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宿主你把刀放下 >第二十七章 替身、真假千金與帶球跑(二十七)
    葉沉魚很久沒有碰到過這種不需要點到爲止的場面了。

    她偏頭躲過一顆子彈,將昏迷的男人砸向了房間內的人。槍聲乍起的瞬間,雪色的刀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間。

    刀刃劃過要害,濺起一抹血花。持槍的幾人宛如凝固的蠟像,停滯在原地。葉沉魚輕巧地落在房間的正中央,無視了數秒後才砸在地上的屍體,目光落在唯一清醒的人身上。

    他容貌周正,大約三十多歲的模樣,握着槍的手不斷顫抖,豆大的汗珠順着側臉滑落。

    葉沉魚瞧了他一眼,乾脆地踹了他小腿骨一腳,左腳踩在他的背上,足尖施力,將人牢牢地壓在地上。

    “什麼東西?”葉沉魚打開公文包,從裏面翻出幾袋白色的粉末。

    地上的男人沒有回答,葉沉魚試探地踢了他一腳,發現他已經暈死了去。

    看來下次還是要下手輕一點,她進行了深刻的反思,將人踢到了一邊。

    細碎的腳步聲從隔音牆的另一側傳過來,呼吸和心跳比剛剛頻繁了許多。葉沉魚帶着自己的戰利品,跨過地上的兩個人,向門外走去。

    系統的機械音聽起來有幾分古怪:【你確定要把這個東西拿走?】

    【看起來挺值錢的。】葉沉魚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推開房門。

    虞涵雅剛好一路跑過來,站在門口喘氣,跟葉沉魚四目相對時,眼底還閃過了一絲茫然。

    葉沉魚用公文包勾住門把手,深棕色的門輕聲合上,關住了一屋子的硝煙與血腥味。

    “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葉沉魚無辜地看着她,沒說話。

    虞涵雅還想再追問,包裏的手機鈴聲恰好響起,她臉色一白,抓着手包的手指收緊。

    葉沉魚掃了一眼不斷有聲音傳出的手包,問道:“走嗎?”

    虞涵雅忙不迭地點頭:“走。”

    這一次虞涵雅不敢走太快,頻頻回頭看顧葉沉魚,順利地來到了事先準備好的包廂。

    她沒有說謊,包廂裏的確是王家人。

    那個叫王霖的人,據說是王熙的哥哥,坐在房間的正中央,身邊擁簇着男男女女,長相都頗爲不錯。

    跟虞涵雅的緊張不同,包廂內的氣氛舒緩,熱鬧卻不過分,像是一場普通的聚會,有人唱歌,有人倒酒,只是旋轉燈偶爾有些晃眼。

    至少不至於吵鬧到葉沉魚直接抽刀砍人。

    王霖在見過兩人之時,頗爲驚訝,似乎沒想到虞涵雅真的有本事將人帶過來。他立刻對虞涵雅和葉沉魚的關係重新做了評估,不免帶上了些輕視之色。

    稍微有腦子的都能猜到王熙是受了虞涵雅的指使,或者說是暗示,纔會對葉沉魚下手。她不拿這件事警告一番虞涵雅也就罷了,居然還真的出面求情。

    真以爲祁家夫人的位置能保住她嗎?祁景渙如今自身難保,她和祁景渙關係又差,祁家捨棄她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

    “久聞祁夫人的名聲,”王霖擡擡下巴,馬上便有個機靈的人倒了兩杯酒,“請坐吧。”

    葉沉魚無視了那杯酒,她將公文包放在沙發一側,對王霖搖了搖頭:“我姓葉。”

    她不太明白這羣人爲什麼總叫她祁夫人,明明原主和她都姓葉。哦,她之前還遇見過一個叫她虞小姐的。

    王霖不懂葉沉魚的心思,身爲王家的繼承人,他要比王熙這種被人當槍使的蠢貨聰明些。但他還不夠聰明,這種人很喜歡多想,然後自以爲自己領悟了真相。

    “你的意思是,你不代表祁家?”王霖冷笑道,“那可真可惜,你連最後一樣憑仗沒有了。”

    葉沉魚沒感覺出祁家是什麼憑仗,不過她最近耐心好了不少,靜靜地等着王霖的下文。

    雖然沒人捧場,王霖還是很賣力地將酒杯摔在桌子上,怒氣衝衝地質問:“我弟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虞涵雅把他害成這樣,你打算怎麼給我一個交代?”

    他這幾句話裏,每個字葉沉魚都能聽懂,合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虞涵雅沒害他啊。”

    葉沉魚認真地給沙發對面的王霖解釋:“你弟是我打的。”

    王霖瞠目結舌,他還頭一次見到這種上門賠罪的,他指着葉沉魚,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葉沉魚這邊剛剛跟系統確認好王熙的身份,十分自然地對王霖說道:“是我打的沒錯,你需要的話,我給你幫你搞個同款。”

    兄弟兩個可以碎同樣數量的骨頭,臉上的花紋也可以一致。

    “把她給我按在那!”王霖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面容因爲盛怒變得猙獰而扭曲,“本來還想拿你找個樂子,我看也不用了。”

    他從茶几下摸出一支針管,將白色的粉末與其中的液體混合,臉上露出奇異的笑容,宛如毒蛇一般陰冷:“這是我買來的新品,成癮性極強,能把一個人變成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我等一下,就看你像狗一樣在地上打滾。”

    王霖身邊的幾個人早有準備一般,聽到他的命令後便向葉沉魚圍了過來,甚至還準備了拘束帶。

    這個東西……葉沉魚盯着王霖手中的粉末,狀似沉思,一動不動。

    這是嚇呆了嗎?抓她的幾人對視一眼,加快了動作。

    葉沉魚這時候才恍然,輕聲“啊”了一句:“原來是做這個的啊。”

    “怎麼傻里傻氣的?”長相頗爲俊朗的年輕男子嘀咕了一句,對葉沉魚伸出了手,下一秒鐘,他便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葉沉魚折斷了他的手腕,給了他肚子一腳。兩下之後,他便只能在地上打滾了。其他幾人待遇相似,不多時包廂裏就躺了一地的人。

    這羣人身體素質遠不如剛剛包廂的那兩夥人,更別說他們還沒有槍支。葉沉魚挨個揍完,輪到王霖的時候,她拎着人往茶几上一砸,拿起他腦袋邊的白色粉末。

    看起來跟公文包裏的一模一樣,她這麼想着,又將公文包裏的小袋子翻了出來,仔細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