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給幹什麼不要?”
陸珠翻了個白眼一副‘你以爲我傻呀’的模樣,然後慢慢從傅景宴的身上掛了下來。
雖然看到傅景宴在這裏表示喫驚,但是細想一下。
傅家和陸家已經對外公佈聯姻,而且年前他們婚禮的時間現在好像也就兩三個月。
今天是她兩個侄子的滿月酒,傅景宴作爲自己的未婚夫也確實應該到場。
這個酒會雖是兩個侄子的滿月酒,但也是陸霆驍失蹤這幾個月來第一次重正式在公開場合出現。
外面人都不是傻子,陸霆驍回來陸氏的股價因此上漲。
網上那些風言風語自然也變得銷聲匿跡。
“幹什麼去?”
傅景宴看着貓着身子的陸珠一蹭一蹭地往宴會里靠。
剛剛看她鬼鬼祟祟的一個人在這裏傻笑,現在看到他躲的也快。
陸珠感覺身後的裙襬被什麼東西卡住,下意識的轉頭,看到傅景宴那雙高檔的手工皮鞋踩在自己的晚禮服裙襬上。
頓時陸小姐火了:“傅景宴你敢踩我裙子?”
傅景宴手裏還拿着空了的高腳杯,原本下垂的眼睫輕輕的往上擡了擡,那雙深邃的眸子,視線悠悠冷冷的落在陸珠的身上。
男人不緊不慢的放下杯子,上前走過來,一手挽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拉進自己的懷裏。
“不踩你裙子你不就跑了嗎?”
陸珠咬牙掙了掙身子,感覺腰間的那隻大手拉得更緊,她這條裙子是童顏專門給設計的,是她最喜歡的一款,有着長長的落地裙襬。
後背是大開v型設計,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裸背,身上綴着的每一個亮片和花紋都是她親自選後,童姝親手給繡上去。
她最愛的裙子,竟然被這個男人毫不客氣的踩了一腳。
在這個宴會里還能找到故意踩女人裙子的男人嗎?簡直可惡到了極點。
陸珠心疼的轉過身,看着裙襬上的那個腳印子,咬了咬脣氣得狠狠擡腳踩在了傅景宴的皮鞋上。
身旁的男人悶哼一聲,卻沒有將她鬆開,而是皺緊了眉心,環在她腰間的胳膊也更加用力,將那隻盈盈一握的小腰釦進了自己的懷裏。
“你踩我!”
“是你先踩的我裙子!”
陸珠一臉理直氣壯,自己可不是一個任由他隨意攀踩的女人。
傅景宴怎麼踩她,她就要怎麼踩回去,陸小姐從來不喫虧!
“嗯,我先踩的你,現在公平了。”
傅景宴收了神色淡然道,低頭脣擦過陸珠的臉頰和耳廓小聲道:“那現在你是不是已經消氣了我的未婚妻。”
“誰是你未婚妻,狗才要做你的未婚妻。”
“你要非要當狗,我也不介意!”
陸珠一愣,她嘴瓢了,明明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幹嘛說這種話,這不是上趕着罵自己嗎?她是讓這個男人氣得頭腦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