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時,容清紓剛上馬車,御顏熠隨後便跟了進來。
“你怎麼進來了?”
容清紓話一出口,就像打死自己。
御顏熠跟上來,他們共乘一輛馬車,豈不是更好。
“外邊熱。”
容清紓立即示好地倒了一杯酸梅湯給御顏熠,“那,你要不要喝杯酸梅湯,解渴消暑的。”
御顏熠出奇地沒有再拒絕容清紓,“嗯。”
容清紓見御顏熠看書打發時間,擔心他熱着,又拿起團扇,用力給御顏熠扇風。
不大一會工夫,便累得滿頭大汗。
御顏熠將久久都未曾翻頁的書放下,“你不必刻意討好奉承我。”
我?
自她和御顏熠鬧矛盾以來,御顏熠都是自稱本宮的。
容清紓現在很好奇,容夫人到底和御顏熠談了些什麼,讓他的態度轉變得這麼大。
“顏熠,我沒有刻意討好,就是想對你好。”
御顏熠朝容清紓招了招手,“過來。”
雖然不明白,但容清紓還是乖乖地挪了過去,“哦。”
御顏熠從懷裏取出一塊錦帕,輕柔地給容清紓擦拭汗水,“我問你,以後,你還會因爲不相干的人,離開我嗎?”
容清紓臉上的笑顏,就像花朵一般,在一瞬間怒放,“當然不會,別人都沒有你重要。”
御顏熠也噙着一抹淺笑,“還算懂事。”
容清紓被御顏熠久違的一笑,驚豔地亂了心神,一顆心也是怦怦直跳,“顏熠,你是原諒我了嗎?”
御顏熠彈了彈容清紓的額頭,“和你鬧彆扭,你以爲我很好受?”
容清紓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猛子,便拱進了御顏熠懷裏,“顏熠,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放開,熱!”
“纔不放手!”
容清紓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抱着御顏熠了,怎麼捨得放手。
“殿下,到了。”
御顏熠有些無奈,“還不放手?”
“那好吧。”
容清紓沒有辦法,只好忍痛放手。
只不過,下馬車之時,容清紓卻突然一腳踩空,重重地摔下了馬車。
容清紓見御顏熠一臉關切,立即委屈地揉着腳踝,“顏熠,我扭到腳了,疼……”
玄穹立即無情地開口拆穿,“殿下,她是故意摔的,而且,屬下看得清清楚楚,她根本沒摔着,就是裝給殿下看的。”
容清紓癟了癟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看着,好不讓人疼惜,“顏熠,我疼……”
御顏熠冷冷地瞥了玄穹一眼,便俯下身子,小心地將容清紓抱起,“我送你回去。”
容清紓立即便勾上了御顏熠的脖子,“好!”
玄穹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玄寂伸手攔住,恨鐵不成鋼地開口,“玄穹,你沒看到,殿下對容姑娘的態度變了嗎?你還這麼衝上去,不怕被記恨?”
“就是因爲這樣,我們纔不能讓殿下又被容清紓騙了。難道,你想讓殿下又被容清紓傷一次。”
“如果你不想被殿下連夜送回顏家,你大可繼續得罪容姑娘。”玄寂話音一落,立即補充地開口,“以後,要叫太子妃了。”
玄穹只得憤憤地跺了跺腳。
容清紓見御顏熠將她放在牀上後,便要轉身離開,立即抓住了御顏熠的衣袖,“顏熠,你別走。你還要給我的腳上藥,女孩子的腳,是不能給外人看的。”
御顏熠掐了掐容清紓的臉蛋,“傻姑娘,我去給你拿藥。”
容清紓一個用力,便將御顏熠拉到了牀上,一個翻身,又將御顏熠壓在身下,“顏熠,我騙你的。”
御顏熠的聲音啞了啞,“我知道。”
容清紓沒有再開口,只是對着御顏熠的薄脣,輕輕地吻了下去,雙手也在不安分地撕扯着御顏熠的衣服。
尚存一絲理智的御顏熠,突然抓住容清紓的雙手,“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我要和你行周公之禮,補上我們大婚的缺憾。”
御顏熠翻身將容清紓壓下身下後,才放開容清紓的手,“你別後悔。”
“絕不後悔!”
容清紓擲地有聲的回答,頃刻間,便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喘息聲壓過。
容清紓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後,只覺得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就連手指頭都沒有動彈的力氣。
尤其是下身那處,只要她稍稍動彈,強烈的痛意,便直接竄到了頭頂,又瞬間席捲全身,讓她忍不住發顫。
御顏熠撐着腦袋,含着春風得意的笑容,看着身旁的容清紓,“醒來了?”
容清紓一看到笑得得意的御顏熠,便想起御顏熠的如狼似虎,不知節制。
“我沒醒!”
她後悔了,御顏熠在最後關頭後悔時,她就不應該主動的。
害得她都被折騰得,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剛開葷的御顏熠,對於這方面的渴求。
“既然醒來了,要繼續嗎?”
容清紓忍着雙手的痠痛,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要了,以後都不要了。”
如果不是她連連求饒,御顏熠都沒打算放過她。似乎是想將長久以來的壓抑,都釋放出來。
容清紓現在,真的是追悔莫及。
御顏熠將手伸進被窩,掏了掏容清紓的咯吱窩,“好了,不逗你了,先起來用膳。”
容清紓嫌棄地甩開御顏熠的手,“沒力氣,不想喫!”
御顏熠也明白,是自己折騰得狠了,但還是有意地挑逗道:“這麼不願意起來,是在暗示我做些什麼嗎?”
“你出去!”
“趕我出去,難道,你還有力氣穿衣服?”
“你……”
御顏熠在容清紓額上落下一吻,“乖乖躺好,我去給你拿衣服。”
容清紓察覺到御顏熠起身,卻沒感覺到他下牀。
所以,不由得撐開眼皮,“你怎麼還不下去?”
御顏熠盯着被褥上的那灘血跡,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是……”
容清紓雖然動也不想動,但還是勉強撐起身子,朝着御顏熠目光所及之處望去。
看着榻上的血跡,那是處子血。
容清紓是又羞又惱,沒好氣地瞪着御顏熠,“你做了什麼,你心裏沒點數嗎?”
御顏熠想起任葭說過的話,不由得驚異,“這是處子血,爲何會……”
“我是處子之身,難道很奇怪?”
御顏熠是不是對她有什麼誤會,她不是那種胡來的人啊。
御顏熠神情複雜地點點頭。
容清紓凌亂了,沒好氣地瞪着御顏熠,“你這麼想帶綠帽子?”
御顏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