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睡這麼久了”
“對呀，快起牀了，飛機票還有兩小時就出發了”
“嗯，行。”
靜靜伸個懶腰，翻個身，。
“欣苒呀，我在躺一會，就一會，待會我們半小時就飛過去。”
欣苒“。。。。。。。。”
楊凡坐起來，摸着下巴思考，想不起來，自言自語道
“嗯，等等好像還有事情。
是什麼來着
貌似自己忘記了”
在醫院
109病房裏有兩張牀。
一個躺着嚴呈祥，一個躺着
“乖建仁呀，過兩天你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就帶你回家去吧。”
“啊啊”
“沒事，你別叫了，可能你最近聲帶出現一些問題，過幾天就好了。”
張右國“。。。。。。”
有時候，總感覺全世界都是傻紙，這種感覺不是錯覺。
“我先走了，你注意身體。”
看着對面那個醫生離開，然後關門背影，自己是怎麼了這個夢怎麼還不醒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對話聲。
“哦，你們找洪建仁對吧”
“嗯，是的。”
“可是他現在聲帶出現一些問題，無法正常說話。”
“哦，好的，我們觀察一下受害人。”
“嗯，好，他就在裏面”
“嗯，感謝配合”
“呲咚”
門打開，看見走進來兩個警察，其中一人，認識是上次調查監控的小馮，另外一個不認識面孔，可是對方認識嚴呈祥，嚴隊呀
那個小馮應該都認識自己
之後就發生一幕
周圍傳來張右國，啊，啊啊的叫聲。
幾人對話中，沒有理會。
“嗯嚴隊你也在這裏啊”
“哦，哦你們來幹嘛”
“來錄口供唄，昨天晚上北街，步行路位置，發生羣架打人事件。”
“哦，好的，你們不用管我，做自己事情吧。”
“嗯，好”
張右國看見進來兩個警察，本來可以很好認爲，這兩個應該是正常人，本來還想告訴他們，嚴隊已經失憶了。
可是
他們既然毫不在意自己，在旁邊不停的叫喚，我想告訴你們啊你們的嚴隊已經失憶了
可是
他爲什麼還記得他自己部下失憶不應該全部都忘的乾乾淨淨嗎
難道這個就是人們經常說的選擇性失憶
說實話不科學
極度不科學
兩位警察也只是準備走走形式，因爲監控都已經很清楚，犯人幾乎都能抓到，只不過時間問題。
來錄一下口供，也只是每天早上醒來，總是會先睜眼而已。
一個必備的過程，也可以說等於是簡一種必不可少的流程。
他們走到張右國牀前，看着牀上的名字，洪建仁，已經可以確定。
其中一名警察，坐在板凳上開始說話，另外一名拿起筆記本開始記錄信息。
“洪先生，你聲帶出現問題，無法回答，但是根據調查，你的文憑是高中水平，
因爲你目前，身體不適應，不好筆寫出來，我們說問題，特例處理，你直接是點頭，不是就搖頭。”
張右國看着眼前兩人，只讓自己點頭就好了。
“是否聽明白”
一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張右國現在，已經滿臉冷淡，什麼鬼啊自己是張右國，你們給我取一個瞎名字幹嘛
還有這個兇手，認識個錘子
果斷搖頭
“調查是你們在網絡上，產生糾紛，然後才約出來解決，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果斷搖頭
“你是否在網絡之前，就認識對方。”
繼續搖頭
“你是否承認自己也參與過聚衆鬥毆。”
繼續搖頭
“你是否還有家人”
繼續搖頭，忽然發現不對勁啊然後開始點頭。
警察眉頭皺了皺，根據自己這邊調查，這個洪建仁家人都已經不在了，高二那年就是孤兒。
現在卻表示自己不是孤兒，應該可能真的不單單是身體受傷，精神上都應該出現問題了吧。
“算了，你還要好好休息，我們過幾天在來吧，今天就到這裏吧，也感謝你配合。
這個案子上面也比較急。
嚴隊，我們先走了”
此時馮警官收起筆記本，站起來遞給嚴警官一根菸。笑了笑，沒有說話，有時候一起都在無言中。
嚴警官此時也蠻高興的，有一種自己手下長大的感覺，接過煙，點了一根。
“小馮呀，還是你懂我。”
“對了”說完小馮摸着頭
“嗯怎麼了”
“差點忘記給你說一聲，待會肖麗要過來看你呢。”
嚴警官正拿着吸着煙，忽然嗆着一下，一臉駭然:
“什麼她要過來”
“她幾分鐘前還問我，你在那裏，你也知道，那個女人，在她面前說謊，是幾乎不可能的，
哦，對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這包煙放在這裏。
你少抽點哈
我們就先走了。”
看着對方，自然又快速離開的背影。
嚴警官一臉嚴肅道
“你你小馮啊既然賣我”
站在門外，聽見嚴隊在裏面的吼叫聲音。
馮警官在門口無奈攤攤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想起那個女人就可怕
特別是打起人來那叫一個很可怕
同樣是警察，年紀輕輕就是已經混到副局長
哎，偏偏
算了算了，往事的回憶了。
楊凡和欣苒，沒有選擇一路飛到機場。
因爲
這樣太高調了
只是飛一段距離，看見一處，比較高的樓層，坐電梯下來，再走到機場，然後進去，開始檢票。
來的也剛剛好，檢完票不久，就聽見。
“杜成北b2406到玫城東的乘客注意了，現在已經可以上機。”
不遲不慢沒有坐着等，直接就上機，這次在杜城這邊發生的事情也不少。
坐在飛機上，沒有靠窗位置，拿出手機，看了看，如果按正常情況來說，張警官應該醒過來了吧，還有嚴警官也不知道有沒有事勒要不給他們回個信息吧。
拿起手機，給嚴、張都回了信息。
“還好吧你們”
只是沒有過多久，嚴警官就快速回復自己。
“我還行，可是張老兄他。”
“怎麼了”
“不在了”
看見這幾個字的信息，楊凡有一些恍惚
自己辛辛苦苦救的人，最後還是嗝屁在那裏了白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