誰纔是你的男人。”
安然冷笑:“這具身體,反正已經骯髒不堪了,你喜歡就拿去好了,只是喬御琛,你記住,我安然的心,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不會屬於你。”
喬御琛心裏頓覺失落:“你再說一遍。”
她笑,笑的瘋狂:“我說,我的心,這輩子,下輩子,你都得不到。”
他動作未停,只是手卻掐住了她的脖子:“那你就給我記住了,你這顆心,我不稀罕。”
她用力的呼吸着,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是啊,他愛的人,叫安心,他怎麼可能會稀罕她的心呢。
他不會。
她的手機在包裏奪命般的響了起來。
喬御琛長手一撈,將她包裏的東西倒了出來。
果然,是傅儒初。
他將手機比到她的眼前:“你猜,如果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會如何?”
她伸手要去搶手機:“你還給我。”
可是他卻將手高高的舉起。
兩人的身體還沒有分開。
安然處處受制於他。
他冷笑,“這麼想接情郎的電話?好,我讓你接。”
他將手機遞到她面前:“接,現在就接。”
喬御琛冷笑,瘋也是被她氣瘋了。
“你非要這樣羞辱我嗎。”
“羞辱?你這樣的女人,還怕被羞辱?怎麼,你不接,是想讓我幫你接?”
他隨手一劃,將她的手機接起。
電話那頭瞬間就傳來了傅儒初的聲音。
“安小姐,是我,你安全到家了嗎?”
“我……”
他忽然對她用力,她隱忍:“嗯。”
“你的聲音怎麼了?”
安然看着喬御琛,一手死命的抓着沙發:“沒事,我在運動。”
“我說呢,這麼喘。今天謝謝你幫我的忙,下次請你喫飯。”
“好,那我先掛了。”
掛斷電話,安然望向喬御琛。
剛好,他也結束了運動。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很能忍嗎。”
她用力的呼吸,想要平復心底的悲傷,許久之後,她的聲音有些哀悽:“傅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晚在海邊,是他發現奄奄一息的我,把我送進了醫院。今晚傅先生找我幫忙,我無法拒絕,所以纔去了酒會,你告訴我,我做錯了嗎?
喬御琛,我真的想知道,你的人心,就不是肉長的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良心真的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