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名門豪娶:大叔VS小妻 >091:你太心急了
    其實,她只要扶着他,給他一個支撐就行。

    但這話,景博淵沒說出來,任由葉傾心埋頭吭哧吭哧地幫他脫褲子。

    費了老大的勁兒,葉傾心幫景博淵脫了褲子,盯着他的內褲看了三秒,然後眼一閉心一橫,視死如歸般伸手幫他把內褲‘唰’地一下退下來。

    那動作,帶着幾分生猛。

    景博淵:“……”

    好不容易幫他把內褲從腳腕上拿下來,葉傾心不經意一擡頭,看見某些東西悄無聲息的就發生了變化,那變化,有些嚇人。

    她臉色‘騰’地一下紅了個透頂,轉過身閉上眼睛,不敢輕易睜開。

    景博淵眸色幽深地看了她一眼,走進淋浴房。

    衛生間很安靜,只有嘩啦啦的水流聲在這方空間迴盪。

    葉傾心感覺如芒在背。

    心跳‘轟隆轟隆’響。

    不知過了多久。

    景博淵低啞渾厚的聲音響起,“心心,毛巾。”

    葉傾心低着頭,用餘光搜尋到毛巾的位置,蹭過去拿了毛巾,背對着景博淵的位置,憑感覺把毛巾遞過去。

    景博淵接毛巾時,手指不經意碰觸到葉傾心的,只見她跟被電觸了似的,猛地縮回手。

    又過了會兒。

    “心心,衣服。”

    葉傾心依舊背對着他,把他的上衣遞過去。

    “心心,內褲。”

    葉傾心兩指捏着黑色內褲遞過去。

    景博淵卻沒接,眸子幽深地俯視着她,薄脣輕啓,淡定又自然地道:“心心,你忘了,我的腳不方便。”

    聲音,分明染了幾分異樣。

    葉傾心紅着臉咬了下脣,硬着頭皮轉身,眼睛不敢亂看,只緊盯着地面,費了好大勁兒幫他把內褲套上,說話舌頭直打結:“你、你自己提起來……”

    等他穿好內褲,她又如法炮製地幫他套上褲子。

    景博淵穿好衣服,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葉傾心這纔敢擡起眼皮子,臉頰依舊紅紅的,眸子裏盛滿窘迫與羞澀,那小模樣,有幾分勾人。

    她上前扶住景博淵,想扶他上牀睡覺。

    誰知。

    景博淵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下來。

    剎那間,觸電的感覺從兩人脣瓣相貼處傳遍了葉傾心全身,讓她的身子止不住輕輕一顫。

    微涼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肆意侵入她口中的每一處芳香之地,他身上青松白雪般清冽的氣息混着淡淡的菸草香,如他的懷抱一般將她緊緊包裹。

    他的吻技相當老練,葉傾心在他的攻略下漸漸失去力氣,柔軟成一汪春水。

    景博淵的呼吸漸漸變得滾燙且粗重。

    許久。

    他緩緩放開她脣,深邃的眸子裏浸染了隱忍與剋制,他擡手將她耳邊細碎的亂髮別到耳後,揉了揉她的後腦勺,聲音暗啞地道:“你也洗個澡,早些睡。”

    葉傾心眸光含羞帶怯,輕輕點點頭。

    把景博淵送回牀上,她回到衛生間洗澡。

    洗完澡出來看見景博淵換下來的衣服,男人的內褲就那麼大咧咧地放在置物架上,葉傾心一下子就回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不好意思地撇開眼,但片刻,她的目光又轉回來,皺着眉想了下,拿起來洗了。

    她不洗,肯定也是傭人洗。

    這麼私密的衣物讓別人洗,葉傾心心裏有些不大爽快。

    洗好了,她將它用衣架子撐起來掛到陽臺上。

    景博淵還沒睡,看見葉傾心手裏的東西,眼神閃爍了幾下,直直盯着葉傾心看。

    葉傾心一轉身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擡頭瞥了眼隨風招展的男士內褲,頗有些難爲情地解釋:“我看見了,就洗了。”

    景博淵沒說什麼,就這麼用一種葉傾心看不懂的眼神凝望着她。

    葉傾心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走進屋內關上移門,走到病牀邊扶着景博淵躺下,邊幫他掖被角邊道:“不早了,睡覺吧。”

    景博淵捉住她忙忙碌碌的小手放到脣邊吻了一下,“晚安。”

    葉傾心莞爾,“晚安。”

    一夜無話。

    第二天,週三。

    葉傾心到學校幫竇薇兒向班主任請了兩天假,中午下課,景索索隨着她一塊去醫院。

    她們到的時候,賀際帆也在景博淵的病房裏。

    賀際帆的腦門上貼着紗布。

    景索索一見,就幸災樂禍地哈哈一笑,半關心半揶揄地道:“際帆哥哥這是怎麼了?被小野貓踢了?”

    賀際帆沒理會她的調侃,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三秒,道:“喫飯沒?哥請客。”

    景索索想也不想就拒絕,“我要跟大哥一塊喫飯。”

    賀際帆直接使出殺手鐗,“我的車借你玩兩天。”

    景索索兩眼一亮,“去哪兒喫?”

    賀際帆直接開車載景索索去了京城大飯店。

    包廂裏。

    賀際帆把車鑰匙往景索索懷裏一丟,特大方地道:“玩膩了再給我。”

    景索索喜滋滋地捧着蘭博基尼的車鑰匙親了又親,道:“請我喫飯又借我車開,說吧,你有什麼企圖?”

    賀際帆表情一斂,一副深沉的樣子,道:“薇薇兒……就是你的那個舍友,昨天回去狀態怎麼樣?”

    景索索愛不釋手地把玩着車鑰匙,漫不經心地說:“你說的是竇薇兒嗎?她已經兩天兩夜沒回宿舍了。”

    “什麼?”賀際帆一驚,“她昨晚沒回學校?”

    昨天他扔了張支票就把竇薇兒丟在酒店,一出房門他其實就後悔了,只是他那高傲的性子不允許他回頭,回去後竇薇兒那張痛不欲生的臉一直在他眼前晃悠,晃得他心煩意亂。

    今天一早上,酒店經理就給他送來一張支票,說是他不小心遺留在酒店房間裏的。

    他一看,不正是他開給竇薇兒的那張麼?

    他心裏不知道什麼滋味。

    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從他牀上醒來後跟他發脾氣的,也沒有哪個女人拒絕過他的支票。

    竇薇兒這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的不看重錢?

    他第一次搞不懂一個女人。

    他分明看出來竇薇兒是那種缺錢也愛錢的女孩,可爲什麼不拿他的錢?

    他給竇薇兒打電話,她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隱隱的,他察覺到她似乎是把他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