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甜酒釀團圓 >第三百五十九章 像親爹一樣!
    “坐好了別動,不然司機還以爲我要對你幹嘛呢”,貝恬還想掙扎一下,結果被高就一聲呵斥就順從了。“請問兩位去哪啊”,這種大學生情侶間的各種情趣司機師傅早就見怪不怪了。“就近醫院”,高就沉穩的說。貝恬氣惱的抽回還被高就牽制住的手臂,一臉的不悅。高就手掌突然落空,轉頭看了看貝恬噘嘴生氣的模樣,哪怕是在生病都還俏皮的很,不過從剛剛的手感看,貝恬確實燒的發燙,這不禁又讓高就眉心一緊。“這幾天你吃藥了麼”,高就突然開始認真起來。“嗯”,貝恬看着窗外還在慪氣妮娜又一次把自己給賣了。“都吃了些什麼藥”。貝恬轉過頭遲疑的看着高就。“你現在不說待會兒醫生也會問”,高就料事如神的補充了句,“你不會連自己吃了什麼也說不上來吧”。看貝恬這呆滯的表情就知道又被高就給說中了。高就輕嘆一口氣,“寢室現在有人麼”。貝恬搖搖頭又點點頭。“有人的話就讓她們把裝藥的外殼都拍照先發過來”,高就指揮說。聽了高就的話貝恬趕緊遠程指導拿到了藥品照片,還很乖順的主動給高就看了一眼。有高就在幾乎也不需要貝恬自己操心什麼,掛號排隊都有人代勞,只要在一旁等着高就下一步的指示就行。剛坐下沒一會兒,高就就把貝恬先領到了護士預檢臺,護士小姐姐耳溫槍一測,37.6c高就臉色一沉,“你發燒幾天了”。“大概,也就一兩天吧”,貝恬咳嗽了幾聲都不敢再看高就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他什麼。“前面診室第一間”,護士小姐姐在病歷上備註了下體溫後就引導他們前往診室診療。自小就對醫院有種莫名的抗拒,就那種冷冰冰的空氣讓貝恬不禁打了個寒噤,不由自主的揉了揉雙臂。“哪裏不舒服”,醫生擡眼確認了下病患。高就示意貝恬坐下後就把病歷遞了上去,“咳嗽,發燒,校醫建議來醫院做個ct”。貝恬目瞪口呆的看着高就。“咳嗽發燒幾天了”。“咳嗽大概有一週了,發燒就最近兩天”,高就瞭解的比貝恬自己還清楚。“張嘴看一下”。“啊”,喉嚨感受到小木棍的異物來襲,貝恬呼吸受限突然一陣噁心。“喉嚨發炎扁桃體開始化膿了”,醫生丟掉小木棍轉身在電腦上做着病歷記錄,“自己都用了些什麼藥”。高就杵了杵呆滯懵圈的劉貝恬,貝恬這才一個抖擻點開手機給醫生看了一眼。“這個泡騰片和維c都不算是藥品,這個感冒靈和魚腥草你現在喫應該也沒什麼療效了吧”,醫生皺了皺眉,“退燒藥和消炎藥有沒有喫過”。貝恬咳嗽了幾聲似是而非的搖搖頭。醫生看了眼,從打印機裏取了兩張單子遞了過去,“先去驗個血,再去做個ct,拿了化驗單再過來”。“好,謝謝”,高就很自覺就拿過了單子。貝恬站起身向醫生示意感謝後就緊跟在高就身後,生怕走丟了似的。“你要不要先去喫點東西”,高就回過頭問。“不,不了,沒胃口”,貝恬嘶啞的說。“那,先去驗血吧”,高就像是詢問的看着貝恬。“嗯”,貝恬沒有異議的點點頭,任憑安排。一針紮下去雖然貝恬也沒那麼嬌氣,不過條件反射下還是不自覺的聳起了鼻頭,哪怕就這麼點小細節也全被高就看在眼裏。“按住針孔五分鐘”,護士小姐姐一邊搖晃着手上的那幾個試管一邊提醒道。“好,謝謝”,介於貝恬的失聲狀態,高就還兼顧代言人一職。看見貝恬動作稍有鬆懈,高就直接上手就按在了貝恬手臂的針眼位置。“別動,還想像上次體檢那樣整成花臂麼”,看見貝恬扭扭捏捏想要閃躲,高就眼神犀利直接給了個下馬威。沒話反駁,回想上次手臂充血的畫面,貝恬的雞皮疙瘩也是散落一地。兩個人找了個位置靜坐了幾分鐘,也就幾分鐘,貝恬就咳的一顫一顫的,高就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幫她拍了拍背,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其他什麼緣故,貝恬怯怯的偷看了一眼,咳的好像也沒那麼厲害了。針孔凝固之後高就又領着貝恬去了放射科,雖然隔了一道門,但高就看上去比貝恬還緊張。“怎麼樣,裏面的醫生有說什麼沒”,放射室的門一打開高就就上前詢問的給貝恬披上了外套。貝恬搖搖頭,“說影像同步直接下去找門診醫生就行”。差不多這個時間化驗單也該出來了,高就熟練的在機器上點了幾下就吐出了好幾張單子。“走吧”,高就看了眼確認單子齊全。高就現在整個人都在貝恬眼前發光,貝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病入膏肓帶來的錯覺,這是哪裏培養出的全能型奇才,所有功能一應俱全,就像像親爹一樣“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貝恬略帶崇拜的口吻說。“什麼”,高就着眼於手上的幾張化驗單走的心不在焉。“嗯,沒什麼”,貝恬不好意思的蔫了下來。一番檢查下來花了不少時間,幸好都趕在醫生換班前,要不是有高就在,憑劉貝恬這能力,一個人還真搞不定。“醫生,這個是化驗單,麻煩您再看下ct影像有沒有什麼問題”,高就神色嚴肅的盯着電腦屏幕,好像能看懂裏面的影像似的。醫生扶了扶眼鏡仔細看了下影像沒說話,再看了看桌上的化驗單,“超敏數值很高,炎症比較嚴重,白細胞也偏低,咳嗽伴有咳痰,呼吸急促窘迫還伴隨發燒,從ct看初步診斷應該是肺炎”。高就感覺自己懸着的心裂了一角,“那嚴重麼,現在該怎麼治療”。“先開點藥消炎退燒,掛一週鹽水看看效果”。醫生說的輕描淡寫,但一週的鹽水明顯不是什麼輕症,貝恬就看着他們倆一問一答,作爲關鍵人物自己好像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就好像他們聊的內容跟自己無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