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的人，被打這麼多下，估計也得記憶力下降。
夜深。
一股藥香在院子裏瀰漫開來，方文耀就要開口讓柳凡試試，卻別柳凡打斷。
“這個是可以提升境界是吧？”柳凡問。
啪！
方文耀一杖就打在了柳凡的頭頂上，“沒大沒小，你叫我什麼呢？叫師傅！叫師傅！問問題之前叫師傅！”
“這一天說了多少遍了，一點記性都沒有！是不是要我把你頭打禿嚕皮？！”
就在方文耀要繼續動手的時候，柳凡連忙護住了自己的頭頂，求饒道：“別別別！師傅！師傅！！”
“這還差不多，說！還有什麼問題！”方文耀收起了柺杖沒好氣的問。
“我能不能再找一個人一起啊？反正這裏一鍋這麼多，我一個人肯定是喝不完的！多一個人也無所謂吧？”柳凡厚着臉皮問。
方文耀眉頭一皺，剛要說什麼，結果柳凡早就一溜煙不見了。
柳凡回到了下人區，繞過女下人區的門衛，直接找到了裴璇璇所在的宿舍。
連續學了幾聲貓叫，裴璇璇裹着被子就走了出來。
“師傅？這大半夜怪冷的，怎麼突然來找我啦？”裴璇璇一雙眼睛惺忪的望着柳凡，一眨一眨的別有一番可愛的味道。
“別問了，趕緊穿衣服，師傅找你肯定是有好事的！”柳凡推了推裴璇璇，讓其趕緊去換一身衣服。
回到四合院，裴璇璇見到方文耀有十分拘束。
這個老傢伙，一看就是知道是一個強者，而且能夠出現在楚門這個地方，肯定是楚門高層的人員。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一直躲在柳凡的後背不敢出來。
柳凡自豪地笑道：“徒弟，別害怕，這個老頭……呃是我師傅，是御醫房的煉藥大師，今天我們一塊熬了一鍋能夠提升境界的湯藥，有好事師傅怎麼會忘了徒弟呢，所以我就把你找來一起享用了！”
“真的嗎？！”
聽到能提升境界，裴璇璇惺忪的眼睛立馬就精神了許多，一下子，全部睡意都被擊碎了一般，她期待地望着一大鍋藥湯。
結果，方文耀確實搖頭道：“臭小子，我還沒把話說完你就走了，這藥湯不是內服是外用的……”
“啊？！”
柳凡有些懵，一開始還以爲這麼多湯可以很多個人喝呢，結果是外用的？！
旋即，柳凡反應過來，立馬尬笑道：“啊哈哈，沒事沒事，分成兩份不就好了？璇璇在屋裏面泡，我在外面！”
“不行，這裏的分量剛好是一鍋的，少了效果就不夠了，要麼你們一起泡，要麼就其中一個人泡。”方文耀說道。
“這……”
柳凡有些爲難起來。
這是一個提升境界的機會，而且自己馬上就要對付張生了，迫切地需要提升境界。
可是，這樣就讓柳凡覺得自己很自私。
猶豫了半天，柳凡看向裴璇璇道：“徒弟，你去泡吧，師傅無所謂的，越階挑戰啥的早就習以爲常了，明天我做足功夫準備就好！”
裴璇璇興奮了起來，一把撲上前抱住了柳凡，對着柳凡的額頭就親了一口。
“謝謝師傅，師傅真是太好了！”
作爲柳凡的徒弟，裴璇璇現在才覺醒一段，完全沒有要突破的跡象。
她也不想跟柳凡拉開太遠的距離，因爲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跟陸風疏遠，慢慢地兩個人差距越來越大，到最後回首才發現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在這個世界，裴璇璇就認識柳凡一個人，所以早就將柳凡當成了親人，她不想柳凡跟她疏遠，所以只能自私的讓自己提升境界。
就在柳凡要跟方文耀退出院子的時候，一股罪惡感涌上裴璇璇的心頭。
明天柳凡就要跟張生對決了，柳凡的境界不及張生，自己居然還要跟柳凡爭搶提升境界的機會，這讓她覺得自己太過於自私。
猶豫了片刻，裴璇璇緊咬紅脣叫住了柳凡，“師傅！”
“咋啦？太熱了嗎？可以等一會，我沒有那麼早回去。”柳凡問。
“不是。”
裴璇璇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咬緊嘴脣艱難地說道：“我，我們一起泡吧……”
“啊？！”柳凡懷疑自己聽錯了，豎起耳朵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剛剛耳朵有點堵，沒聽着。”
聞言，裴璇璇臉頰立馬變得很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柳凡。
“師傅，你好討厭！”
“啊？！”柳凡又是一陣疑惑。
“去吧，臭小子，別裝傻了。”
方文耀推了柳凡一把，接着便背手朝着院子外走去，揹着的手還朝着柳凡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下子柳凡算是確定了，自己沒聽錯，自個徒弟要跟自己一起泡澡！
柳凡嚥了一口口水，緊張地回過頭。
這時裴璇璇已經脫掉了外衣，就在她要進入大鍋的時候。
方文耀的聲音從外面響起：“記住，全都脫了，一件也別剩下，不然效果會打折扣的，聽到沒有？！吱一聲！”
“哎呀！操！聽到了！”
柳凡感覺那老東西就是故意的，整自己呢？！
聽到柳凡的回答，方文耀爽朗的笑聲在外面響起。
隨着笑聲越來越遠，柳凡的怒意才消了幾分。
看着裴璇璇，猶豫了一下道：“要不，我轉過去，你先脫完進鍋，然後我再進去？”
“嗯……”
等柳凡轉過身，等回頭的時候，裴璇璇已經泡在了大鍋裏面，只露出一顆頭，臉紅羞澀地望着柳凡。
“師傅，要不要我也轉過去？”裴璇璇問。
“呃……都可以，我一個男的，無所謂。”
說話的時候，柳凡已經開始脫掉上衣丟在了一邊。
這副身體，就體型上來說，因爲是蒜農，常年耕田，身材的肌肉線條保持得還算是完美的類型。
裴璇璇見到後，當即就忍不住去欣賞那肌肉線條。
柳凡也沒特別注意過這些，所以沒什麼特別大的感想，全部脫完後就走向了大鍋，直接翻身就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