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過於激烈,沈星杳甚至都來不及吞嚥,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下,燃燒起面紅耳赤的曖昧。
當人被壓在沙發上的時候,沈星杳這才意識到了什麼,躲開他的嘴脣,伸手在他的胸口推了下,“……回房間。”
魏敬一笑着重新親過來,“不回房間。”
沈星杳:“……”
“就在這裏好不好?我們還在沒有在這裏試過呢?”
“嗯?媳婦?”
魏敬一這一聲媳婦裏含着滿滿的情·欲,讓沈星杳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瞬間便沒了力氣,藉着淡淡的月色,慢慢地勾了下嘴脣,曲起膝蓋,“那就試試吧。”
魏敬一的眼眸像是瞬間被點燃的烈火,放在沙發上的手掌陡然加重力道,柔軟的邊角很快被抓出褶皺。
沈星杳笑着稍稍擡起身子,環住他的脖頸,用剛纔被吻到發熱的嘴脣輕輕摩擦了下他的脖頸,“但是…要拉窗簾。”
呼吸猛地急促起來,修長的手掌在單薄的後腰上摁了下,“等我。”
沈星杳乖順地重新躺回沙發,看着身上的男人起身,朝落地窗走去,窗簾被拉上,瞬間將唯一的月色隔絕在外,室內由一開始的昏暗變爲漆黑,沈星杳甚至都看不到魏敬一人,正想要伸手撿起剛纔他們掉在地上的手機給他照一下明,手掌在柔軟的地毯上摸索了一陣,也沒摸到手機,反而察覺到了男人熟悉的極具侵·略的氣息。
手腕被精準的握住,後背觸及柔軟的沙發。
沙發不算大,有些無法施展開,她倒還好,不太舒服的應該是魏敬一。
重重刺激下,沈星杳的眼尾早就紅了,眼淚將鬢角的黑髮沾溼,而他骨節分明的手掌還卡進她的手指縫隙,緊緊的摁在沙發背上,沈星杳瞬間感覺到了戒指硌到指縫的細微疼痛感。
聲音帶了點哭腔,“…手指硌的疼。”
“先取下來好不好?”
“好。”男人的聲音沙啞極了。
魏敬一將她的手掌拉上來,遞到嘴脣邊親吻了幾下,這才慢慢地將她手指上的戒指取下來,就在他準備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後半夜的時候,魏敬一想要將累的昏昏欲睡的人從沙發上撈起來回房間,懷裏的人去忽然輕聲開口,“……戒指。”沈星杳強撐着睜着眼睛,聲音帶着點委屈跟抱怨,“你幫我取下來的,不準備給我戴上去?”
魏敬一瞬間便笑了,伸手從一旁的茶几上取過戒指,隨後鄭重地戴上她纖細的中指。
“我們回屋,洗個澡睡覺好不好?”
沈星杳點頭,“好。”
懷裏人的香汗津津,面色潮紅,長髮微溼,魏敬一是用了很強的自制力才幫她安安穩穩地洗完熱水澡,抱出來沾到牀鋪之後,沈星杳便主動鑽進被子裏,舒服地閉上眼睛。
……
深夜,沈星杳又上熱搜了。
#星杳沈爲清生日宴
#星杳沈爲清
幾個話題一度衝到熱搜首榜。
兩家粉絲在聞訊之後立即趕了過去,廣場上頂的最高的便是營銷號放出的照片跟動圖,動圖中可以清晰地看到的是星杳與沈爲清一道從酒店出來,兩人站在門口聊着什麼,下一張動圖便是星杳送沈爲清上車,看着沈爲清的車離開之後這才往裏面走,幾張動圖,幾張模糊的照片瞬間在網上掀起了極高的熱度。
兩人原本就年齡相仿,星杳出衆的顏值跟氣質更是讓沈爲清的個別女友粉身受威脅,再加上營銷號這格外帶有目的性的標題,並還有一些不知是人還是鬼的批皮黑在裏面攪渾水,即便是兩家粉絲再理智,也在這樣的引戰下很快罵成一團。
——無語!某家能不能要點臉!我家清清今年纔剛二十歲好嗎!
——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誰家不要臉?就你家清清二十歲嗎?我家杳杳也才二十歲好嗎!再說了!你眼睛是瞎了吧!看不出來是營銷號在引戰嗎?關我家杳杳什麼事?
——別以爲長的漂亮就可以爲所欲爲,綠茶行徑!
——呸!你全家都是綠茶!
——怎麼?哥哥剛過完二十週歲就盡給他添麻煩是吧?有這個功夫撕逼能去洗廣場嗎!
——粉絲行爲請勿上升偶像,兩位老師關係好着呢
——作爲一個路人真的很無語,沈爲清的生日晚宴不是非公開的嗎?星杳能去參加不是說明,人是沈爲清自己邀請去的嗎?整個娛樂圈那麼多人,看有幾個被沈爲清邀請了,兩位老師的關係一看就很好,就兩家的粉絲瞎幾把掐
——從現在開始,誰在刻意引戰,立馬標黑打!
即便是這樣,兩家不理智的粉絲依舊在批皮黑的攪渾下罵的極爲不堪。
魏敬一將客廳的狼藉收拾完回來,牀上的人小半張臉埋在枕頭裏,睡的黑甜,他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剛準備熄掉牀頭的檯燈,忽然放在那邊的手機輕微振動起來。
“嗯……”牀上的人不滿的哼了聲。
魏敬一趕緊將手機摁靜音,隨後伸手隔着被子輕拍了好幾下,卷在被子裏的人兒這才緩緩松下眉頭,繼續熟睡,見狀,魏敬一這才收回手,捏着手機往陽臺上走去。
“這麼晚了什麼事?”
那頭剛準備開口的齊酩瞬間被自家老闆這聲嚇地嚥了下口水,後背都涼了,他這電話打的好像不是時候,但是他是真的非打不可……“魏…魏總,喲喲小姐上熱搜了。”
聽到這話,魏敬一繼續問道:“說明白點。”
齊酩趕緊將微博上這事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遍。
魏敬一蹙着眉頭,道:“十分鐘之內撤掉這些熱搜。”
齊酩趕緊應下,就算他不說,他也會讓人去撤熱搜,只是這件事還是有必要跟老闆說一聲。
魏敬一掛了電話進屋,熄了燈之後上牀。
一直閉着眼睛的人兒忽然朝他依偎過來。
“……跟誰打電話?”
聲音有些混沌,顯然還沒有清醒。
魏敬一將人抱緊,親吻了下她的鼻樑,“齊酩,公司的事。”
沈星杳將面頰埋在他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側頸上,隨後嗯了一聲,便消了聲,很快綿長均勻地呼吸再次在耳畔響起,魏敬一無聲地笑了下,說起來,他其實直到現在都還覺得不真實,就像是踩在雲端般,他真的求婚成功了,想到這裏,他將人徹底攏進懷裏,握住她的小手,手指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溫柔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