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聿寒卻徑直覆上去,“我看看。”

    謝梵音的臉不由自主紅了,看了眼正開車的文銘,“不,不了吧,還有別人在呢。”

    文銘面不改色,面無表情,伸手就將前後廂的擋板升了起來。

    墨聿寒將她的手拿開,鎮定道:“現在沒了。”

    “不行,”謝梵音捂了捂,臉紅了個透,道:“回......回去再看!”

    不顧她的抗拒,男人直接將她的裙襬掀起來。

    因爲穿的是長裙,謝梵音沒有穿安全褲,這會兒被掀起來就露出了一大片招眼的區域。

    墨聿寒的目光略深,可很快就看向了她雪白的肚皮上。

    跟手一樣,同樣是一大片的紅。

    症狀比手上要好一些,起碼沒有起泡,但她的肌膚本來就很嫩,如今被燙成這樣,觸目驚心。

    墨聿寒面色陰沉,伸出手指碰了碰。

    有些疼,更多的是癢。

    謝梵音趕緊將他的手拿開,把裙子落了下來,道:“回去擦點藥就好了。”

    “嗯,”墨聿寒面容沉靜,看不出心情好壞,“回家。”

    謝梵音的心裏打鼓,回到家的時候,她就去了衛浴間洗了洗,換上了寬鬆的睡裙。

    出來時,墨聿寒手裏已經多了個新的藥膏,簡單得過分的包裝,只有一串英文。

    他走過來,掀開她的睡裙。

    謝梵音不自在按了按他的手,“我自己來。”

    “聽話,”墨聿寒將她的手反握住,低聲道:“告訴我,今天發生了什麼。”

    謝梵音被拉到了牀邊去,想起來,男人已經伸手再次把她按下去了。

    他掀開了她的裙子,開始給她擦藥。

    謝梵音臉熱熱的,被他觸碰過的肌膚又癢又麻,她渾身緊繃,就連腳趾頭都緊繃起來了,只好轉移話題,把今天墨爺爺把她叫到別墅去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墨聿寒低着頭一點點把藥膏抹開,道:“那個女人是誰?”

    謝梵音搖頭,“不認識,但她看起來跟二叔的女兒很熟。”

    “二叔也在?”

    “嗯。”

    墨聿寒的眉頭蹙起,眯了眯眼。

    謝梵音眨了眨眼,道:“我猜想,爺爺把二叔叫過來是不是想提醒我?”

    墨聿寒擰眉未語。

    謝梵音猜測道:“二叔是他在外面跟情人生的,但是在墨氏地位不俗,他是不是想提醒我,當個情人,以後的待遇也不錯......讓我退位,來當你的情人呢?”

    墨爺爺這樣的人,一向頑固,對家世門第之見很深,哪怕是自己在外面養了很多個情人,但正室的地位依然是最高的,當然,背景實力也是最強的。

    謝梵音現在無權無勢,甚至於就連個小企業千金都不是了,他厭棄自己也是預料之中,謝梵音越想越有可能。

    可擡眼,卻發現墨聿寒的眼眸越發黢黑深沉了。

    他彎腰親了親她,低聲道:“你永遠是我的妻子,沒人能動搖你的地位。”

    這一次謝梵音的事情鬧得很大,墨聿寒之所以決定順勢將她推到社會的視野之中,就是已經做好了跟爺爺對抗的準備。

    謝梵音心一蕩,“可是,爺爺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