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彥眼底閃過暗芒,轉身將手裏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裏。
這一晚的江城某小區,一道黑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霓虹景色,久久沒有離去。
——
時間過得很快,童顏出了月子,陸家爲兩位剛剛出生的小少爺舉行了隆重的滿月酒。
兩個小傢伙也在醫院裏接了回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都胖了一大圈兒。
只不過新生兒黃疸還沒有完全退去,一個白白淨淨,一個醜醜黃黃。
作爲陸家傳承的下一代,白綺蘭看着哪個臉上都堆滿了笑,歡喜的從內而外。
以前她盼孫子盼得望眼欲穿,眼看着自己兒子年齡是越來越大,恨不能踢陸霆驍兩腳,把孩子從他肚子裏踢出來。
每次去打麻將,看着人家的孩子滿屋子亂竄,她心裏就格外不是滋味兒,現在好了,一來就來兩個,而且還是兩個孫子,老陸家的‘皇位’終於有人繼承了。
陸珠今天也格外高興,拿了一杯香檳躲在一個角落裏的陽臺上,想着枕頭下的那張鉅額銀行卡,忍不住露出癡癡的笑容。
陸霆驍見她伺候月子有功,獎勵她一張數字雄厚的銀行卡。
自然這卡里的錢她不會花,揣到自己懷裏才覺得安心。
世上老孃、哥哥,還有什麼狗屁未婚夫都靠不住,唯有卡里的錢才最讓女人有安全感。
男友出軌了買買買,婚姻不順了買買買。
買來買去哪個不需要錢?陸珠越想越覺得高興,果然人生唯有銀行卡最讓她自在。
得意的眯了眯眼睛,陸珠低頭輕抿了一口杯子裏的香檳,下一秒手裏的杯子就被人搶走。
她手裏不穩,那些香檳就撒在了她的鎖骨上,順着鎖骨的弧度向胸口滑了下去。
陸珠一愣,氣呼呼的擡起頭,看到頭頂那張高冷的禁慾臉,頓時跳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
傅景宴優雅的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視線看着杯子裏僅剩的一口琥珀色液體,擡手仰頭喝下杯子裏的香檳。
“你侄子的滿月酒,身爲你的未婚夫,我不在這裏,應該在哪裏?”
說完又面無表情的認真道:“我可是包了兩份兒大紅包。”
陸珠翻了個白眼兒,冷哼一聲:“誰稀罕你那臭錢,我們陸家多的是。”
“哦,原本還給你包了下個月的零花錢,剛剛交給你媽,那我現在解釋一下說你不喜歡。”
“傅景宴你敢!”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傅家的女人,你就該花錢養我。”
下一秒,傅景宴的胳膊被一雙藕臂緊緊的抱住。
陸珠整個人像只考拉一樣掛在了傅景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