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如果跟容情硬碰硬的話,她鬥不過容情。
她的調香術,不如她。
所以她只有弄死容情的女兒,讓她在悲傷過度的情況下心神俱疲,纔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勝她。
如今那小孽種死了,容情傷了,正是她出手的最好時機。
“行,我知道了,今天中午我就去一趟基地,你把那邊的地形圖給我,我設定路線。”
艾莉應了一聲,“好,我這就去繪製,容韻,成敗在此一舉了,
你可千萬別掉鏈子,不然等容情恢復,她一定會瘋狂報復你的。”
容韻沒回應,直接切斷了通話。
她死死盯着錦盒裏那黯淡無光的玉石,眼裏蘊出了幽冷的光。
一切的宿命,今日做個了斷吧。
…
同一時刻。
醫藥基地內。
艾莉將手機扔到了桌面上,一臉冷漠地對容情道:“我的任務完成了,
希望容大小姐能兌現承諾,斬殺容韻,讓她去給我陪葬。”
容情沒說話,偏頭望向陸西弦。
陸西弦擺了擺手,命左右兩側的保鏢將艾莉押了下去。
等她出去後,陸西弦這纔回頭看向容情,試着問:“你有把握勝容韻麼?
如果沒有把握,那就不要輕易出手,等去了希臘再好好收拾她。”
容情向來平緩的眸子裏突然迸射出了一道冷冽的光。
“她可以算計我,暗害我,但她不該動樂樂,她,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既然她上杆子找死,那麼我就成全她,如果不出意外,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
陸西弦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勢的氣息給震懾住了。
這女人,一直冷冷淡淡的,無悲無喜,沒想到動起怒來,也這麼駭人。
上午十點。
陸夜白與江酒愛了幾個小時後,相擁着靠在牀頭。
陸夜白暗啞着聲音問:“不睡麼?你看起來很疲憊。”
江酒氣呼呼的。
她都說了今天還有大事要應付,讓他悠着點,可他倒好,一鬧就是一上午。
她爲何會這麼疲憊,他心裏沒點數麼?
“你別跟我說話,我現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
陸先生笑了笑,“好,那就不說話,我再愛你一……”
不等他說完,江酒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似的,一溜煙地從他懷裏竄了出去。
下一秒,她因爲渾身無力滾了下去,直接癱坐在地毯上。
陸先生想要伸手去拉她,被她給打開了。
“你,你別靠近我。”
她是真怕了。
這男人發起瘋來,能將她折騰死。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回來死命的欺負她。
她現在看到他,雙腳就止不住的打擺子。
陸先生有些無奈的撫了扶額,失笑道:“你不也很快樂麼?
要不是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好,我估計整個基地都能聽到你的聲音。”
江酒的雙頰唰地一下紅透了。
見他又朝她伸出魔爪,直接瞪眼道:“你別碰我,我真的有事,不能跟你瞎鬧騰了。”
陸夜白無奈一嘆,起身披了件睡袍,然後走到她面前,不顧她的反抗,強行將她抱了起來。
“我不鬧你了,進去泡個澡,能緩解身上的痠痛。”
江酒冷哼了兩聲,咬牙問:“是不是國際刑警裏那個異域美女迷惑你了?一下子激發了……”
“你是被欺負得還不夠麼?”陸先生眯眼問,眸中滿是危險的光芒在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