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用蠱惑人心的聲音引誘他,一邊朝他逼近。
到了他跟前後,她緩緩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踮起腳尖朝他薄脣湊了過去。
二十公分。
十公分。
五公分。
就在她的脣快要貼到陸夜白的脣角時,陸夜白的後頸驟然一痛,將他從詭異的狀態了拉了回來。
看着懷裏令他作嘔的女人,他下意識想要伸手將她甩出去。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戲謔聲:“陸夜白,你抱她抱得很緊啊,花前月下,可甜蜜了,
剛纔老孃問你是不是在這兒會紅顏,你說不是,現在抓包了吧,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陸夜白猛地反應過來。
剛纔後頸上傳來的劇痛,應該是牆頭那女人射出的銀針,剛好扎進他的穴位裏,讓他暫時恢復了神志。
想通一切後,他心裏那股小緊張立馬消失不見了。
既然媳婦兒全程都在觀看,那她一定知道他是被坑了。
“我已經給了你警告,是你不聽,還繼續在我身上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那你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話落,他也懶得用手去推她,嫌髒,直接一腳過去,踹在了她的小腿上。
也不知道他那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白茜直接被他踹飛了出去,砰的一聲落在幾米開外的地板上。
陸夜白這輩子只憐惜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江酒,至於其她的,對他而言都跟男人沒什麼區別。
但凡是招惹到了他,不管是男是女,他都直接用最粗暴最鐵血的手段招呼過去。
趴在地上的白茜被砸出了內傷,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這話,還是我來回答你吧。”江酒從牆頭躍下來,一步一步朝白茜逼了過去。
“很簡單,你入不了他的眼,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不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他照樣會碰她。”
“你,你是江,江酒?”
江酒淡淡一笑,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圈,面露不屑,“這副皮囊還算過得去,
其他的,毫無可取之處,就你這種貨色,也敢妄想與他有一場露水情緣?”
白茜氣急,嬌俏的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江酒,你一個被家族所棄的……”
不等她說完,江酒直接兩耳光甩了過去。
“你知道我看你像什麼麼?像偷不到腥的狐狸精,真是有辱門風。”
“你,你……”白茜怒急攻心,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符後,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江酒冷冷一笑,緩緩站直了身體,對着迴廊盡頭譏諷道:“白家主,跟你合作的是陸夜白,不是我,
如果你白家不想被修羅門給滅門,就讓你這女兒永遠的消失在我視線裏,
我聽說很多教堂在招修女,白小姐的靈魂不乾淨,你應該送她去好好淨化一下。”
死一般的沉寂。
足足過了一分鐘後,迴廊盡頭響起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是白某教女無方,讓她做出了此等不知羞恥的事,
江小姐的提議甚好,她去做修女,終生不嫁纔是最好的歸宿,我一定會採取您的建議,還請您息怒。”
江酒冷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踱步走到陸夜白麪前,沉着臉問:“你是跟我走還是在這兒過夜?白小姐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