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夭夭先行告退。”
“爹,孩兒兄弟先行告退。”
“嗯,都回去吧。”
等到兄姐弟三人聯袂離去,身影漸漸地消失在花園裏以後,三公主俏臉嗔怪的扯了扯柳大少的衣袖。
“夫君呢!”
柳明志聽到三公主嬌柔的語氣,似笑非笑的揚起了嘴角,目光玩味的轉頭朝着她看了過去。
“嗯,怎麼了?”
三公主見到柳大少略顯戲虐的表情,直接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你說怎麼了,你就不能對承志這孩子的態度好一點嗎?
你才幹剛剛回來,他又哪裏惹到你生氣了?
張口滾蛋,閉口滾蛋,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雲小溪聽完三公主有些嗔怪的話語,立即走到柳大少面前,伸手望着三公主的藕臂用力的點了幾下臻首。
“嫣兒姐姐說的沒錯,妾身附議。
剛纔夫君你和承志站在花壇的旁邊,從始至終都是在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什麼,這可是妾身姐妹們親眼所見的。
很顯然,在你們爺倆交談的期間,承志這孩子並未說出什麼令你不高興的言辭。
你對夭夭和成乾他們姐弟倆如此的和藹可親,對待承志卻是陡然換了一副臉色。
臭夫君你如此區別對待他們兄姐弟三人,你就不怕承志這孩子心裏難受嗎?”
“沒錯,妾身也附議。”
“夫君呀,承志這孩子要是做錯了什麼,你這麼說倒也罷了。
可是,承志他並沒有犯錯呀。”
“臭夫君,你是不是在清蕊妹兒那裏受了什麼氣了啊?”
“碧竹妹妹,臭夫君他在清蕊妹子那裏受氣怎麼了?
那是他自己招花惹草結下的孽緣,他不受氣誰受氣。
可是,你再怎麼受氣,也不能找下面的孩子撒氣呀。”
“珊兒姐姐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妹妹附議。”
聽到一衆佳人對自己的討伐之言,柳大少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正在努力憋笑的齊韻,眼神促狹的嘖嘖了幾聲。
“嘖嘖嘖,韻兒,你呢?你怎麼看?”
齊韻聽到夫君的詢問,立即正了正神色,輕聲悶咳了兩聲,美眸飄忽的對着柳大少聳了幾下香肩。
“夫君呀,妾身姐妹她們這些姨娘,都爲承志感覺到不公平了。
妾身我乃是咱們兒子的孃親,總不能站到他的對立面吧?”
柳大少眉頭一挑,擡手撫着下巴上面的胡茬,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呵呵呵,這倒也是。
雅姐,嫣兒她們這些姨娘們都幫着承志說話了,你這位孃親自然沒有理由,不幫着自己的兒子。”
“那是,夫君你明白這個道理就行了。”
柳大少砸吧了幾下嘴脣,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搖頭晃腦的嘆了口氣。
“韻兒,婉言,嫣兒,看到你們姐妹們之間能夠如此的和睦相處,團結一心,爲夫的心裏可謂是相當的高興。
不過……”
“嗯?”
“不過什麼呀?”
“臭夫君你想說什麼?”
“臭夫君,你又在故弄玄虛了。”
柳大少看到齊韻她們一衆姐妹樂呵呵的模樣,屈指在眉頭上扣弄了幾下。
“呵呵呵,諸位娘子呀。
你們姐妹們等人,是不是該給爲夫解釋一下,關於成乾這小子終身大事的事情呢?”
柳大少的話語一落,齊韻她們一衆姐妹俏臉之上的表情紛紛一怔。
不一會兒,一衆佳人相繼反應了過來,臉色紛紛變得怪異了起來。
三公主抿了抿櫻脣,俏臉怪異的輕咳了幾聲。
“夫君,你都知道了呀?”
柳大少見到一衆佳人俏臉之上,皆是怪異不已的表情,一把扯下了腰間的酒囊。
拔掉酒塞暢飲了一大口酒水,柳大少哼哼唧唧的翻了個白眼,一把揪着三公主珠圓玉潤的耳垂輕哼了一聲。
“哼!爲夫我知道什麼了?我知道個屁呀我知道。”
“嘶嘶嘶,疼疼疼。
臭夫君,你快點鬆開妾身的耳朵。”
“哎呦喂,原來嫣兒你也知道疼呀!”
三公主一邊抓着柳大少的手腕掙扎着,一邊俏臉鬱悶的嬌哼了一聲。
“臭夫君,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
妾身的耳朵又不是泥捏的,當然知道疼了呀。
快鬆開,快鬆開。”
“歐呦,嫣兒你的耳朵不是泥捏的,合着爲夫我就是泥捏的了唄?”
三公主頻頻踮起腳尖,不停的朝着柳大少懷裏湊去,藉此來減輕他揪着自己耳垂的力道。
“臭夫君,你這話說的妾身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呀?”
“嫣兒呀!”
“哎哎哎,夫君你說。”
“爲夫剛纔問的問題,就讓你如此的難以明白嗎?”
三公主緊緊地抓着柳大少的手腕,蓮步輕移的順着他的動作不停的遊走着。
“嘶嘶嘶,輕點輕點。
臭夫君,你倒是給妾身提個醒啊!
還有,臭夫君你要是再揪着妾身的耳朵,妾身可就真的生氣了。
妾身現在都已經幾十歲的人了,你還當我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呀?”
柳大少聽到三公主嬌嗔的話語,連忙鬆開了揪着佳人耳垂的雙指。
鬆開了揪着三公主耳垂的手指後,柳大少立即頷首在她嬌豔的櫻脣上面輕啄了一下。
“好嫣兒,你在爲夫的心中,永遠都是十八歲的年齡。
永遠正值妙齡,永遠都是那麼的青春貌美。”
三公主原本嗔怪不已的神色,聽到柳大少的一番甜言蜜語,頓時變得羞赧了起來。
她側首看了一下身邊的諸位姐妹,俏臉微紅的擡手捶打了一下柳大少的手腕。
“德行,你就知道哄妾身開心。”
柳明志看到三公主羞澀的模樣,笑吟吟的擡手攬住了佳人的香肩。
“好嫣兒。”
“夫君?”
柳大少緊緊地攬着三公主的香肩,眉頭微凝的看向了齊韻她們一衆姐妹。
“嫣兒,諸位娘子。
關於成乾的終身大事,到底是什麼情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