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名門豪娶:大叔VS小妻 >190:合法夫妻
    葉傾心目光落在他懷裏的玫瑰上,笑着反問:“你買花做什麼?”

    景博淵俯視着面前一張笑吟吟的小臉,俯身,薄脣在她粉嫩的脣上碾了一下,“生日快樂。”

    說着把玫瑰塞進她懷裏。

    花束入懷,葉傾心愣了一下,旋即低頭聞了聞玫瑰花香,擡頭看向景博淵的眼神,染了春水一般,水汪汪的,帶着幾分醉人的迷離和風情,她咬了下脣,輕聲問他:“你怎麼知道?”

    女孩白皙的面頰泛起緋紅,隱隱比懷裏的玫瑰還要嬌豔上三分。

    人面桃花相映紅。

    景博淵腦海中驀地跳出這句詩來,他一手託着花束底部,減輕花束壓在葉傾心身上的重量,一手摟着葉傾心往懷裏一帶,再次低頭吻上她的脣瓣。

    他含住她的上嘴脣,輕柔細緻地一下一下,吮吸那小小一點精緻而嬌嫩的脣珠,舌尖靈活一探,撬開微合的齒關,成熟的男人味道和他的舌尖一樣,侵佔着葉傾心的呼吸。

    良久,他放開她變得紅腫的脣,摟着她往客廳走,一隻手仍舊穩當地托住花束的底部。

    葉傾心被吻得腦子直犯迷糊,一時沒注意到他的舉動,還想這麼大一束花,怎麼這般輕,直到她將花束往茶几上放,景博淵手抽離到花束落在茶几桌面的瞬間,她感受到真實的重量,這才意識到景博淵的貼心小動作。

    心裏暖了一下,她轉身摟住外套脫了一半的男人,在他脣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說:“謝謝你的花,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景博淵笑了一下,從胳膊上取下大衣,抖了抖,在沙發靠背上掛好,又取下黑白灰三色豎條紋圍巾,是葉傾心買的那條,他一直圍着。

    裏面是西裝襯衫,葉傾心知道他下一步是要扯領帶,便先他一步伸手握住領帶結,右手扯住領帶輕輕一扯。

    景博淵安靜地看着她的動作,眼神堪稱平靜,只是微微眯起的眸子,透着幾分享受的意思。

    張嬸過來說晚飯好了。

    景博淵摟着葉傾心去餐廳,今晚的菜很豐盛,菜餚中間,放着芝士蛋糕,上面鋪了一層蜜紅豆,紅亮亮的,看起來很可口的樣子。

    雖然沒有生日蛋糕更能烘托生日的氣氛,但很顯然,這個更適合現在的她喫。

    “先生、太太,我小孫女病了,我可不可以早些回去?碗留着我明天早上早點來洗行嗎?”

    張嬸有些忐忑地問。

    她的小孫女還不到一個月,這麼點小娃娃一病,全家跟着操心。

    “當然行,你怎麼不早點說。”大約是因爲自己也要當媽媽了,葉傾心聽到小孩病了,心裏莫名生出一股憐惜之情,她轉頭對景博淵道:“要不給張嬸放幾天假吧,讓她回去照顧好小孩再來照顧我,也能更安心一些。”

    景博淵眉頭不着痕跡皺了皺,

    張嬸立馬反對,“不用不用,白天我兒媳婦的媽媽過來照顧,晚上我過去換個班,不用請假,真的,先生跟太太能讓我早些回去,我已經很感激了。”

    景博淵淡然開腔:“回去吧。”

    張嬸感激:“謝謝先生太太。”

    張嬸走後,葉傾心摸了摸自己不怎麼明顯的肚子,“養個小孩真不容易,希望我們家的這三個能一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我們家的’四個字,讓景博淵的眉眼柔軟了幾分。

    “會的。”他拉開餐椅,扶着葉傾心坐下,幫她將餐巾鋪在膝蓋上,繞過餐桌,拉了她對面的餐椅坐下。

    葉傾心的視線落向芝士蛋糕,不自覺嚥了口口水。

    景博淵給她盛了碗紅棗銀耳羹,“喫完飯再喫甜點。”

    “爲什麼啊?”葉傾心不樂意,“別人過生日,都是先喫蛋糕。”

    景博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絲毫不因她是壽星就退讓,“你不是別人。”

    葉傾心:“……”

    或許是肚子裏有三個小傢伙的緣故,她的胃口最近是越來越好,不知道等以後生了,她會不會變成個大胖子。

    “博淵,以後我要是變成個大胖子,你會嫌棄我嗎?”

    景博淵夾了塊雞肝,長臂一伸放在她碗裏的米飯上,沒理會她的假設。

    男人大概都不喜歡女人抓着他問一些假設性的問題,比如我跟你媽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誰?又比如我老了醜了你還會不會愛我?

    在男人看來,這些問題無聊又讓人厭煩,景博淵這樣的成熟男人,更會覺得幼稚無趣。

    葉傾心見景博淵自動忽略自己的問題,也識趣地沒再問。

    兩碗飯喫完,葉傾心還想再喫一碗,景博淵出聲阻止:“當心晚上積食。”

    說着他切了一小塊芝士蛋糕遞到葉傾心面前。

    葉傾心盯着面前那一口就能喫完的蛋糕看了幾秒,擡頭看向景博淵,“少了點吧?”

    “喫多會撐。”

    “……”管得比她爹還嚴。

    這個念頭一起,葉傾心倒是有些想笑了,她還不知道自己親爹是誰,哪裏知道嚴不嚴呢。

    至於葉俊東,當初也是很少管她和小國,更是與‘嚴’掛不上鉤。

    “想什麼?”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

    葉傾心回神,對面的男人正低頭看手腕上的鋼表。

    “幾點了?”她拿叉子颳了一小抹蛋糕放進嘴裏,隨口問。

    “六點四十。”景博淵身軀靠在椅子靠背上,雙腿交疊,一手搭在大腿上,一隻手搭在桌沿,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擊桌面。

    似是百無聊賴,又似是在煩躁着什麼。

    “對了,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葉傾心突然開口問。

    她還不知道景博淵的生日日期。

    景博淵指尖在桌上敲了一下,意味深長道:“你對你未來老公的瞭解不是很到位。”

    ‘未來老公’幾個字,讓葉傾心心跳稍稍加快,耳根有些熱,嘴裏卻下意識反駁:“你又沒跟我說過,我怎麼知道……”

    說到最後,聲音漸漸消下去。

    其實有很多種辦法弄到景博淵的生日,問景家的人,或者,看他身份證。

    只是她一直沒有關注這方面,這麼一想,她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確實不及他對她的多。

    葉傾心垂着腦袋,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景博淵看着她小腦袋低垂的模樣,眼底閃爍着笑意,擡手再次看了下時間,離七點還剩十分鐘。

    他忽地起身,手指骨關節在實木桌面上用力敲了敲,“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