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笑呵呵的出了客廳。
江酒不禁失笑。
雲孃的徒弟,若不肯自己現身,他們即便調動了國際上的人手,大概率也尋不到的。
林嫵見女兒脣角帶笑,連忙開口問:“酒酒,你看這些繡品怎樣?”
江酒溫聲道:“都挺好,多請幾個繡女來海城吧,我們只是看了樣品,
不知她們技藝如何,請過來讓她們當面施展一下,然後再定奪。”
林嫵轉了轉眼珠,試着道:“我已經命大總管去找雲孃的徒弟了,要不這些繡女就算了,
你的嫁衣,得最德高望重的繡女來繡纔行,這雲娘徒弟得繡工連王妃們都稱讚,一定非同凡響,我勢必要請她出山。”
江酒笑着提醒,“這雲娘徒弟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咱們得做兩手準備。”
林嫵一拍腦門,“瞧我這腦子,越老越糊塗了,你說得不錯,蘇繡的繡女也得請,屆時沒找到雲娘徒弟,還能讓她們代替。”
“嗯,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我去找大哥商量點事兒。”
“好好好,有什麼困難,儘管跟你哥說,他現在執掌沈氏,雖說在國際上的地位不如夜白,但也不弱多少。”
“行。”
上了二樓,江酒徑直朝書房而去。
透過虛掩的房門,見海瑾正坐在沈玄腿上,兩人……
“咳咳……”
咳嗽聲驚醒了兩人。
海瑾直接從沈玄懷裏蹦了起來,一臉侷促的朝門口看去。
沈玄比較淡定,重新扣好了襯衣的衣釦,對海瑾道:“你先回房休息,我跟酒酒談完事情後再去找你。”
海瑾紅着臉朝門口走去。
江酒有意想逗弄她,腿一擡,橫在了門框上。
海瑾捂着臉,瞪眼道:“信不信你結婚的時候我找來一大堆的姑娘擋門,讓你家陸先生娶不着你。”
江酒不禁失笑,伸手撈起她的手腕開始把脈。
海瑾脫口道:“我沒懷孕,做了措施的。”
這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要咬斷自己的舌頭。
江酒噗嗤一笑,“原來做了措施啊,還算你機靈,畢竟體內還殘留一些餘毒,確實不宜受孕。”
所以她剛纔只是單純查探她體內的毒素。
“你……”
海瑾狠狠一跺腳,猛地推開她,大步衝出了書房。
江酒看着她狼狽逃竄的背影,不禁失笑。
“這丫頭自從跟了你之後,人都變得矜持起來了,不過這樣也好,
沈家畢竟是名門望族,她嫁進來是要做主母的,一言一行都至關重要。”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沈玄的對面坐下了。
“哥,時宛有沒有跟你聯繫?”
沈玄點了點頭,淡聲道:“破一次例倒也無妨,只不過不能年年都仰仗沈氏,
沈家的物流快遞是用來運輸藥品的,事關人命,出不得任何差錯。”
“嗯,我知道,今年才起步就着了道,只能仰仗哥哥,
等時氏的體系越來越穩固,就不怕有人放冷箭了。”
沈玄踱步走到書桌旁,伸手拉開抽屜,從裏面取出一份文件遞給了江酒。
江酒垂頭一看,愣了愣。
股份授權書。
“這是?”
“沈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是我爲你準備的嫁妝,父母是父母的,哥哥是哥哥的,你拿着。”